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哥当然服从这个命令,就开始一五一十的计算花费。
支持多哥的是金莲,她自称做过多次工程,是一把好手。实际水平一般,是一般好手。
金莲说需要多少砖,多少沙,多少水泥,算了个大概,刘小姐听了,觉得有理,就要联系购买,发现再多一句嘴不会错,就问了尹贤仁。
尹贤仁说:“没必要算。”
“为什么?”
“从没见过种菜的会圈地,这样影响蔬菜的生长。”尹贤仁说。
“周围不是我们一家单位,还有好几家单位,也承包了土地。我们的菜被人偷了怎么办?”刘小姐说。
“你开玩笑吧!偷菜?我觉得荒郊,人迹罕至,偷菜不可能发生,只有自己人偷,别人不用偷,到处都是,没必要偷,砌墙的成本较大,万一以后不做,这墙又不能拆走,拆走也不值钱。”尹贤仁说。
“那,砌墙不划算,有人搞破坏怎么办?”
“要想搞破坏,墙再高也能翻越,就是不能翻越,也可以打洞进去,总是可以的。看想不想搞破坏。要搞破坏的,总会有办法的。”尹贤仁说。
“那就算了,不用砌墙了。你说得对。再说,我对这个项目也在试验中,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失败,前功尽弃,这里的投资根本收不回来。”刘小姐说。
“你不知道,这个项目只有让冯老师受益,其他人都是亏钱,包括刘小姐你,都会亏钱。”尹贤仁说。
“我不是没信心,我对做项目很有信心,只是对这个项目有点拿不准。”刘小姐说。
“项目要看需要,要看多少人受益,要看项目能体现的宗旨,是否能吸引投资人继续投资援助,是否能让受援助的对象得到提升。这些是做项目的基本要素。你培训我们的,自己倒忘了吗?”尹贤仁说。
“是的,现在也不好弄,季弟兄也反对,我也没办法,现在在农村做项目也不好做了。看样子都没什么需要了。”刘小姐说。
“不是没有需要,是很有需要,只不过我们走错了路,只是做锦上添花的工作,不是做雪中送炭的工作,当地人,还是很喜欢我们去的。特别是那些有需要的,更是渴望我们去帮扶一下,可惜的是,刘小姐你现在身不由己,看样子这两年做项目成功了,就有些骄傲,听一个人的话,忽略其他人的话,就像宋三皮,他本来还想做的,因为意见不被尊重,他的目的没达到,就只有放弃,你也看到了,他很有做项目的天赋,只是没有好好使用,因为英雄无用武之地,私心过重,就会影响正确的判断力,还有正确的思考力,结果造成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出来,你看看,回忆一下是不是这样的情况?”尹贤仁说,“有时候,我和季弟兄也反复讨论项目的问题,发现刘小姐一直在听冯老师的安排,结果都是给冯老师的亲戚帮忙,让她的亲戚受益,不是让有需要的农民受益,受益人口大打折扣,没有符合项目的要求,达到项目的目标,你说是不是?”
“我看还行,基本达到了,只是有些数据不是很准确,大概差不多,我知道工作难免有错误,有疏漏,我相信会有改善,只是现在正是艰难的时刻,在关键时刻,宋三皮抛弃了我们,自己去找收入高的工作了。”刘小姐说。
“刚才说了,其实,宋三皮是不想离开的,毕竟这个项目是实际的帮助,对受援助的人来说,是实实在在的帮助,如果不是实在帮助别人,也就不会有投资者慕名而来,实际来支持机构的发展。如果一旦被投资人发现数据有假,就会被投资者抛弃,转向能真正帮助有需求的人的机构。人家的钱,人家来决定怎样使用。这个不是强迫的。现在的人很聪明,网络又发达,容易从黑中找到白,从白中找到黑,总会有收获。只要用心付出即可。”尹贤仁说。
“这个我知道。和冯老师合作这么多年,有了很深的感情,如果不听她的话,恐怕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刘小姐说。
“这个是你自己决定的事。你发现没有,季弟兄不会说话,他直来直去,会影响你的心情,激发你的叛逆,他越是这样说,你越是不这样做,偏偏要做相反的事,毕竟季弟兄不是官员,他社会地位低,没有实权,说了几句话,不过是实话,就引起冯老师的嫉妒,让冯老师给毙了,他心情不好,当然越发对冯老师口诛笔伐,要指出她的不足,毫不留情,因为他爱这个机构,真心想要帮助你,本来很有信心,你就大可放心,我们都能完成任务,以后就发现你的变化,你过分依赖冯老师,造成冯老师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当然了,冯老师从你那里得到好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从你那里得到不少实实在在的好处,要不,她也不会帮你工作。她的收入可能比我们要多得多,因为她就是有了这样的要求。”尹贤仁说。
“那你说现在有什么好项目可以做呢?”刘小姐问。
“你知道,现在农村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到了城市打工,有的在打工的城市买了房,等于安家就在打工的城市,那么家里就没有年轻人,或者有打工受伤或者没结婚的老弱病残留在农村,稍微有点活动能力的都到了城市,到了城市生活,可能偶尔会想到回老家,大部分都比较现实,觉得老家还是不方便,特别是叶落归根,其实,老家如果养老医疗都配套服务,比城市并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