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听着沈余亭的情话,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羞赧。
片刻,她抓着沈余亭的手,抬头望着他,眼眸非常清澈真切,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余亭只一眼,就看出林夏对答案的恳切,他勾起唇,手掌在林夏头顶挠了挠,说:“你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林夏眼眸低垂,轻轻抿唇然后摇头,低声呢喃:“你白天还对我那么凶,还丢下了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话音刚落,林夏又紧张的抬起眼望着沈余亭,那双乌黑的眸子里竟有了湿意。
沈余亭只感觉胸口一紧,她和欧阳墨站在一起的画面又开始在眼前晃。
沉吟片刻,沈余亭一把搂过林夏,感觉女人冰凉的脸贴在自己胸膛,他笑了笑,轻轻捏了下林夏脸颊:“还洗不洗澡了?”
……
给林夏洗完澡后,沈余亭再一次将她抱回到床上,经过第一次的刺激,这次沈余亭明显感觉双腿的行走已经没那么吃力。
看来现在腿部的恢复已经很快了,他得找个时间去医院复查。
突然——
沈余亭想到白天许美合故意趴在他腿上哭,还有周佳霖那有意无意落到沈余亭腿上的眼神,他很难保证,其他人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
等林夏睡下后,沈余亭重新坐回轮椅,去了书房。
“总裁。”
等王恩进来确认门外无人,门锁关好后,沈余亭才看着他,淡淡的开口:“查到了?”
“总裁,我已经安排人查看了,医院从凌晨到早上夫人母亲发病前所有监控,但医院监控只能拍到病房门口,确实没有发现有可疑人员进去病房。”
王恩一五一十的汇报,但因为没有查出线索,有点不敢面对沈余亭。
“许美合什么时候离开的许家?”
沈余亭斜靠在皮椅上,眼神深邃,声音清冷。
王恩回答:“总裁,许小姐是凌晨6点离开许家的。”
“林夏母亲几点发的病?”
他记得,8点左右医院还打来电话告诉林夏,她母亲状况良好。
“夫人母亲是8点30左右发的病。”
沈余亭眯起眸子:“许美合这么早起来去哪里了?调她的详细行踪。”
“是,总裁。”
王恩点头,又递上一份文件:“医院的收购文件已经拟好了,总裁,请你过目。”
沈余亭接过翻了两页,又说:“医院那边,对病人病情跟踪不利,相关人员都做处分。你接下来多花点时间在医院,林夏母亲的死很可疑,先重点排查医护人员。”
王恩惊讶,顿了顿才试探着开口:“总裁,你的意思是……”
沈余亭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医院一定有人接应。”
王恩了然于心,正想应下离开,又听见沈余亭轻轻扣了下桌沿,他停下来恭候沈余亭吩咐。
“欧阳墨去医院做什么?还有,他为何一而再接近林夏,全都给我查清楚。”
沈余亭吩咐完便挥了挥手,示意王恩离开。
深夜,沈余亭才结束工作,从书房回到卧室。
他回去的时候,林夏还在熟睡,睡颜看起来比先前还恬静几分。
沈余亭掀开被子,在林夏身边侧身躺下,然后两只长臂从她背后伸过去,轻轻揽住了林夏。
林夏感觉自己身子被一股温暖的力量翻了个身,她的脸贴在一具厚实的躯体上,迷迷糊糊的,还有一阵属于男人的迷人麝香气息传来。
她贪婪的嗅了嗅,眼前好像浮现出沈余亭的模样,便弯起唇,试着喊他的名字,可大脑的困倦似乎比这份情欲更重。
短短几秒,林夏又重新陷入沉睡。
看着林夏的身体从不安恢复到平静,沈余亭才松了口气,不敢再动,生怕弄醒了她。
他也累了,便合上眼睡了过去。
刚睡下不久,沈余亭就感觉手臂上的皮肤有点湿意。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林夏紧紧皱着眉头,嘴唇干裂,正浅浅呢喃:“妈妈,妈妈……”
再看她那双眸子,虽然深深闭着,但一行行滚烫的泪珠正拼命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沈余亭知道林夏是被母亲去世打击到了,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紧紧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发顶,柔声:“别怕,我在,乖,不哭了……”
吻着吻着,沈余亭感觉身体某处燥热如火山突然迸发,他剥去林夏的睡衣,欲念竟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一早,林夏睡眼朦胧的醒来,却看到自己一个人躺在沈余亭卧室空荡荡的大床上,旁边有他睡过的痕迹,但没有人影。
林夏揉了揉眼,感觉眼眶干的难受。
她知道自己昨晚梦见母亲了,梦里母亲还活着,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遗言,林夏也流干了眼泪,所以现在眼睛才这么痛。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林夏准备下床去洗漱,却发现自己只要轻轻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痛。
尤其是下、身,简直像被撕裂了一般。
什么情况?林夏警惕的睁大眼。
她马上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是红痕,大腿内侧竟然都肿了!
可她明明记得昨晚沈余亭没……
一想到沈余亭,林夏脸就红了,难道他趁她睡着了,故意欺负她?
可自己居然睡的跟猪一样,什么知觉都没有,还有,沈余亭现在人去哪了?
林夏忍痛起身穿好衣服,刚准备开门,却看到门先一步开了。
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