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她禁足一月,本来应该再安排一位先生教她论语孔孟,还有作画习字,但她年后还要去国子监,况且她本来也会写字,便略过这一个项目了。
时间很快到了一月以后,倒是一开始觉得她十分聪慧的玉先生,变得有些暴躁了。
她不是学不懂,她是不想学。
玉先生问“明明你礼仪、习字、画画,都是会的,但为什么就不敢再精进一些呢?”
姜芜答得也很快,她的逻辑向来是令人无法反驳的“先生,这些东西,会了就行了,说实话,我这辈子用到这个的时候恐怕不足十次,我有这个时间,为何不学习一下其他能用得上的技能呢?况且……在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太过拔尖,才是不好的。”
玉先生看的她,忽然发现她不仅聪明,还十分清醒。
若不是因为事态紧急,他还真想交这个朋友。
可惜,恐怕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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