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方法,有疲惫写作法有激昂写作法。
疲惫是一种下陷的趋势,只要不被把握的就是被侵扰的,被笼罩的。疲惫是什么疲惫,可能是身体的累倦,静静地躺着的干枯的山脉。可能是心的没有主流,散布在这周围的各种声音已经远去,一块海绵饱和了,再吸收不下一滴水。
或许是灵的设置了边界,那边大军压境,这边已经没有余勇,无余勇可贾。一个城市的城门全部关闭了,今夜只能篝火和等待。
所拥有的,能证明自己的都在城里,那里才是自己的价值,是自己生存的根本。失去了那里,或者已经被占领,自己就空壳了。
在篝火边没有人生,这只是一次经过。
这样想着,黑夜就无边无际,我的这个点是依附于城市里的那个点的,我要被它认可我才觉得出我是我自己。“臭小子,这些天跑哪里去了?”“你这次的失踪可神秘得很啊!”“你要是再不回来,你的那个破家就要保不住了。”“良人,下一次再出门,你可一定要带上我哦。”
“我的孩子,你总算回来了,可是你本不该回来的,这座城市已经被包围了。”
自己能说什么呢,他们说的都是他们人生的要义。
自己的要义是自己不居住在城市里,都是随身携带的。这可能永远不被理解,也正是理解本身不愿意理解的,那时可以说你在这里但你并不在这里,死了才是家乡,此外你也是家乡,黄金一样的麦田就是你的家乡。
激昂是我在这里了,我背负着一座城市,我随身携带着我的家乡。疲惫是整理思绪,打破那个僵化,有一条线抛给了自己。激昂的理由是我是孤独的,我更加的充实饱满,任何的战斗都是因为生命。
没有第二条生命,但是我的生命在后面,我的情绪在前面,我是我情绪的凝结,也为这个凝结而死亡。死亡的意义是把凝结解开或者更加凝结,那是我的无悔。
写作不是我摆弄文字的游戏,是指引我生命的旗帜,是思想的风在旗帜上的飘扬和挥舞。旗帜是一种语言,至高无上,不应该被别的招展装饰和广告霓虹所代替。
写作是意识世界到现实世界的过渡,是为了实现,这中间隔着千里万里千年万年,但又是一墙之隔,每一件作品都应该得到尊重。写出来了就是存在着了,一方面是向外的思想的波及和触动,一方面是内在的自我的实现。
你都不相信,你指望我相信?
你知道你说的是假话,我又何以以假为真?
我相信,我确定无疑,那里已经成形,我就住在那个城市里,我到你这里来是要带你去看一看,你回来了你就是真实的,把真实带给更多的人,虚假也就成了真实。
自己真实,周围真实,真实是戳破谎言的真言,我们一同真实。
面对写法,不管激昂还是疲惫,都会感觉出世事的无常和有常。面对着潮流(尚)我擦一把汗(巾),我感觉我是多余的。可是执着于有常我却是无常的,我不能够见证永久,这是我的悲哀。
常住我心,就是“常”住在我的心间,我要知道常是什么。
不一会儿就来在了海底城市的城门前,极多的人和鱼出出进进,有的则是鱼人,六个人恢复了常身。
鱼在水里没有问题,淡水鱼和海鱼都一样是腮,基本组成和结构相似,假以时日它们可以互相转化,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但从生命的角度说却又异常珍贵,这只是因为我们只有一条线。
圆圈和直线相比,多了一个区间,多了两个靠近,也有了平衡循环和转化,也同时是更大的拒绝。只要把一条线段弯成圆圈你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界限不是为了区分,这是个人的有限有线决定的,是对看得见、看不见存在范围的感知。无非非此即彼,其实上下贯通,在不同的时空有情。包容恶才会知道善,知道善才能至于善。恶有多恶,善有多强,所以不嗔不明天道是一。
我们是无价被卖的,也必无银得赎。当纪念我所拣选的禁食的日子,吃不得饱饮不解渴的旷野,松开凶恶的绳,解下轭上的索,使被欺压的得自由,折断一切的轭。给了愈有贫了更丰,成了灵粮。
鱼人沿袭了鱼的腮和肺,在水中“半先天”地获得了自由。
人相较于鱼,在水中生存有以下几种情况:一种是内呼吸,这不是传说中的内功呼吸,龟息一样,而是放开了呼吸,内在的循环提供细胞和肺部的氧气。内相对于外才叫内,有进入有排除,灵起着主导作用。
不用功力高深,登峰造极,而是与灵亲近与灵相合,是它发挥了作用。
就和你在海岸上,但意识进入海底一个道理,意识可以成物也可以附着于物,这里的物可大可小可有可无。
一种是人的变化,增加一个鱼的“呼吸”装置,水进入水排出,吸收了其中的呼吸所需,就会如鱼一样自由。
一种是能量的高级别,有多重用途而且基本上不会消耗。不管固体液体气体,能量一直是一个难题,要把它的被动转化成主动,又或者说它是一个半意识的成品才会应付所需。应该说能量不仅仅是是一个消耗品,也是一个装置。
有很多可以把意识真实的人,也许是一个意识已经可以转移和固化的人才能“制造”,比如说符咒就是一个开始,鲁班的鸢飞就带有很多的信息。那是一种交流和借用,它们的力量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