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主要是,还是获得**之外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丈夫施光辉的调动,后来被提拔,就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当然,把施光辉支到乡下去,也是为了他们幽会更加自由,更加尽兴。出于多方面的考虑,那天,陆总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因为这确实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能使他们的幽会更加安全,又能让施光辉得到提拔,然后捞到更的钱。这既是陆总对侵占他妻子的补偿,又是她对丈夫的一种道歉。
她拒有这样一个思想准备:要是真的东窗事发,她就索性要求陆总与妻子离婚,然后跟他正式结婚。可是她总是有些隐隐担心,施光辉就这么好说话好对付吗?他是一个思想保守又有极端行为的人。要是他真的发现了我与陆总的关系,他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呢。所以她的心里一直很担心,很害怕。
说实话,他是爱施光辉的,却也爱陆总。她自己也搞不清,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爱着两个男人?自己的**也似乎特别强烈,难道美女都是这样的?有时,她也痛骂自己无耻,迫自己与陆总断绝关系,却总是做不到。除了陆总的不懈追求和威逼利诱外,她承认,自己也有些割舍不掉对他的这份情感。
所以,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也为以后可能出现的变故打好善后的基础,她同意陆总通过县里金记的关系,把施光辉调到乡下去当副乡长。她既想给丈夫一个提拔的机会,又想让他到下面去锻炼锻炼,甚至还希望他也能找一份婚外情。这样,他们的心理就平衡一些,也可以减少一些她被发现以后的危险。
为此,她有意打听了一下施光辉那个乡政府的情况,然后在那天晚上作爱前,给他以恰当的暗示。可他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以为是她在提醒他,不要在乡里犯这种错误呢。
唉,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沉浸在婚外情的兴奋和激情中不能自拔。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可耻的背叛,一种违反《婚姻法》的犯罪,一种有悖传统道德的堕落,却象吸了毒一样,不能自止。
她既亢奋,又紧张。亢奋的是,只要星期一早上丈夫一走,她就与陆总开始偷偷用手机短信传达感情,用电子邮件倾诉爱意,还频频幽会,亲吻拥抱,疯狂作爱,刺激极了。紧张的是,他们每次在办公室里吻摸,在外面的宾馆里幽会,都提心吊胆的,害怕突然有人敲门,然后冲进来捉奸,情事败露。
以前,他们几个星期才好容易找机会幽会一次,现在,他们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碰几次头。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匆匆抱一抱,吻一下,就是去外面的宾馆里尽情作爱。时间当然是在周一至周五,丈夫去乡里上班之间。地点都是随机而择,但必须保证绝对安全。所以,她坚决不同意陆总到她家里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