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买马骨么?”朱微微蹙眉,支持你的,你就给对方好处,在这里办火器厂铁器厂的,若是其他的地方的地方派要好处,自然也会支持你了。
“大致就这意思吧!”高函也不想仔细解释:“反正,这个山东,我必须要来一趟的,今后或许不常来,但是,既然有了咱们自己的基业,自然要好好的经营好!”
“这个,火器买卖,还有和地方大员一起谋取钱财,这种事情,不犯忌讳的么?”朱微微有些担心的朝着京师方向指了指:“若是有人在那边中伤你么?”朱微微有些担心的朝着京师方向指了指:“若是有人在那边中伤你,你可有对策!”
高函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关心自己的这些事情,不过,想想南粤王一系从来都是谨小慎微,也就释然了。
“这个倒是不怕的!”他傲然说道:“我海外镇抚司,也是天子亲军,为陛下爪牙,做事自然陛下知晓,我又何必担心他人中伤!”
作为第二个海外镇抚司的百户所,如同濠镜澳的百户所一样,人员还是满编的。
现在京师那边海外镇抚司的架构,在孙玉林的操持下,已经大致搭了起来,也招募了一些人员,但是京师的衙门,和这地方的百户所,基本上还没有存在统属关系。
这种情况,当然不正常,不过,眼下高函在这里,也只能这样了,再往后,有北镇抚司的架构为样板,这些统属,制约,调派等等内容,肯定全部都要慢慢完善起来。
诸葛亮那么大的能耐,最后还不是活活被累死,高函再能干,也能干不过诸葛亮吧,他可没打算大小事情,自己一概包揽。
就如同眼下,登州百户所里的事情,既然是张春梅但是百户,他自然不会去干涉,该如何做事情,除非他有命令,或者是张春梅决定不下来的事情,他才会介入。
晚上肯定是在百户所里吃饭的,张春梅早就有吩咐下来,要为自家大人接风洗尘,但是,一直等到酉时,也不见张春梅回转,柳如是还好,朱微微可有些不高兴了。
没见过下属怠慢上司,怠慢成这个样子的,那个女百户,在铁器厂她也见到了,总觉得对方长得有些妖媚了些,当时她就有些观感不佳,大明锦衣卫的第一个女百户,长得这么妖媚,实在是忍不住让人想到某些儿童不宜的东西。
而高函怡然自得的等待着对方,甚至她提议派人去催一催,也被高函否了,她脑子中的那点儿童不宜的想法,越发坐实了,对那个妖媚的女百户,越发反感起来。
天都快黑了,张春梅还没有回来,高函见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得吩咐开席。
“大人,大人!!”
还没吃上几口,总旗欧阳六月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巡抚府邸来人,说有要紧事情禀报大人!!”
“这个孙巡抚,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朱微微不高兴了。
而高函和柳如是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感觉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城门都已经应该落下了,巡抚府来人,这是那孙元化还没回城么?
高函要求的地方,在城里肯定是找不到的,孙元化倒是一个做事的人,但是,也不知道忘我到这种地步啊!
“让人进来说话!”高函擦擦嘴,朝柳如是看了一眼,有朱微微的存在,很多和柳如是见面要商议一下,听取对方意见的事情,一直没机会说,可眼下看来,这事情又得往后推一推了。
“大人,高大人!”来人高函有些面熟,想了想,应该是今天在孙元化身边的一人,想来是孙元化的心腹。
“不要着急,喝口水,慢慢说!”
“高大人,请出城救援我家大人!”那人气喘吁吁的说道:“大人在王家庄巡视,有登州登州大营的兵士在王家庄勒索的大户,我家大人大发雷霆,要处置这些兵士,那些兵士……哗变了啊!”
“啊!”高函霍然一惊:“孙大人可安好,可曾受伤!?”
“小的不知!”那人哭丧着脸说道:“我趁着混乱逃出来的时候,大人尚且安好,不过,这些兵士知道我家大人的身份,还敢哗变,大人危在旦夕啊,还请高大人整顿本部兵马,立刻救援我家大人!?”
“不对!”柳如是在旁边插话:“既然是兵士哗变,为何不去登州大营求援,就算是会巡抚调兵,也耽误不了多大一会儿,我等出兵,名不正言不顺,你是打算陷我家大人于不义么?”
“哗变的就是登州大营的人啊,小的怎么还敢去登州大营!”那人哭诉道:“孔参将出门公干去了,如今登州大营管事的,是耿参将,这人一向和我家大人不对付,我怎么敢将我家大人的性命交到他手上!”
“巡抚府里有可用之人么?”高函皱起了眉头,“登州守军数千,就算那耿参将阴奉阳违,其他的将领,你可曾去求援过!”
“小的不敢!”那人摇头:“小的谁都信不过,我家大人上任以来,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小的连巡抚府的人都信不过,怎么敢信那些当兵的!”
见到高函脸色一沉,他旋即意识到,眼前这位虽然是锦衣卫,其实算起来,也应该是当兵的。
于是,急忙改口道:“唯独高大人和高大人的部下,都是从外地来的,和本地人事都没什么牵连,反而这个时候,是小的最信得过的人了!”
高函沉吟了一下:“哗变的士兵,有多少人?”
“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