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抢东西,春燕吓得躲在柜子里,幸亏柜子大,可以容身,要不然,抓她不费力。
现在春燕开始活跃,厉声斥责这是土匪行为,一定要追究责任,一个都不放过。
她发完脾气,开始指责柯南,说柯南不勇敢,为什么不及时喝止这个行为,让她受到了惊吓。
柯南摆了摆头,懒的去解释,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就闭嘴不言,等她去咆哮。
正在发怒的打架的狗,不可以扯住疯狗的耳朵,否则,疯狗会转过来咬一口。
柯南谨记这个,不会被咬,要不然,早已遍体鳞伤。
“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邢老师了。”小马说。
“好吧,被抢的就交给警方处理吧。”春燕说。
“春燕女士,不要动不动就报警,这个地方,就像邓主任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还报警?”老邢说。
“我们这里的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要想过上太平日子,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手腕。”老邢说。
“邢老师说的对,有的地方可以依法处理,有的地方不讲道理,也不讲法律,就讲力量。有力量的就是老大,没力量的,就要靠边站。”小马说。
柯南看着小马,这个时候,他说话一点也不结巴了,看样子,只要遇到危险,他就结巴,或者出于卑微的位置,也会结巴,否则,说话就很流利。这个也是一种处世方法,值得柯南学习。柯南的语调基本没什么变化,无论和谁打交道,都是一样的,像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
上了车,回到镇里,柯南心情挺糟糕,本来很好搞的事,结果却令感到遗憾。柯南是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幸亏不是长时间和春燕在一起。如果长期在一起,遇到这样的情况还多,说不定有一次就会中招,她躲起来,柯南被打。然后,她说她有功,保存了她自己的实力,柯南愚笨,挨打活该!
柯南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人,心里凉透了,对于这样的工作,兴趣锐减,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最好的方法是躲避,不合作,不见面,不干涉,也不吹捧。
春燕经不起吹捧,只要一吹捧她,她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在哪里,在干什么,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也不能和她合作,合作也是冤家路窄,
她说了算,她的合作伙伴也只是一个陪衬,是绿叶,她是红花,要突出她的美,不能颠倒。总是作绿叶没问题,一直做下去,红花也没意见。
不见面,不会唉声叹气,见了面,会少活十年,和她谈话,会激动,会加速血液流动,太多这样的人。让别人血压升高,让自己血压正常,这是武林中最狠的功夫。
不干涉她的事。她能干,是女强人,不需要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的帮助,别人的帮助只是嫉妒她的才能,觉得她不行,才寻求外界的帮助,实际上是将快要完成的工作,交给外人来做,到时候,功劳就是外人的,不是她自己的,她可不愿意这样拱手相让自己的劳动成果。为了避免矛盾,还是不要干涉她的事,让她独立完成,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他自己承担,和别人毫无关系。
说走就走,大家上了车,很快就到了镇中心。邢老师那里就交给派出所处理。
晚餐由邓主任安排。
还是在老地方,今天换了火锅,改成牛肉火锅,还有一些白鱼,很丰盛。小马陪同。
他见了邓主任,殷勤地跑前跑后,端茶递水,令人感动。
“今天发完了吗?”邓主任问。
“还没。”小马说。
“和春燕女士学了不少吧?”
“是的,她是很有经验,不过,不过......”
邓主任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就问:“不过什么?有话直说。”
“她的经验太多,我笨,学不来。”
“承认笨是好事,还有机会提升,得到改善。”邓主任说,“那么,还有多少没发完?”
“才开头,还有大部分。”小马说,“邓主任,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直接说,不必担心。”邓主任问。
小马结结巴巴地陈述了事实经过。
邓主任半天没反应,直到烟燃尽了就忘了吸一口。
邓主任喝了一口茶,说:“我料到会有发生这样的事。我们的工作没有做扎实,留下来隐患,让捐赠方代表看到真实的情况。”
“是的,邓主任,怪我年轻不懂事,没有仔细核对,也没有走访落实,造成这些怪现象,真正有需要的,没有得到,没有需要的,反而得到更多。”小马说。
“这个总结很好。正是我想说的。你还年轻,以后有机会继续提升。那么,后来是否报警?”邓主任问。
“报警了。邢老师报的,另外,邢老师真棒,不是他,我们今天就回不来了。”小马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看。”
“邢老师对天放了两次土铳,吓住了灾民,季先生说了几句话,他们就散去了。我看最狠的角色就是季先生,我听邢老师说,打土铳是季先生安排的。什么时候准备,什么时候开打,都是季先生精心安排的时间点。他给了邢老师一个手势,我看得清清楚楚,然后邢老师就打了。”
“原来是这样!季先生真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哪里,我没有,我只是帮助大家都顺利完成工作,没想到,真没想到,这里的人胆儿真大!”柯南说。
“呵呵,你算是见识过了,还有胆子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