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客孤身出蜀来,南雀她来交待,外面的女人是老虎,见到她们千万要躲开”
李南双眼无神地躺在菊下楼的三楼的房间里,手里下意识地抚摸着怀中的大梁,连大梁已经跑到他的脚边都没有发觉,一副被玩坏了的神情。
d,早知道就不那么多话就好了。七次啊,七次,简直要老命。
而且,她竟然竟然给自己用药,简直太过分了,这比富婆快乐球,富婆快乐刷还过分。
因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不仅是**上鄙视,还是自尊上的鄙视。
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面对我一个年轻的老同志,让侍女来骗,自己来偷袭,害得我差点闪电五连软鞭,更加过分的还要用药李南的眼角,此刻差点有泪划过。
那个女人怕是疯了!!!李南步履蹒跚地走下床,还觉得某个部位隐隐作痛,火辣辣的。
女人是老虎,比一般女人更加“虎”的,就是的大唐的公主。
还是那种很有权势让人不敢反抗的那种。
说实话,哪怕李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了,历经后世开放时代的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比古人看得开。
但是昨夜的事情,着实让他觉得平生未遇,特别是到了最后时分,这位疯子公主一定固执地要完成七次的许诺,有点君无戏言的意思。
哪怕是他和她都出血了。
不是,用得着这么执着么?当时李南简直就是痛并一点都不快乐了,但是无奈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于是也就“屈辱”地被
为了山海,我真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啊,现在都觉得浑身不舒服的李南连午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害得杜静伶吓坏了,说是要给他请医家,吓得李南赶紧阻止。
医生来了,怎么说,我昨晚差点被一个女人“弄”伤了,那不是更丢脸??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不会坏了吧。李南伸手入怀,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这才心中好受许多。
这个坚硬的物体,才是李南昨晚最大的收获,十分出乎他的意料。
今天一早,就在李南瘫在马车上,带着一大堆补药回菊下楼的时候,又有侍女追上来,递给他一个匣子,说是公主赏赐的。
看到又有侍女追上来,搞得他穿越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自己下次再掀开马车的帘子,映入眼帘的又是肃王宅或者大明宫。
等到回到菊下楼安定之后,李南回到房间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个木匣。
里面的东西,让李南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是一块雕着人头蛇身怪物的古朴令牌,看着那个姿势就那么不正经,但是上面的两个字和背后的山川水脉图案让李南不禁感叹洒家昨晚受的罪,也算是值了!
这块令牌李南十分熟悉,因为他已经有了好几块类似的,令曰——叫蛇!!
西有叫蛇,能呼人姓名,应之即死。然性畏蜈蚣。逆旅主人每以箧贮蜈蚣,客至辄授之,令置枕旁,云夜半舍外有呼姓名者,慎勿应,但开箧纵蜈蚣,蜈蚣即径去,食蛇脑已,仍还箧中。
这特么不就是迅哥儿说的“美女蛇”么?我的飞蜈蚣呢,哪里去了?
原来叫蛇一直在太平公主手里!!!
至于他是谁,李南已经不太想关心了,落到这个疯女人手里,还被她把令牌送给了李南,想必下场都不是很好就是。
不是,你总不能以为太平公主是叫蛇吧,那就是真的鬼故事了,她要真是叫蛇的话,山海早就搞定簪缨了,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让山海的某个中层差点那啥尽人亡。
李南深刻觉得,说不定太平公主就是“飞蜈蚣”,如果她真的在山海有号的话。
但是话虽然这么说,只收到一块牌子算怎么回事?人呢??死了??
李南于是叫来了女冠隐这位前任的相柳九遗,又拜访了双首之一的姚崇,都没有打听出叫蛇的身份,只知道叫蛇生得极为颇为俊美,厮混于贵族圈子,身份极高,专门利用自己的“颜色”来从事活动的。
听着好像是出卖色相的间谍啊,这么说来的话李南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飞飞,心里想着要不要把他作为新任叫蛇进行一番培养,说不定可行?
想想长安的贵妇们,对着飞飞如此身强力壮面容俊美的野性少年究竟有多疯狂,李南不禁有种推人下水的罪恶感和快乐感。
而且最可怕的是,喜欢俊美少年的,这个时候还有不少男人
不行,太污了,李南觉得自己都想不下去了。
但是李南还是很丧失的决定先找人教他礼仪,然后再让他如同兰陵王一般,带着鬼面在斗兽场打出绝对的名号,最后再“揭面”。
这种强悍,看着冷酷但是其实很害羞,带着山野之气的年下美少年,我就不信喜欢刺激的长安贵妇会忍得住???
到时候他愿不愿意,我再做思想工作嘛,说不定表面上纯情的飞飞其实也很喜欢狂野大姐姐和阿姨呢?一个一个堪称恶毒的计策在李南脑子里不停闪过,准备把飞飞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李南站起身,准备等到太子事了,自己还能活下来的话,就去找飞飞“个别谈话”。
现在,李南有大事要做。
李南走到桌前,给赵蕤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信中极为谦卑的请教山海,还有他跟太平公主府的关系,而且关于化蛇的身份,李南在信中也“还请先生释疑”。
要是以前,李南可不敢这么跟赵蕤写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