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第七把刀是个“温润君子”,在很长的一段时期之内“君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们是被打压、诋毁和嗤笑的对象。“你不要像他”或者你们不要像他,他是反面的教材。
亲人之间都拿他来做比喻。
只要不给我增加财富或者类似财富一样的名声、“威望”和有口皆碑的颂扬,你就是家族的“罪人”。
七把刀只能“灰头土脸”。
对别人的“理解”是对别人“合理”的解释,对自己的解释是对自己的觉察。解释一定降到了最末的一层,身的心的灵的最末的一层,你所掌握和理解的一层,那是你的通道。你说的有道理,是那一个层次上的有道理。我说你说的没有道理,就要解释有道理的那一个层面,但这是你不理解的,是你不想具备的,所以解释不通。
信而好古是我的风格,开学办庠的形式不是他的专长。
对了错了,总有对的一面;对了错了,也总有错误的一面。这是思辨,而不是性质。
没有做,就尽可能地不来指责别人,封口如瓶。对于亲人,应该是讲个明白的,但同样遭到了反击,为了不伤情面,就只能江河日下。
你并不是金身,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光环,我要的是你的血肉和灵性,而不是你的思维。
而人们偏偏有思维偏偏有说不尽的思维,身体和灵性正好有了用武之地,来证实唯恐你不够深刻和不够浅薄。
读一部,看一部电影,你得到了什么。一是利己主义最大,一言不合就胡乱贴标签,放火、杀人、鬼祟、叛离纷纷上演。二是斥责鬼神,而又追求鬼神之力。期望的获得,事情的成功,拥有的一切都是个人和前人努力的结果。
三是认为这个世界的应当冷漠和无情,最融合的结果是自己对自己的无情。
四是没有了家国和乡土之念,人的宗亲和做人的底线。
这些教唆使我们空白一片,成功和拥有成了最“现实”的一切。或者把“科学”当成了试金石,千篇一律,把人变成谨小慎微、恶中更恶的佼佼者。
当人很小的时候,“神”也很小;当人很“大”的时候,神也很大。苍白和无力是我们不得不有的一个“症结”。
七把刀不过是君子之念而已,他未必就掌握了某些真理,只是一些粗陋的“皮毛”,在“仙窟”真的就是一些皮毛。
仙窟是破和碎的来处,他们是另一支人类。
一者是上古神魔世代的传承和留存。如果有幸掀开历史的一角,回到商周之前的夏和夏之前的岁月,那时的历史就正是对我们的演化,如《山海经》所记,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燧人氏钻木取火,人皇伏羲造八卦,夸父追日和羿射九日。
二者是对人“大身”的描摹。纵观“山海经”,九头九尾比比皆是。青丘狐九尾,肩吾九尾,相柳九头,九婴九头。而为了变化灵活和纵高伏低,“蛇身”一说不言而喻,烛龙相柳蛇身,女娲蛇身,轩辕国人和鬼国人都是蛇身。
而后是反常态的存在,都是为了破除平衡,如鱼有足鱼有翼,面、身、爪等出现了狗、麒麟、狼、虎、龙、鹰、鼠的形象。这些都是为了对付时空。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以上两者是对过去存在和存在形象的认识和缴获,山海经是一个“丢失”的世界,不存在于我们世界的世界之内。它距离我们并不远,因为隔着时空就显得很远。
按天书来说,身有身的世界,心有心的世界,灵有灵的世界,就是所说的地书、人书、天书。人书是人体的秘密,地书是地理的真相,天书是天道的轨迹。
如说到颛顼,其有不肖子孙为厉鬼虐鬼,他又被称为疫神帝,疫情之法当有他的份,或者他的“参与”。
三是历史上或者不在历史上的那些“失踪”的生灵,有的是归隐,有的是“死亡”,有的是凭空消失。帝俊、老子、鬼谷子、陈抟、西施、范蠡、徐青藤、李自成等。
他们去了哪里?
据说是去了仙窟。
人有无限大的能量,但这个能量被自己隐蔽、被邪恶者禁锢,只是在“身体”上下功夫,觉醒虽然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但时间太悠长了,必须在付出几乎是毁灭的代价后才有所醒悟和觉醒。
对人的心性的研究要在早期,那时还没有受到多少污染。
这和聪明无关,“聪明”是一种更加严重的污染。说一个心学上的题目,没有知识的古人比满腹经纶的现在人要精粹多了,现在人要剥丝抽茧,痛到不可痛的时候才会感知过去的淳朴。
在灵性上,神魔世代的“人”又比古人要强大得太多了。
法力无边就是灵力无边,超出了人类的限制,动辄风云变色,日月移位,飞沙走石。即使是到了商周的封神榜时代,也是惊心动魄和不可思议的。对于时间空间的控制虽然还不足以手到擒来,但毕竟也有些远古时候的影子。
为什么是蛇身,为什么有单翼、双翼和多翼,为什么身形如此巨大,几十米、几公里、上千公里,那就是为了应对时空的限制的。
而且各自有自己的谶语,就好像本命一样,见则大旱、见则大水、动刀兵或获得祥瑞什么的。
共工触不周山引发大洪水是一个明证。
这场大水是全人类的大水,地球上的大水,和人性、灵性有关,人性和神性之间出了问题,能够流传下来的各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