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议论得热闹,哈文的心里也热了起来,听说大明的女人,是又软又白,还香喷喷的,能睡上几个这样的大明女人,那可是哈文的愿望,要是真的打下了这座城池,自己的这个愿望可以实现吧!
门外微微传了一声闷哼,没有人在意,大概是站岗的那小子心里不满在外面喝着冷风吧,哈文站起身来,给屋子中间的柴火堆里加上一根木柴,门突然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他揉揉被烟迷了的眼睛,大声的咒骂了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陡然静了下来,哈文终于看得清眼前的情况了,他怪叫一声,朝着自己腰里的短刀摸去。
一柄雪亮的长刀,将他手中的短刀格开,然后刀光一晃,朝着他的脖子顺了过来,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只有那迎面而来的刀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声短促的大明话,在他耳边响起,那片刀光在他耳边掠过,哈文看着眼前一身漆黑的大明人,禁不住胯下一热,一股暖流顺着裤管里就流了下来。
几个身影,站立在门口,注视着面前这一群目瞪口呆的家伙。
“大人,陈凡到了!”
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高函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陈凡,半年时间没见,陈凡依然还是当初的模样,稳重中不失憨厚,活脱脱的一个山中老农。
“港口在咱们手里!”
陈凡一进来见过高函,立刻就送上高函最想知道的的问题的答案:“那些乱民,叫白莲教是吧,见到咱们的人马从船上络绎不绝的下来,连抵挡的心思都没有,几十百来个人,能逃到哪里去,现在全部都在属下手里呢!”
“一共来了多少人?”高函问道:“港口那边,眼下是谁在做主!?”
“回大人,是微微郡主!”陈凡低下头,:“七日前,微微郡主带人到达釜山,带来了大人的意思,在釜山停歇两日,然后就直接朝着山东而来,除了属下的人马以外,第一批到达山东的,大概有五百人,第二批应该有八百左右,微微郡主将濠镜澳团练全部都带来了,如今的团练营里里,就留几个老卒看家呢!”
高函点点头:“釜山那边怎么样了?”
“还不是老样子!”陈凡咧嘴笑了起来:“大人带咱们打下的基业,要是咱们连守都守不住,那还像什么话,鲜朝人消停了,釜山港口的船只就多了起来,有许百户在那里照料,我这个老家伙基本就是吃干饭的,何塞总教习将他们佛郎机人的套,在釜山城里实行起来,效果貌似还不错,眼下釜山那边多少有点兴旺的意思了,连不少商人都说,咱们管事的釜山,可比鲜朝人管事的釜山好多了!”
“这么多人,总算听到一个让我舒心的消息!”
陈凡犹豫了一下:“大人,有件事情,我得禀报大人一下,釜山城里,何塞总教习治理的很好,招揽些人手帮忙我和许百户也说不了什么,但是,现在釜山城里除了团练的人,何塞总教习的人手,有些多了,以城外港口的人马,若是何塞教习不大人的命令,咱们完全拿他没办法啊!”
“什么个意思?”高函皱起眉头:“何塞以他的名义,在釜山征兵么?”
“也不算征兵,就是一些倭国的浪人啊,釜山城里的一些泼皮,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路数,何塞教习是来者不拒,将他们全部都招揽起来,眼下他的人手已经超过两千人了,我和许百户在他面前的说话,已经不大灵光了,有时候有事情,甚至找不到他的人!”
“知道了!”高函点了点头,陈凡带来何塞的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过,眼下他就算知道,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眼前战事稍微没那么紧张的时候,让奥利维亚去一趟了。
“对了,来的路上,抓了几个番人!”陈凡见到自己说完了,正要告退,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来:“属下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鸟语,尽量拿了活口,人交给林百户了,大人,这是白莲教的外援么?”
哈!高函笑了下:“几个葡陶牙人的斥候而已,你来的正好,赶上了这个事情,你先和你的人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头再让林立和你细说!
陈凡退了下去,见到林立,两人自然是一阵唏嘘,当初兰岭寨的三兄弟,如今一个在海外驻扎,一个跟随这高函,一别就是大半年,两人见面,不知道有多少话说。
陈凡当然关心的是在京师的家眷的事情,等到听到高函将他们的家眷安置在镇抚司的恒产了,吃住劳作都不用担忧,而林立过年进京,更是从兰岭寨的子弟中挑选了一些人,送到四海商行的分号里去做事,他顿时老怀大慰。
至少,他以前担心的兰岭寨子弟没有出路的事情,终于不必担忧了,将来,就算是不靠着刀把子吃饭,他们也靠着各自的手艺门路活的下去了。而没有贼帽子在头上,身后又有着锦衣卫的背景,可以遇见,将来这些兰岭寨的子弟,只会越来越好。
两人谈到京师外的庄子,谈到高函的夫人,也谈到了许难当的老婆,自然而然,陈凡将注意力放在林立的身上了。
林立读书人出身,眼光自然是比山寨里其他的人要高一些,而他又不愿意将就,所以,兰岭寨当初的头领里,打光棍的就他一个了,眼下他要身份有身份,要身家有身家,是到考虑这个的时候了。
“就一个看中的都没有?”陈凡很是奇怪:“你不会天天和奥利维亚那帮人在一起,连带这口味都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