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也像动物一样,摆出那个姿势,做出那个动作,然后扭曲着脸,嘴里喘着粗气,在疯狂的运动中,在快活的叫声中,才放掉荷尔蒙,然后惬意地躺在那里休息。
休息了一会,官员也像其它男人一样,还要享受她的余福。他搂着她的身子,玩弄着她的胸,开始跟她说话:“你的功夫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梁芹听到官员称赞她,不仅为多得八百元钱而高兴,也为自己的劳动被官员认可而沾沾自喜。
“你真的是大学生?”官员看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是的。”梁芹说,“我叫周雯雯。”
“那你怎么不去上学,而来这里做这个呢?”官员不解地追问。
“我家里穷,父母离异早。”梁芹按照事先想好的卖身救父的经历说,“上个月,我爸爸突然遭遇车祸,成了值物人,急需钱。实在没有办法,我才停学来做这个的。”
“是吗?”官员的眼睛里射出同情的目光,“你的遭遇,让人同情。”
官员沉默了一会,又说:“你的这种精神是好的,但作为一个大学生,用这种方式来救父亲,不太妥当吧?”
梁芹愁眉苦脸地说:“不这样,我到哪里去挣这么多钱啊?”
官员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你愿意跟我一个人好吗?不要做这个,做这个不好。真的,让众人骑,太那个了。”
梁芹故意挑明说:“你是说,让我做你的情人?”
“对,你愿意吗?”官员还在享受着她的弹性,“钱,我有的是,你不用担心。”
梁芹心头暗喜:要是能跟一个官员搭上关系,就可以时来运转了:“我愿意。可你,不嫌我在这里做过这个吗?”
“你不是才做吗?那不要紧。”官员沉吟着说,“你一年,要多少钱?”
梁芹直截了当地问:“你是说包我一年?”
“不要这样说,说包,太俗气,也太难听。”官员说,“我们不能搞成交易,而要慢慢发展感情,那样才有意思嘛。”
“行,你就是不给钱,我都愿意。”梁芹表态说,“因为你是官员,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一个好机会。”
“我说过,钱我有的是。”官员说,“你手机号码多少?我回去安排一下,再跟你联系。”
说到手机号码,梁芹才想到自己的处境:“我,没有手机号码。”
“怎么?不肯给吗?”官员显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误解她了。
“不是,我们的手机,是这里统一保管的。”梁芹知道说到这里,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就违反保密制度了。
“统一保管?”官员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为什么啊?”
梁芹摇摇头,不敢说。她想到地下室里的监控录像,更是吓得紧闭嘴巴,不敢吭声。但她不想失去这个攀上高枝,改变命运的机会,想问他要手机号码。
可是,她又想,就是要了手机号码,也不能打啊。你到哪里去给他打电话?不能出去,这里的内线电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还有监听,你怎么打?保密制度规定,也不允许她们问客人要手机号码。
怎么办?梁芹心里斗争起来,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给他作些暗示?或者拿他的笔,写给他看。她们的包里是不能带笔和纸的,这也是保密制度。可这样做,要是被监控室里的人看到,或者录下来,就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可梁芹特别想攀这个高枝,她又是一个敢作敢当,冲动起来不计后果的女孩。这么好的机会,来到她面前,她怎么能轻易失去呢?
从个人的角度考虑,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她的命运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转折。就是从良心的角度来考虑,要是认识一个正直的官员,也可以通过他,把这里的地下淫窝端掉。
说女人的脑子简单,梁芹就是一个例子。她这样想着,就冲动起来,于是,她不顾被发现,被惩罚,被关紧闭的危险,滑下床,光着身子,去写字桌上找纸笔,可找来找去找不到。
官员看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喂,你在找什么哪?”
梁芹不敢说话,就如哑巴一般,用手势比划给他看,示意他给她留个手机号码。但这里没有纸笔,让他穿上衣服,到余总那里去拿。
比划了一会,官员终于看懂了。可让梁芹万万没有想的是,官员却突然改变了想法。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有机会,我会再来的,再来,就来找你。”
梁芹一下子泄了气。她有些懊恼地穿上衣服,沉着脸走出去。余总早已结束了,在外面等着官员。他问官员:“还满意吧?”
“嗯。”官员点点头,余总就给了梁芹一千八百元钱。
余总和官员头也不回地走了。梁芹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和行为很是后悔,也有些后怕,她自嘲地苦笑了:梁芹啊梁芹,你真的太天真了。
你怎么不想想?他是一个敢于公开来嫖娼的官员,也是一个想包养情人的官员,又是一个“钱有的是”的官员。这样的官员,能真的要一个做这种生意的女孩做情人吗?能有善良正直之心吗?
真是的,你差点让了他的当,做不成他的情人,还要被这里发现,受到严厉惩罚!
以后,梁芹再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即使遇到真心喜欢她,或者真的想包她,要她做情人的老板和大款,她也不再动心,不敢奢望了。
于是,梁芹一天复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