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怀玲刚要上车,忽然听见了从雨棚里传来的铁链声。
翩然回头,望向了那雨棚中,用铁链拴着的一个中年女人。
胡怀玲冷冰冰的走上前。
那脖颈上拴着铁链的中年女人,发丝凌乱,憔悴不堪,下半身血迹斑斑。
看见胡怀玲走过来,好像看见了恶魔一般,疯狂的尖叫。
别过来,别过来。
女人疯狂的惊叫着,胡怀玲眼神冰冷。
雨棚门口,立着一柄棒球棍,前端已经被血液和皮肉染黑。
胡怀玲面无表情的拿起那柄棒球棍,摘下手腕上的名表,递给了身后的管家。
管家低着头,退出了雨棚。
救命,救命,别打了。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夫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小小的雨棚里,传来了女人绝望的哭号声。
棒球棍重重的落在女人的腰上,腿上。
棒球棍上沾满了新鲜的血液和皮肉。
胡怀玲面目狰狞,双手抡起棒球棍,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那中年女人的身上。
管家从口袋中拿出准备好的手帕,恭敬的等待着胡怀玲。
女人的哭喊声渐渐停止,胡怀玲走出雨棚,精致的发型丝毫不乱。
黑色丝绒阔腿裤的裤脚上,沾了些闪着红光的血珠子。
将棒球棍立在雨棚旁边,胡怀玲面无表情走向管家。
管家连忙地上赶紧的手帕。
胡怀玲一边擦手,一边淡淡的说。
收拾赶紧,喂狗,给她家里人一笔钱,告诉她们,她是自杀的。
胡怀玲冷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管家躬身低头。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