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服气。

这个不服气和另一个不服气一样。

不是生命的不服气,而是争抢争夺和付出的不服气。在地狱乌压压的鬼群中,有一道光墙闪烁在南城隍城门外的广场上,虚幻的彼岸花在此岸也有了姿影,忘川无声地流淌。七月十五,一部分记忆恢复了,鬼们穿上节日的盛装,游荡在“无归”广场。

南门也叫无归门。

在阴暗处还有一些偷偷贩卖鬼物的鬼影。

据说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不是鬼鬼都能参加的,还存着这一个集市,叫归晚集市。是十八层地狱中的专场,都是一些映像,是唯一的选择,只有一次。

“你确定你的所有的子女中,不管他们幸福与否,只有一次机会,决定给他?”

“就是他。”

“为了获得这个权利,你确定要去身受万苦,心受千苦,灵受百苦?”

“只有他。”

“答应你了。但你知道什么是回向吗?”

“什么是回向?”

“任何一个回向,比如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它有三个后果,好的,坏的和你的。就是你的心意,要知道心意都是心的法则的力量,这个力量不可收回,已经运行就与你无关了,就算有关也只是接收而没有任何的作为了。”

“我愿意。”

人生总会有一次郑重其事的选择,父亲的血曾将染在五芒星上,他刚直不阿,他嫉恶如仇,就算他是平民百姓了,那些地富反坏右的分子,他们并不是都被冤枉的,看到他也会战栗和溜着墙根走。

历史有一部分是虚假的跟踪。

人生有正气,非关成与败。

一朝御龙行,人间不平事。

那是铿锵的杀气,是血与火的复仇之气,是人间天堂的意气,是生死两重天的刚烈之气。保家卫国就为国,年老蹉跎就为家,一生为义,一生不曾为名为利,战死犹为香,这样的先烈处处皆有,比比皆是。他们的荣耀不容抹杀。

苟活也会开出生命灿烂的花朵。

他们是华夏国的底蕴所在。

是土花而不是钢铁之花,开出钢铁之花者他们也是土花,如两弹一星,或者科学的先驱者,不是没有道理的推崇和羡慕之花,他们的土接受了他们的血,是血的娇艳之花。

再换一个环境,就算是地狱,他们也会痴心不改,正所谓十万旌旗斩阎罗。

为了生者,为了托起那个必将巍峨的国度。

在人的祝福中,真正的人,祝福中也有诅咒。一者是我的期望,期望有穿破时空的力量,最后的焦点在于着落还是不着落。不是以生命开始,但是以生命结束。不是以生命为结束,而是以生命未开始。

触及到,不是纯碎的心思意念和凡梦身梦,而是在生命的光辉之下,对生命的颂扬讴歌和砥砺。我们的周围有英气有灵气,有信念之气有生命追踪的浩瀚之气。我们之所以孱弱,是因为我们只生活了一半,可怜的一半。

一者是天的期望。天期望么,其实它仰仗的是人,人是它的旨意,人是它的体现。

一者是恶魔的力量,防不胜防,几乎就等于了是生活。

另一大部分就随手送人和随波逐流了。

生命只是消耗,我们没有能量可以补充。我们的“智慧”让我们或者不让我们看到这个能量,子虚乌有,无稽之谈,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

类同狡辩,但至少这也是意识的力量。

就如民心向背一样。

对善的力量是建设,对恶的力量就是拆毁,每一份心愿都是流动的河流。

根据心多心少,也有的心深有的心浅,有的牵动的力量大,有的牵动的力量少,决定河流的水大水小和流动速度。

这样意识的河流有三份心愿就可以启动起来,至少是三份。

两个人形成不了圈子,除非灵人你不能说我把我自己围住了,这样的事情一定有。三个人就有了循环,每一个人是另两个人的中间,又是另两个人的边缘。道路不是只有一条线,而至少有两条。

有去有来,有远有近,有心酸有甜蜜,有第一人格也有第七人格。

身心灵任何一界,对于个人来讲都有三种不同情况的存在,我爱的,爱我的;与我陌生,不相关的;恨我的和我恨的。

往往不会正好,我恨的也恨我,爱我的我也爱他,漠不相关却不一定就真的漠不相关,不相恋也不相欠。

道理不同、道德不同,有分歧有争吵,有的人活成了孤家寡人,有的苟且而随声附和,是要来抽走人们心里的某些东西,或者要栽植上某些东西的,受到万人拥戴。

别说身心灵三界了,在心界,也难以动荡出一个标准来,实际情况是先有标准然后才有标准,也就是追求,有追求才会有可能遇到同类。

标准才会成立。

所有的意识都充塞在意识界的天空,就像图书馆,也许有人分门别类,有人制定了索引,可以按图索骥。思潮、系列、华夏国内外,古代中代近代现代,巫还是筮,祝福还是诅咒,禁锢还是释放。

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另一种情怀,对美好存在的祈求和加固,宁愿为之献身。这里的献身,身心灵都包括在内,身体最大的作用是死亡,从生到死的拥有,面临死亡。

生前自己不知,死后别人不知。

一生劳碌或闲暇它,为它疼痛或为它欣喜,被它负累但也幸亏有它。

身苦心苦有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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