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两人因为同一件事,发生各种碰撞在所难免。
“那好吧,看你什么时候没课,也没人来找你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刘小姐试探性地问。
刘小姐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好好善用和冯菲菲的关系,打开局面,每一年都有新项目,到新的地方,要重新建立关系。开始的部分需要冯菲菲的支持,冯菲菲打头阵,后面的戏才好唱。
“最近总是很忙。那个人出差去了,手上一摊子事都落到我头上,真是苦不堪言啊!”冯菲菲说,她说的话里,含着一种被重用的情绪。刘小姐很明显地感觉了这个意思。
她们在办公室丽窃窃私语,旁边是厨房,厨房和办公室共同使用一个走廊,走廊上有一排窗户,窗户外面是一条路,斜坡,直接往上走,一拐弯就到了教堂。这个地方就是方便。适合懒人居住,早晨贪睡,要去教堂,就要缩短距离,这样才不会迟到。如果住的太远,早晨就必须起床,否则时间赶不上,那就十分麻烦。
这个斜坡与宿舍楼房之间近在咫尺,却隔着钢筋做成的网,看得到对面,却到不了对面。这样看起来很安全,加上有高大的梧桐树隔着,让这里充满了神秘感。
她们之间的对话,却不是秘密,虽然声音尽量压低,但是,人在努力听东西的时候,仍然有收获。
在厨听了这对话,刚好尹贤仁来洗杯子,多哥给尹贤仁使个眼色,尹贤仁会意,就走出厨房,进入男生寝室。
寝室里有其他人,多哥看看这情景,就没说话,摆摆手,想出去。
尹贤仁也好奇,不知道多哥要说什么。于是他俩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他俩离开宿舍,下楼梯,走到花园里,楼底下是锻炼身体的地方,尹贤仁不敢在这里玩,担心遇到冯菲菲,她就像幽灵一样,随时都可能出现。
这样她就会名正言顺地参与到训斥尹贤仁的行列中来。当然,刘小姐不说什么,如果冯菲菲说了,刘小姐也要说几句,如果不说,冯菲菲就会说刘小姐,刘小姐为了和谐的缘故,就会加入到训斥人的队伍中来。这个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刘小姐已经很清楚冯菲菲的底牌。
不说不明,说了才懂。冯菲菲很会发脾气,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发完脾气自己舒服了,别人难受了。她不管这么多,只要自己舒坦,哪怕人家难受或者其他感觉。
健身器材,小区设施,齐全,也好看,实用,能锻炼身体,也能悦人的眼目,真是好事。
“什么事?”尹贤仁问,很明显,多哥有猛料。
“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厨房拆线,听到机构负责任人所说的话,就想告诉你。刚好你到厨房拿杯子,我就告诉你吧。”多哥说,看起来非常神秘。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们谁跟谁啊?关系老铁了,就抓紧说吧。”尹贤仁催促道。
“是这样,我们准备搬家,先看房子,再简单装修,弄好之后,我们就开始搬过去。”多哥说。
“搬家是为了安全吧?”尹贤仁问。
“不知道,搬家的时候麻烦的是我们,不麻烦的是机构负责人,这些东西,都要我们来做,负责人只是帮忙联系房东,再就是指挥怎样装修。至于到底怎样,还要看以后的发展。我们在一个地方住时间长了,就会引起房东的涨价,因为房东认为你无处可去。不在这里就不能到那里。”多哥说。
他有搬家的经历,知道这个非常艰难,越是这样,越要克服困难。负责人的活儿简单,就是说,说了,就要按照说的去做。
落实到位的,仍是那些普通人,就是普通员工。
尹贤仁是普通员工,多哥也是,普通员工,手里有权,也会欺压别人。人的不完美,已经造成眼下的难题。
多哥的想法比较单纯,搬家当然可以,可不总是折腾电线么,能不能不搞电线?这是多哥心里的痛。不搞不行,搞了比较麻烦,没搞好更是要挨批,批评人的水准比较高的就属于冯菲菲。这个人练就了很多本事,其中一样就是批评人。所使用的语言,词汇量大得惊人。
这些词汇不带重复的,总是拿最好的来,让人听了如沐春风,或者如坐针毡,不把人骂死或者严重残疾,就不能显明她的本事。
多哥伴君如伴虎,看似风光,心里也是怨妇心。但值得欣慰的是,他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如果是合情合理的,或者说是顺着他的意思就能办事。
“那好,我们不能长期在这里,让机构负责人去忙,我们最多在搬家的时候,可以帮忙,其他的,让负责人去负责。我们也是爱莫能助了。”尹贤仁说,他说完这话,就四处瞄一瞄,看看负责人是否在周围。为了保险起见,他提议上街。多哥答应下来并加快了脚步,本来是尹贤仁提议的,多哥反而领了先,跑到前面去了。
街上人来人往,不知道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人们行色匆匆,无暇交谈,除了商人和顾客之间有对话,其他人都是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