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天人交战,可以是人和大自然,可以是意识和禁锢我们意识的存在,可以是在我们成为人的时候本身的缺陷和使之完好的不懈努力。
战争一刻也不会停止。
献祭的后面就看法规笼罩的范围和“天谴”之谴的执行程度了,因为天情也是人情。
没有例外就是绝迹,死灰复燃在于不是界内而是界外的点燃。
这都是很明显的事情。
这边住着的是一群超出常规的人,按照标准是基数≥或≤4°的人。以正常的界为一,必须经过三次变异才会达到标准,方向上的陷阱不是唯一,障碍的完成度或者刺破镂空才是衡量的首要参考。
要不你就“聪明”得无以复加,要不你就笨蛋得体无完肤。
在索引中心有一种数叫圈数,证明了两者数据上的互补性,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掉落系数,以关于记忆和时间的突发性为突破口。
这是百年难遇的事情。
首个“奋不顾身”做出大量实验的人就是“三十八号”,那是一个奇葩,此后再也没有类似的出现,三十八号把基数甚至足足顶到了十,才使得后来的半个世纪得以维持神州的气运。
雪长官并不知道这些,她现在以观察者的身份出现,观察这些“病人”,也观察这些勘验者。
“我是正常人,但我看到我的身边掉落着一些呼吸,我捡起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被诬陷的人,他一点也不合群。)
“但是我不在乎,那些呼吸给了我自由。”
(自信是他的底线。)
有一个呲牙咧嘴笑容憨厚的人,好像肩上搭一条绳子,死命地爬坡上山,越到后来越掉泪,快支持不住了,黄黄的板牙闪着嚎啕大哭的光。
(这绝不是模拟,而是掰不开的一个结,结把他封死了。)
阴阳怪气的读书人,把自己读傻了。“谁识山中朝暮,向白云一笑,今古无愁。宵眠抱玉鞍,等闲识得春风面,禅房花更幽。”
(这是一个耽于幻想的空间旅行者,不对,他是一个破了规矩的人。)
“不进入无限的都是游离,是卑鄙的再见,谁没有自己的马儿呢?君不见乱臣贼子都是杜鹃所化,声声泣血都是蒙骗陛下你啊,你的棉袄我还能给你,你的腰呢,你的腰呢,镗镗膛镗呔镗镗,呜哇哇哇哇。”
(这是一位老者,胡须乱糟糟的,应该是一位有权柄的人,但被奸佞所害,还有可能是个高层。)
都学会演戏了?娇叱一声,放狗!
说自己是正常人的那位,把头扭到后背上朝前走,“我的自由给你了,一层皮就是一个舍利,路漫漫,君莫追。”
(这真的是一位修行者,但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长官怒了!趴在地上与狗相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右手的胳膊往前伸着。
(他被欺骗了,至少是他的朋友欺骗了他,或者是他的亲人。)
夕阳红彤彤,听话的狗儿坐立在雪长官身边,看着血一样的云彩洒下来。
某公司。第四层走廊内。红色高跟鞋急速移动。
巨大的房间内,豪华的办公桌豪华的设置,一尘不然的玻璃墙外面,可以看到城市的楼群和长满绿树逶迤的九女山,一带碧水绕着九女山蜿蜒而去。
办公桌上摆着三部电话,此外没有任何办公用品。
其上放着一个鸟笼子,穿着唐衣挽着袖口的董事长拿着一根竹棒在逗鸟。
“董事长,三号目标出现了!”走得急,赵大美努力控制着呼吸,胸膛一起一伏。
半晌没有动静。
赵大美知道这是赵霆钧在深思和熟虑,没有催促和打扰,寂静,针落可闻,笼中的应鸟也一动不动,它非常的善解人意。
“启动r5方案,另,以赵昂的名义调邦城的专家火速前来。”
走廊上,红色的高跟鞋快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