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问饲养员,到底怎么回事,饲养员便把秦朗一语道破马被打了镇静剂的事告诉他。
“刘经理,真的不关我事啊,莫公子喊这个人做师傅,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我想掩饰也掩饰不住。”饲养员无奈道。
“娘的,一个打酱油的家伙,也敢出来唧唧歪歪,他是吃饱了撑的吗?”刘经理气得大骂。
他又看看那匹三河马,自言自语道:“就打了一针,也不知道药效怎样,别坏了我的好事才行。”
那老毕兽医,领着莫永生回到马圈里,准备用一堆兽医理论来忽悠莫永生。
然而在秦朗这个专家面前,他有几百张嘴,也无法掩饰他为了图省事,不顾马的生死健康,而强行打镇静剂,让它冷静的事实。
“莫先生,请您谅解,毕竟大晚上的,弯弯在这里尖声鬼叫,会引起其它的马惶恐不安。”最后他讪讪的道歉道。
这让莫永生气急败坏,“那我宁愿把弯弯领回家里,也不放在你这里!马虽然是马,但它也是有感情的,我既然领养了它,我就是它的主人,除了我,任何人都别想伤害它!”
老毕兽医,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
但是他坚持说是为了其它马着想,才不得已这么做,这会儿,是叔叔有理,婶婶也有理,谁也争不过谁。
无欢而散,莫永生气得直接把马牵出马厩,看模样,是准备直接将它带回家。
“师傅,幸好今天我带了你来,否则哪天我来了,可能发现的就是弯弯的尸体了,到时候我连后悔也无余地了!”莫永生深深的叹了口气,忿忿不平道。
“马不是娇生惯养的动物,相反,适应性很强,带回家里养也不是未尝不可。”秦朗主动提议道。
“我也有这个想法,既然我领养了它,就要对它负责,哪怕到最后它不能为我完成魔术,我也要把它当亲人一样。”莫永生摇摇头道。
弯弯仿佛听懂了主人的话,突然发出“嘶”一声鸣叫,仿佛作出回应,让莫永生怜爱不已。
俩人在基地走了一圈,在赛马场附近,听到一阵女生尖叫的声音,接着就是男生的骂骂咧咧声,似是发生了争吵。
距离俩人东南方向,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正是声源传来的地方,此时已经迅速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在围观者。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有人陆续往这边走来。
“据说是有个香港来的家伙,得罪了李公子,这个不知天高地的外来客,竟然敢招惹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李家的人,真是牛人一个!”
这时,窜出来另一个人说道:“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香港佬这是愿了赌,却不服输呢!刚才我都看见了,那个香港佬跟李公子他们赛马。
香港佬那匹马跟没吃饭似的,优哉游哉的走,悠闲得很,最后输了,这输相,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香港佬赖马不好,不服输,这不矛盾就出来了!典型的自找苦头吃!”
旁人恍然大悟,纷纷打了鸡血似的,“我要去看看他怎么个惨死法!哥太鸡冻了!”
“李家?”
莫永生听到旁人的议论,嘴里呢呢喃喃了一声,脸上透着微微愤怒。
“你怎么了?”秦朗察觉到他神色不对,问道。
“我只是听到李家,心里有些恼火罢了,真是冤家路窄。”莫永生没头没尾道。
“你跟李家的人有过节?”秦朗猜出了几分。
莫永生点点头,“应该算是吧。我以前脑子不太好使,人人都喊我莫大傻,欺负我的人很多,尤其以李均为首的几个李家小辈,欺负我最欢实,被他整得不知道有多惨。”
莫永生摇摇头道:“真是人善被人欺,我以前不懂得反抗,只懂得默默忍受,也不敢告诉家里人,现在想想,真是懦弱得我自己都想打自己。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不会了。”
说完,莫永生握紧了拳头,眼里泛着扬眉吐气的光芒。
这让秦朗回想起了自己在丹鼎大陆的童年,他是个孤儿,沦落街头,受尽风霜雨打之后,一心只有变得强大,只有自身强大,才能主宰别人,不沦为别人的阶下囚。
上辈子,他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原则,成为一代冷血丹王。
只是,自从夺舍到秦大傻身上之后,面对的又是另一个人生,现在的他,已经慢慢往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男人进化。
所有的一切人和事,都在无形中对他做出影响。
正在秦朗沉思之时,莫永生已经牵着他的马匹,快步往人群集聚的方向走去。
从人群中,透过缝隙,莫永生捕捉到了一个让他憎恨的面孔,正是以前把他搓圆捏扁,当猴子一样戏弄的李均,顿时怒从心间生。
“扑街,你给我滚开,唔好碰我啊!”李均张开手,抱着一个长相姣好的年轻女子,女子却不断的推搡开他,并且破口大骂道。
女子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身嫩模气质,说话时言辞犀利,普通半生不熟,有着典型的港女的感觉。
“均哥,我们暂且抛开马有没有问题一事。咱们赛马前可是说好的,就算我输了,也只是让我女朋友给大家唱一首歌,李公子这样动手动脚,不太恰当吧?”旁边一个男人脸上透着不忿,却不敢发泄出来,强行压抑着怒火说道。
这个男子,正是那名备受挤兑的港男。
港男名叫霍庭东,土生土长的香港人。长得浓眉大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