八月十五日,小莲出去后,九条太太兔突然想打麻将。
“渡边君,不用现在出去吧?”她知道渡边彻今天要去陪明日麻衣,所以才这么问。
“至少等美姬起来,告诉一声。”
“那麻烦你把桌子搬到露台,我想在那儿打。”说完,九条太太又对黑发少女说,“小凛,你也来。”
“好。”
当时清野凛正准备看一本轻井泽凶杀案的书。
渡边彻去搬麻将桌,清野太太跟过来:“我来帮忙。”
两人一人抬一边,把桌子往铺满晨光的别墅露台搬去。
“让一让,别碰到,这个挺沉呢。”清野太太对挡在露台入口的女儿说。
清野凛让开的同时,清野太太又突然想起似的说:“差点忘了早咖啡。”
说着,她松开手,径直去了厨房。
那张原本看似被两个人抬着的麻将桌,依然保持水平。
“我就知道她没出力。”九条太太得意地说,“渡边君,知道哪个母亲最疼你了吧。”
“真姬阿姨,是您说要打麻将,还让他把桌子搬到露台。”清野凛平静地提醒她。
“打麻将有点赌注才好玩,但赌钱又没意思,不,是法律禁止的事,该赌什么好呢。”九条太太陷入沉思。
“我说,”抱着麻将桌的渡边彻开口,“你们谁能把露台上的藤桌藤椅拿走?”
陷入沉思的九条太太,抱着手臂站那里的清野凛,两人同时看了眼站在那不动的渡边彻,还有占领露台的藤桌藤椅。
“”她们总算动起来。
渡边彻闻着麻将桌的气味,看着两人慢慢折腾。
一切准备就绪,刚刚坐下,九条真姬又有意见。
“不行,不行。”她指着自己对面,“渡边君,你坐那里。”
渡边彻这才反应过来,坐下来时,他很自然和清野凛面对面。
“你要敢动,我现在就回东京。”清野太太用女朋友耍横地语气威胁道。
“你回东京好了,你以为渡边君稀罕你。”九条太太撇撇嘴,不屑地说。
“就赌这个!”渡边彻开始抓牌,“谁赢了,谁就能命令其他三个人做一件不为难的小事。”
“好主意!”九条太太点头。
“我先说我的条件,”清野太太说,“只要我赢了,点炮的人脱一件衣服;如果自摸,你们三个都要,很简单的小事吧?”
直接忽略了‘不为难’。
“算上内衣,我有四件。”九条太太自信满满。
“这不公平,我衣服最少。”渡边彻说。
“渡边同学,”清野凛伸出纤细白嫩的手腕,抓走最后两墩牌,“如果你不想进警察局,就收敛下流的想法。”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二万”
“吃!”清野太太放下刚端起的咖啡杯,把渡边彻那张二万和自己的三万四万放在一起,“四筒。”
轮到清野凛出牌,渡边彻继续说下去:
“我赢了,点炮的人去室内穿一件衣服;自摸,你们三个都要穿。”
“这样好了,我和幽子赢,脱衣服;你和小凛赢,穿衣服。”九条太太说着,丢出一张牌,“南风。”
下一巡,渡边彻摸牌。
“自摸三家,大三元,四暗刻。”渡边彻推倒自己的牌,“啊,早知道我就站脱衣派了!”
“好险,好险。”清野太太拍着玲珑小巧的胸脯,“幸好不是,差点就要脱衣服了。”
“我倒是无所谓,今天的内衣很性感。不过这才一巡,”九条太太确认渡边彻的牌,“作为男人,你未免太快了。”
“19年的真姬同学,如果您不想进警察局,就不要再说下流的话。还有,快去穿衣服。”
三人回屋里,渡边彻趁机回了一趟卧室。
等他回露台两分钟后,三人才出来。
两位太太怎么都可以,渡边彻看了眼清野凛。
没人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
“安全裤。”
第二局,到第九巡。
“抱歉了,自摸。”渡边彻推到牌,“立直、一发、门前自摸”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下一把!”
“不,你们先去穿衣服。”
这次,清野凛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我倒要看看能穿下多少条安全裤。”渡边彻来了斗志。
两位太太也是,第二轮回去裤子换成了裙子,在下面穿安全裤。
第三局,渡边彻出牌,清野太太出牌,清野凛出牌。
“等一下,和!”渡边彻推倒牌,“国士无双,谢谢。”
点炮的清野凛看了他一眼:“你没作弊?”
“机器洗牌,我怎么作弊?单纯运气好。”
“这句我还没摸牌呢。”九条太太对结束的太快感到不满。
清野凛回来,依旧穿的安全裤。
第四局。
16巡,渡边彻:“杠!”
17巡,摸牌,渡边彻:“再杠!”
18巡,摸牌,渡边彻:“自摸!”
等三人出来,渡边彻眯起眼睛。
“怎么了,渡边君?”九条太太优雅地坐下来。
“穿四条安全裤,感觉坐在垫子上似的。”清野太太扭扭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第五局。
“你们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渡边彻看着依旧没有变化的三人。
“啊,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清野太太难以置信。
“我不信穿了五条,我都看不出变化!现在,立刻,你们掀起来给我看!”
“女婿让岳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