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在坑道边,整肃着自己的阵形,高函的到来,立刻让他和程一方有了主心骨,两人带着自己的亲卫,立刻就朝着高函这边聚拢过来。
“许难当呢?”
高函看看四周,不见许难当的身影,开口问道。
“东边那边吃紧,险些被那些敌人突进来,他带人去将敌人赶回去了!”
林立回答道。
“我立刻派人东边接应许千户!”程一方立刻说道:“许千户手下火器兵较西大营那边,反应并不慢,接到高函的命令,几乎没有延误,就立刻有兵马赶了过来,这也充分体现了他们的素质,这要是普通的卫所士兵,是无论如何没有这样的反应速度的。
最先到达的两个千户数百人,已经投入了坑道争夺里去了,而按照高函的命令,在顶住了敌人最疯狂的一波进攻之后林立千户的人,已经在逐渐的撤出来,所有装备完整的火枪兵,在坑道口在慢慢的集结,火枪阵形正在逐渐的成型。
程一方在居中指挥着西大营的人马,一旦坑道口里,有了可以投入人马的空间,立刻就是一批士兵在他的指挥下,义无反顾的涌入坑道之中,没有人再因为他平时的纨绔和跋扈,对他的命令有任何的迟疑。
这是战时,他的话就是军令,谁敢违令,他当初行了军法,也不会有人替他们喊冤。
林立在坑道边,整肃着自己的阵形,高函的到来,立刻让他和程一方有了主心骨,两人带着自己的亲卫,立刻就朝着高函这边聚拢过来。
“许难当呢?”
高函看看四周,不见许难当的身影,开口问道。
“东边那边吃紧,险些被那些敌人突进来,他带人去将敌人赶回去了!”
林立回答道。
“我立刻派人东边接应许千户!”程一方立刻说道:“许千户手下火器兵较关昭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战斗。”
耳边炮声隆隆,身边到处都是人影,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肃穆,关忠和关福,各自带着一对人,将他这一队人拥簇在中间,朝着西边跑去。
命令是驰援西边的镇抚司许千户的兵马,将许千户的兵马替换出来护卫炮营。
从大营正面到西边炮营阵地,也就一里多路,几乎是关昭连气息都还没有乱,就来到了这边,炮声中,喊话什么的,根本不管用,就连近在咫尺的关忠,都听不见他的说话。
幸好此刻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他的手势,关忠看的清清楚楚,一百多号人随着他的手势,跳下了坑道,朝着坑道远处走去,远处有枪声和细微的厮杀声,那是许千户的人在和敌人战斗。
他跳下坑道,紧了紧手中的长刀,朝远处扑了过去。
坑道里到处都是分叉,也容不得大队人马前行,所有的人,只是朝着前面有着战斗声音的地方前进着,头顶上的炮声依然很大,但是没有在坑道前面那震耳欲聋的感觉了,说话的声音,也渐渐的听得清楚了。
几个岔道过后,关昭身边就只有十几个人了,而远处的枪声,也显得密集起来。
“小心!“身边的一个护卫,突然之间扑了过来,将他撞到在地,与此同时,一阵排枪打了过来,在他身边的土墙上,打得土沫横飞。
四五个身材高大的荷兰人,不知道从哪个岔道里拐了出来,和匆匆前行的他们,一下就撞了正着,他来不及回头看着将他撞到的手下如何,从地下一跃而起,长刀朝着对面的人撩了过去。
“当“的一声,长刀狠狠的砍在对方举起的火枪上,火光四溅,对方那狰狞的面孔关昭看得清清楚楚,见到对方架住自己的长刀,他不退反进,松开手中的长刀,整个身子,一下就撞进对方的怀里。
与此同时,他的手在腰间一抹,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现在手中,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匕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胸口上连续扎了几下。
这个时候,两人的身躯才齐齐倒在地下,只不过,他依然活蹦乱跳,而在他身下的荷兰人,却是只能喉头呵呵的作响,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血对对方胸口迸射出来,飞溅在他的脸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抬起头来。
只见一片刀光剑影,他身后的士兵们,在这一刹那,也反应了过来,手中的武器朝着对面的人招呼过去,几乎片刻之间,所有人的就贴在了一起,无论是长兵还是火枪,顿时都成了废物,匕首和腰刀成为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最为致命的武器。
几乎是一瞬间,这场小小的遭遇战就结束了,先开枪的五个敌人,眨眼之间变成了五具尸体,而关昭的身后,也倒下了两个同袍,其中包括那个舍命将他撞到在地的护卫。
“妈的!“关昭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来不及悲伤,这都是府里和他朝夕相处的兄弟,一个照面就没了两人,他简直是一肚子的怒火。
“将他们两个放到一边!回头再来掩埋他们!“他捡起长刀,放在背后:“大家都警醒点,敌人随时可以从任何地方出来,咱们的刀可没对方的火枪快。”
众人学着他的模样,将长兵要么放弃,要么放在背上,跟着他继续朝着前面摸去。
远处枪声比较密集的一处,就是他们的目标所在,这路上他们提高了警惕,却是再也没遇见突然蹦出来的散兵游勇了,实际上,若是不熟悉这坑道的,连自己都会迷失在在纵横交错的各种支路中,那几个散兵游勇越过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