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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们知道喊疼了,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白天见到时还一副没有知觉没有灵魂呆呆愣愣的样子,现在这样就一定代表着他们有了好转。
他们情况比较严重的腿上不仅有腐肉,周围好的肌肤长出一块块鳞片,看一眼浑身的汗毛都跟着颤栗。
我后背的汗打湿了衣服,黏答答的异常难受,我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甩手丢给不远处的犀牛,犀牛稳稳的抓在手中。
我能感受那条蛇就在附近,周围的干枯的草地中会发出沙沙的爬行声,我对着空气扬声道:“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的诚意,你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满足你尽量满足你,只要你别在磨人,我一定给你个结果,如何?”
这时空气中传来一抹浑厚的男音,“我要他们的子孙生生世世供奉我!”
我看向那几位家属问道:“他要受香火供奉,保家仙,能懂吗?”
其中五名都在点头,只有白天闹事叫大凤的女人,站出来说道:“受供奉?它凭啥?它把我男人折腾成这样,还花了这么多钱,我家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他?啊呸!”
无论白天时她怎么说我,我都没坑过一声,但此时我是真的生气了。
只要她们态度好点,互相商量着来这事就可以结束了!
还没等我说话,只见身旁那个叫广丰的男人开始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翻上去只有眼白没了瞳孔
金豆和阿狸在身旁护着他的心脉,吊着他剩下的这口气,广丰是几个人中症状最轻的,林子最为严重,要是出现意外也只能是林子!
什么情况办什么事,首当其冲最该学会的就是尊重,比如你误闯了一块地方,屋内都是怨灵你要说打扰了。
因为你是外来人,你打扰了人家的平静,你凭什么趾高气昂的觉得是他们吓到了你?
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的,逞一时口快也好,发自内心不认同也好,谁害了你一家人,你能大大方方原谅?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你在多说一句你老公的命就没了,你是供奉还是让他死,你选一个!”
她见我表情很凶,语气中充满了戾气,顿时不说话了。
广丰的情况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我并没有瞎掰或者故意说的严重,她刚说完话广丰的情况便开始特别危险,其余五个人都已经平静的昏了过去。
“行,你说啥是啥还不行吗?”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做人别太刻薄,因为你不知道说错哪一句话办错哪一件事会给自己拧成大祸!
当然!
刻薄的人看到这儿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他,如果他自知也就不会办那些刻薄的事了。
“你听到了吗?他们同意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你若在不满意,那我们就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动静,随后草丛里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我脚边伏着一条浑身通体的白蛇,它的眼睛如红石榴色的珠宝一般明亮,伸长约两米多长,它吐了吐信子在我身前冲着我点了三下头。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跟我预计的差不多还真的是一条白色的大蛇。
我心里这才彻底松了下来,蹲下身子对他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事已至此还希望大仙好好修行,早日得道。”
它没在和我说话,扭动着身子满场转了一圈随后离开。
尘沙的土地上留下了它用身体画得三个字,“柳天御。”
天字辈在蛇里的地位已经很高了,他没有过多为难我可能也是看在我家的面子上,我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在篝火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将带来的纸钱金稞全部倒入其中,顺便在外面撒了些纸钱给那些孤魂野鬼。
我身子全是汗虚的不行,办这种事情形容起来简单,但真的操作起来心脏就在喉咙间疯狂的跳,双手手心也是一样,跳的想吐。
身上就如过电一般,那种失重感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一样头重脚轻。
王村长见我向他走去,轻声问道:“师傅,咋样了?”
“没事了,今晚先这样,明天给他们弄剩下的事情。答应的事就要做到,谁家要是反口了,或者带回去不好好供奉,再出事也不用找我了。”
最后一句话我是对着大凤说的。
老村长连连点头,“辛苦了!真是辛苦了!”
这时我感觉肩上多了一件厚重的大衣,我正想回头调侃犀牛今天怎么这么细心,刚一转头看到了郁秋庭的脸。
我愣了几秒没说出来话,他有些责备的语气说道:“出了汗不知道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耽误干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身上披着的是我昨天给他买的那件黑色的大衣
这家伙切!
“你怎么来了?”
“路过,不行?”
路过???
去他大爷的路过!
他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这是来和我道歉的?
我有些傲娇的扬起脸,展现出一副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样子。
村里人不认识郁秋庭的身份,不然估计得吓死,鬼王殿的主子来这么一个小村儿,躲在人群后面监视他新上来的左膀右臂处理事情,传出去都丢人!
村长这时上前一步道:“今天这么晚了,我找地方给各位贵客休息,省得明天来回折腾了!”
我们回去也就两个多小时路程,我想开口拒绝,郁秋庭却点头吩咐道:“行!准备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