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美合被陌生男人翻身压在身下的同时,林夏正站在沈余亭的套房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刚才走的洒脱,是因为不想再看到沈余亭。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见面。
林夏纠结半天,终于犹豫着抬起手,准备敲门。
却见房门突然打开,一只强健有力的手伸出,将她狠狠一扯,整个人就被拽进了套房内。
“啊”——
林夏嘴里发出一声轻呼。
可大脑还来不及思索,就听见房门被狠狠砸上,而她被沈余亭拖着往里走。
套房没有开灯,昏暗一片,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辨别身前身前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影。
林夏踉踉跄跄跟着走到里面,刚想说话,谁知沈余亭宽厚温暖的手掌将她拦腰一抱,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大床上。
尽管大床柔软,林夏还是被砸的脊背生疼,她痛苦的皱起眉,嘴里发出埋怨的怒气:“沈余亭,你疯了么!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事,你逃不了干系!”
沈余亭欺身而上,宽大挺拔的上身挡住背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的所有微光。
两只铁钳一般的手掌将林夏两条纤细胳膊死死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沈余亭深邃乌黑的眼眸凝望着林夏,瞳孔里映出女人满脸怒气、眉头紧皱的烦躁委屈模样。
他心下一紧,勾起唇瓣,冷笑:“你让人送的水?”
沈余亭一开口,林夏就听出不对了。
嗓音尽管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急促,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说话,明显有些杂乱。
而且,他的身上还散发着勾人的燥热气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火,握着林夏胳膊的手心也已是一团汗湿。
林夏没有回答沈余亭的问题,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话问出口,林夏心里已经有些慌乱。
秀气的眉头拧得更深,她吞了吞口水,又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让王恩去叫医生来。”
“喝了你送的水,你给的药,你觉得我会不会舒服?林夏,耍心机耍到我这里来了!”
沈余亭薄唇里吐出冰冷带着怒气的声音。
刚刚侍者送来水放在门口,他借着水将林夏给的药吃下去,不出一分钟,人就有了反应。
之前就被人下过一次药,沈余亭大脑几乎没有思索,就知道自己这回又是被下的春、药!
林夏不解:“什么水?我没有给你送水。你凭什么泼脏水给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除了你谁知道我在这个套房?王恩早就告诉过我,过去几年你都陪在我身边,只有你才知道我只喝云山的矿泉水,不是你,那是谁这么有心计!”
沈余亭掐着林夏的手越来越用力,身上的燥热也明显加重。
幽深的眼眸燥意加重,正微微眯起,冷冷看着林夏。
林夏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说最后一次,你吃不吃药和我没关系,谁给你送的什么水我也不知道。沈余亭,少拿你的小人之心来揣测我!我不会做这种算计人的事,我也不屑做!”
谁知话音刚落,沈余亭却松开她,两只大掌已经掀开她的礼服裙摆,顺着光滑柔嫩的肌肤抚摸起来。
男人粗糙微喘的气息在空荡安静的房内作响:“费尽心思给我下药,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睡你,好继续留在我身边?林夏,看不出来,你真是比谁都会玩。”
沈余亭不顾林夏挣扎,狠狠压在她身上,俊脸冷沉,深深埋进林夏颈窝吐着热气:“你想玩,我陪你!”
眼看沈余亭已经将礼服撕烂,林夏万般惊恐的大叫:“你疯了!我还怀着孕,你不能强来!”
她捏起拳头,用尽全力去打沈余亭,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沈余亭后背,沈余亭却纹丝不动,只是身上的气息更加迫切燥热。
“我可没看出,你哪里有孕态?这么久了,你肚子没大过。林夏,你耍心思就是为了重新和我睡觉,好真的怀孕吧?”
沈余亭冷笑,望着林夏说道。
“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着急之下,林夏不知如何解释,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沈余亭嘴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然后薄唇吻住她的唇瓣,将林夏没说完的话都硬生生堵了回去。
虽然沈余亭先前与欧阳墨打了一架,但这时他的力气依旧大的吓人。
体力,更是好到可怕。
林夏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她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正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
“沈余亭,你就是个混蛋,变态,qín_shòu……”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低低骂了这句后,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沈余亭连续发泄了几个小时,身体终于餍足。
躺在女人身旁,他大脑混沌一片,身体却万般舒畅,大手随意的把女人搂进怀里,沈余亭沉沉睡着了。
翌日。
林夏脑袋昏痛的睁开眼,鼻腔里首先就闻到房内残余的暧昧气息。
再看身边,沈余亭就躺在她身旁,正呼呼大睡!
林夏看了眼挂钟,这时才早上六点,她根本没睡一会儿,大脑昏昏沉沉不说,太阳穴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而就在她睁眼的一瞬间,昨晚那些不堪的回忆也如浪潮般,抓住她醒来的机会拼命涌来。
昨晚,她不仅被沈余亭强上了,还被迫满足了他很多次。
这个混蛋!
不顾她有孕在身就算了,还污蔑她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