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写到这里我就一直在想,其实写一人称写是很吃亏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写自己的风格好,毕竟那些老旧的描述手法不是我个人追求的写作手法,我追求的是放任自由。要是按部就班固然写的严谨,顺畅些,但那不是我的性格。
军人吗,就是要有自己的个性。既然这里面有自己的影子,也有我战友的影子,就当是为我,我的战友们留下点念想吧。希望我在书中夸大也好,虚构也罢。如果有战友不满意对你的修饰以及描述请见谅,我这只是在写故事,不是在写我们曾经的回忆录。
本身其实就是无中生有的,而我这本无中生有的书里已经有了你们的影子我自己觉得已经够了。我或者将几个人的特征运用到一个人身上,又或者将一些人进行了彻底的改革,都是有情可原的。这也是素材的需要,战友我对故事进行的需要。我知道你们会理解的。是吧。
从退伍回来我就开始写这本书,之所以之到现在都没有完成,说到底是我自己太过懒散,太过心浮气躁了些。那些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我会用行动证明给自己看,用行动重新振作起来。那个整日沉迷游戏,逃避现实的人,将永远消失在阴霾的过去式。
当你觉得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黑暗,社会其实并不是那么残酷,人生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那样短暂的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其实是一无所有的。我们内心的空虚占据着我们整个自以为已经十分强大的心灵。于是我们逃避,躲避。只有在转过身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可以活的更好,走得更远,飞的更高。
看透了,也就无所畏惧。看不透的,并不一定需要你去看透。活着不只是为了生活,生活不仅仅为了生存,生存不单单为了活着。
我们看不透我们的明天还有多少科目,我们看不透我们的明天还有多少没有跑完的路,我们也看不透明天会不会摘下自己的雪狼臂章离去。我站在苍狼的面前的方队里,恍惚着像是与世隔绝。
他在前面讲的那些关于射击的弹道原理,出枪速度,调整呼吸,锁定目标等一系列技巧的时候,我仿佛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我恍然以为自己飞出了方队,飞出了营区,飞回到家里。
那种强烈的思乡之情在内心中悠然而生,我想我年迈的母亲,我想在远方等待我的女孩,我想疼爱我却天各一方的父亲、奶奶,姥姥。那些疼爱我的亲人你们在天堂可曾有过对我的思念。在苍狼有声有色的将他的弹道原理的时候,我流泪了。不自觉的流泪了。那是一种不自知的与世隔绝。两耳不闻,目不斜视。
“郭鹏,你把我刚才讲的再说一遍!”苍狼十分气愤的盯着我这个走神的学生。所有战友的目光像流星一样从我身边划过。我竟然充耳不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旁边的孙华青用胳膊肘戳了我两下才令我如梦方醒。当我看着一双双十分困惑,万分担忧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这并不是一个令人发笑的冷笑话。而是一个不该有的致命的错误。如果这是在战场上,我或许已经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报告,苍狼,我走神了。”与其找理由,不如说实话来的直接。“去拿把枪来,顺便挂20快砖头。”苍狼说的轻松加自在。“是!”。听见是所有队员嘴里的丝丝凉气。20块。四十多斤!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老不死的干掉。说的好像轻松无比的样子。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这样有点太不太科学吧。所有队员都万分同情的看着我离去。然而我的回答却只能是“是!”自己犯了错,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二十块砖不是训练,是惩罚,其结果就是我在坚持了两分钟之后就败下阵来。狙枪的姿势将砖慢慢放在地上,等待苍狼的判决。我们的极限是十五块砖,而且最好的成绩也就是五分钟而已,而我现在二十块,想象就知道结果了。这也是苍狼想要的结果。我认了。
“怎么,端不动。看来我的惩罚条件有些不科学。那就降低。把这二十块砖都劈了,然后跑个五公里算你没事。明天的实弹射击训练你还可以参加,不然作废。”苍狼扔下一句话走了。剩下我,还有那二十块砖。
不就是劈砖吗,大不了就是个废。我那股子狠劲又上来了,一块砖平放地面,另一块自然留出一半悬空,左手按住砖,右手寸劲向着悬空的一半狠狠劈下。啪!的一声脆响,砖开了。随后不管是一下,两下,还是更多下,只要没有被劈开就不能停下来。这就是经验和情绪的综合力量。被劈的砖就是敌人,对待你的敌人只有狠下心来。这就是人的潜能,在这样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令你愤怒的地方,你的潜能会伴随着你自己慢慢成长。直到你可以做到。
“我的妈呀,老不死的疯了。”马文华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估摸着老不死的是想他女朋友了,我都看见他偷偷掉眼泪了。你们说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这受这个罪,是不是因为感情问题,也不对呀,上次我记得他还给他女朋友打电话来着。想不通,想不明白。”马文华小心翼翼的在下面议论我,旁边大嘴一个劲的摇旗呐喊。
“你不说我都忘了,可能是人到中年吧,生理期这关难过,我认为他是生理上扛不住了。然后就想到了他的女朋友,这个越想呢,他就越是苦闷,越想就越是伤心,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