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沉默不语,先开口说:“您喜欢陛下!”
禾苗被一句话弄得不知所措,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淡淡转过身,没有说话。
许弋却是继续说:“女官本来就是陛下的女人,您喜欢陛下,我也看得出陛下对您很用心,这样不好吗?”
禾苗听到这番话却是说:“不错,但也不好!”
“你知道有一个人在等着你,你要让他失望,心里很难受!“
“我不想干那种事!“
禾苗这样说着,却是转过身来,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开口,许弋却是说:“我喜欢王爷,廉亲王,今天我向他表示心意,却被他拒绝了。”
许弋这样说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禾苗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许弋继续说:“我十二岁时被他所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以家为荣,这是值得的吧,可是他不愿意。”
“接着他又说此生要找个知己,知己的女人,不然就是一辈子不娶。”
“他这么说,这么做,而我却自命不凡,就是推脱了父母的婚约,进了宫,当了女官。“
“我这么对他,但廉亲王还是拒绝了我,难道我要恨他,恨他?“
香晚倾听着许弋说话,倾听着她内心的悲痛。
许弋却是继续说:“禾苗,我喜欢他,难道他想娶我吗?怎么回事?你便要为他守身如玉,舍弃自己的幸福呢?香晚这不是你的事”
说话的时候,许弋的心在剧烈地颤动,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许弋。
禾苗不知该说些什么,却是伸出双手严肃地抱住许弋颤抖的肩膀说:“廉亲王有你这么好!”
听到禾苗的话,许弋却是摇了摇头,说:“他是个好心人,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他和你一样,有负罪感。”
“我是一个快乐的人,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快乐。”
禾苗将脸贴在许弋的背上,许弋说完,却是泪流满面。
也许许弋说得对。
香晚这么说自己。
许弋站起来,望着那昏暗的天空,但又说:“我得回去了,正阳宫早上应该是很忙的,早上起来,我也要看看日出,好好换换心态。”
“禾苗,一个手镯不应该束缚着你的心。“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才是幸福啊!”
许弋站起来要走,禾苗却也是睡不着,听着勤政殿里的响声,一时心急如焚,只好赤着脚跑了过去。
推门进了勤政殿,却是见了卫子殷,将砚台打翻在地,捧起笔来。
香晚站在勤政殿正中,身穿乳白色睡衣,头发有些散乱,但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卫子殷那苦恼的神情。
“你回来了?“
禾苗被这四个字弄得想哭出声来,但又转过头去,摸了摸眼泪,又向卫子殷走去,想把那些奏章都收拾起来,同时也把他笔墨砚统统收拾起来。
只不过她没有这个机会。
卫子殷一把将她抱起,手有些用力,卫子殷将禾苗抱到腿上,看着她的眼睛,双手慢慢地抬起,抬起头,看着她的樱唇,然后又吻了起来。
专横的禾苗瞬间痛苦的留下了眼泪,但她没有反抗,她被卫子殷亲吻了,久久不散。
卫子殷抱着她,手心在她背后游走,但慢慢地又用力,仿佛要把禾苗揉进自己的体内。
禾苗的闹钟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过那屏风,为什么站在卫子殷的面前,为什么白玉镯掉在地上,碎成两半,她却浑然不知。
只是卫子殷吻了她一下,他把她的唇齿撬开,他的手托着禾苗的头,当禾苗快要窒息而死时,他才把她放开。
禾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抓住了卫子殷的衣领,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禾苗看了看,却只是略微移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
卫子殷抱着她,以一种更加舒适的方式,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的玉足,心中有几分伤感。
捡起身边的毛毯就是要把禾苗包得严严实实。
“蠢货,怎么就光着脚跑来了,朕会心疼的!”
禾苗望着他不去拒绝,只是望着,头微微靠着胸口。
嗓门小。
“禾苗知道,陛下会保护她的!“
这句话温暖了卫子殷的心,他是一个保护自己的男人,而禾苗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她喜欢靠在卫子殷的身旁,依偎着大树,才会感到安心。
容抱抱她,看着她那小小的红红的脸庞,却是再次亲吻起来。
香晚不知道怎么配合,只是闭上眼睛,不再反抗。
苏公听见声音也是从门外进来,只是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却是恰巧看见卫子殷将禾苗抱在怀里,半强半弱地吻着禾苗的模样。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躲了出去,将一群等待在门外看戏的小太监全部轰走,却是笑得满面笑容,满面春风。
禾苗,看来就要再来一个贵妃了。
这一年,淑妃还为到正阳宫数日,便被封为常侍,然后不断地宠幸,后又封为贵人,后不久公主出生,卫子殷便将她册封为淑妃。
时辰已过,卫子殷却还是一脸苦涩,苏公公看着也不能误了早朝,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
禾苗却是从里面出来,带着一点羞怯的样子说:“陛下已起身,公公进来侍候吧!”
禾苗说完,便披上卫子殷的披风回房去。
卫子殷前去上朝,却是交代苏公公找人把禾苗的床铺换成这个湖州定做的暖白玉床。
禾苗的脸羞红了,却是忽然被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