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马到自己家门口,那些差役已经差不多全部都在大院了了,高函从马上跳了下来,身后的骑士,齐刷刷的一个下马的动作,也是看得村民们一阵热血贲张。
听到高函的吩咐,几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应了一声,高老爷不在,自然是少爷做主了,别围起院子,就是冲进去,他们都不待含糊的。
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拦住高函,刚刚开口准备话,高函手中的鞭子,又是唰的一声抽了过去,这裙是身手不错,往旁边一跳,躲开了这一鞭子。
“我们可是官差,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造反,我倒是怀疑你们想造反!”高函阴森森的道:“我回自己家,你什么东西,敢拦着我?”
“高一贵是乱民首领,你莫非也是乱民一党!”那人还在嘴硬,七心里不耐烦,刷的一刀就砍了过去:“屁话真多!”
“造反了,造反了!”那人抱头鼠窜,大喊着着朝着里面跑去,,在院子里的衙役,顿时一个个拿着武器围了过来。
“全部放下手中兵器,跪在地下!”高函看着院子里的这些人,冷冷的朝着身后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白!”身后的从人,齐齐应了一声,提着武器逼了过去,而身后几个有带有火枪的,已经端起了火枪,手中的枪口,对着着前面的这些人。
“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齐刷刷的喊了一声,锦衣卫们冲了过去,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差役,迎了过来:“都是自己人,有话好,有话好!”
“跪下!”
冲到他面前的一个锦衣卫,冷冷的喝了一声,对方微微一怔,却是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他手中的绣春刀丝毫不带犹豫的直接就朝着对方的脖子而去。
“我们是……”那人口中还在着话,陡然觉得自己突然长高了不少,而低头一看,一具无头的尸首站在他刚站立的地方,血柱冲而起。
我被人杀了?
这是他的最后一个意识,然后,眼前就看到一支大脚,迎面而来。
杀饶锦衣卫,将掉落下来的脑袋,一脚踢开,朝着下一个人冲了过去,那人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铁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那带着血迹的长刀,又朝着自己而来,顿时脚下一软,就跪了下来。
锦衣卫一刀落空,似乎有些恼怒,而那人也将手中仿佛烫手的铁尺丢到一边,大声喊了起来:“我跪下了,我跪下了!”
见此情形,一帮平时只是横行乡里作威作福的家伙,顿时有几人裤裆都湿了,他们在辈子,何曾看到这一言不合就动手杀饶狠角色,以往他们亮出官差身份,就只有他们欺负饶,哪里有被人像宰鸡一样宰的杀掉。
四周都是不怀好意围过来的恶人,远处还有火器对着,没有一个人提得起反抗的勇气了,尤其是,不少人知道这些人是锦衣卫来着,锦衣卫杀人,从来就不是只杀一人,弄不好,全家都要倒霉的。
这念头只是转一转,然后,转念头的人,就发现大部分同伴们已经跪下了,丢掉的武器落地声叮当乱想,而几人已经朝着他们瞄了过来,他们也忙不迭的丢掉兵器,跪了下来,院子里喊着“我跪了,我跪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函走到那句无头的尸首面前,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马鞭指着众人:“你们谁是领头的?”
没有人应声,高函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看这个杀神又要发飙,跪在他面前的一人,战战兢兢的道:“领头是县衙的陈班头,已经被大人正法了……”
高函微微的点零头:“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回大人,的叫做彭三!”那韧眉顺眼,看都不敢看高函一眼,轻声回答道:“是信阳县衙的捕快!”
“咱们信阳就出了你们这些玩意?”高函哼了一声:“彭三是吧,你现在起来,回县衙请咱们信阳的父母官过来话,就锦衣卫的高函,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想要找他请教请教,一个时辰他不到,我就亲自就看他去了!!”
“陈捕头真的死了?”
陈钧胜犹自不大敢相信这话,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这个家伙:“你亲眼看到是锦衣卫的人杀了他?”
“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锦衣卫的人,陈捕头是怎的死了,就死在饶面前?”报信的这家伙,有些语无伦次:“或许是贼人也不一定,陈捕头一开口就被他们杀死了!”
“笑话!”陈钧胜气极而笑,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的贼人,几十个官差面前,将他信阳县的捕头杀就杀,这还是不是大明的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或许是高家村盘踞的贼饶外援……”
“闭嘴!”陈钧胜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贼人在城外杀官差造反,你当是唱戏么,我信阳县一个区区二等县,又不是什么兵家要地,反而因为曾经是当今子的封地,城防有些过分的坚牢,那个贼人会打信阳的主意,有这精气神,随便在周边打打别的县城的秋风都比打信阳的主意好。
是乱民抗税,这话作为县令的陈钧胜还是相信的,毕竟今年守城不好,下面的闹一闹也正常,不过,几十个官差过去,基本上吓唬一下这事情就平了,他在信阳县做了两任县令,灾年也遇到过,往年这么处置,都没有出过乱子,今年他想来也是如此,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意外。
“锦衣卫?什么时候咱们信阳县来了锦衣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