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闻到香味口水就滴出来,抄过酒杯一口干,闭上眼睛细细口味,陶醉地叫嚷:“好香、好劲、好酒,名不虚传。”
朱炎喝下杯中酒后伸手握住丁柔云的手助她化解酒劲、炼化药力,刚刚一场争斗耗力不小,正好用醉清风来补充她消耗掉的仙力。
莫宁眼睛放光地看向朱炎:“原兄弟,你看剩下的那半壶……”
“晚辈夫妻都不是善酒之人,前辈若不嫌弃拒拿去好了。”
莫宁大喜,又抿了一小口后将剩下的半壶酒小心地收起来,这样的好东西不可常得,当然要收藏起来慢慢品尝。
朱炎不一会儿已经助丁柔云炼化掉了药力,便问莫宁:“方才前辈说妖物果然来此处,你之前碰到过妖物么?”
“旬日之前,我在雁荡山中用红线拴住一只三千年老参精,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忽然冲出一股妖之气将红线冲断。我一是恼怒跑了参精,二是察觉到妖气中有邪魔之力,故而一直追踪于它。”
“从雁荡山一直追到此地?”
“不错,那妖邪匿迹藏形的本事非常高强,极难露形,而且其天性异常谨慎,平时只有极微弱的妖气显露出来,而且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极短,地点和时辰都在不停地变换,所以一直只能跟在后面转圈圈。”
“妖物隐匿气息的本领的确异常高强,晚辈和相公找了许久也未尝察觉,不知道老前辈是怎样没被它甩脱的?”
莫宁不无得意地亮出一面小铜镜:“这是我师父从一处前辈散仙的飞升仙府里得到的宝物‘多罗镜’,它其中一项神通就是显示五百里内妖邪之气的所在。”
朱炎用神识扫过多罗镜,称赞道:“果然是好宝贝。凡妖物被邪魔所染必然会有妖邪之气冲出泥丸,虽然厉害的妖物邪魔可以自我禁制使妖邪之气不泄漏,但禁制的同时也便封闭了吸取天地灵气的途径,吸取不到日月精华、天地元气就不能修炼,所以再厉害的妖物邪魔也须每隔一段时间放开禁制,当禁制打开的时候会引起周围天地元气的异常变化,多罗镜正是从此处着手发现妖魔。”婚后相爱,老婆离婚无效!
莫宁一副吃惊的模样:“你……你连这个也知道?”
丁柔云传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此器是金鼎真人炼制的。你忘了在他笔记里有过记载?”
“哦,你一说我便有点印像了,不愧为考中进士的读书人,呵呵。”
朱炎对莫宁回答道:“看前辈似乎对多罗镜的用法还不是很熟悉,其实只要在发现妖邪之气的时候发动咒语,不论它如何隐形匿迹都逃不过它的监视。”
莫宁有些期待地道:“我的先师找到它的时候记录用法的玉简已经碎了,它的用法都是我们两代人摸索出来的。难道原先生知道它的来历和用法?”
“多罗镜为前代炼器大师金鼎真人炼制,晚辈侥幸知道它的情况和用法口诀。”朱炎拿出一枚玉瞳简将完整的使用法诀灌进里面送给莫宁:“宝物在前辈手中是它的荣幸,晚辈做件锦上添花的事,请前辈笑纳。”
莫宁迫不及待地读过里面的信息,很快激动地仰天大笑:“果然不错,正是炼化它的口诀呀。师父呀师父,弟子到底完成你的心愿了。”又向朱炎深施一礼:“感谢先生慷慨无私,我莫宁记下你这份恩情了。”
朱炎拉丁柔云闪身让开:“君子成人之美,莫前辈何须客气。”
“先生高义,老叫花子铭记在心。”莫宁说到这里忽愤愤地道:“剑玄宗的家伙现在到处说你们夫妇的坏话,要不是今天亲眼见识到你们的洁行高义,我几乎就被他们所蒙蔽。”
丁柔云没好气地道:“那群伪君子真小人,最是猥琐不过,他们……”抗日保安团
“好了,夫人,他们背后说我们的坏话,我们何必背后说他们。”朱炎打断她的话。
丁柔云赌气地道:“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人之常情,我说两句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朱炎一笑,回头问莫宁:“老前辈,你毕竟同那妖邪打过交道,依你看它本事如何?难不难对付?”
丁柔云余气未消,气鼓鼓地插话:“这还用问?你又不是没经历过兖州妖魔浩劫,妖魔有哪个容易对付的?要是好对付莫前辈早就找到它的下落灭了它。”
莫宁有点尴尬地道:“我的确本领低微,散修之人哪能与蜀山派相比,可有一样,像这样义不容辞的除魔卫道大事我还从来没有退缩过,哪怕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呵呵,妖物邪魔难觅行踪,要想灭它须得先找到它。依我看冲撞我们的妖邪之气并不太强大,应该是它自知弱小不是对手才一直小心谨慎地隐藏踪迹,否则它早就对前辈下手了。”
“诶,原先生这话我爱听。”莫宁摸着稀疏的胡须:“我追踪它多日,可以肯定此邪魔不算强大,而且它是二次附体的。”
“怎样的二次附体?”丁柔云问。
“先是妖物成精时被邪魔所侵,接下来妖精的本体丧亡,精魂邪魔附到第三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多半是修仙之人,就不知道是谁不幸着了道。”
“前辈言之有理。”朱炎连连点头。
“附到第三人身上,借助那人的仙力修为来遮掩邪魔气息的确有可能。若真如此,妖精本命精元、邪魔力和寄主体内的仙力必然有冲突,直到邪魔力将另两种力量完全同化,在此期间它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