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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饭店吃好喝好,又在舞厅玩到深夜,回到天上人间的时候岳岩、童战、光头三人是宁酊大醉,沐秋影有点昏,唯一清醒的人就是忆涵渟。
迷迷糊糊被人送到房间休息,今早岳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从洗手间出来,刚到小厅,看见一老头在小厅窗户下鼓捣鼓捣昨天搬过来的花,岳岩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揉了揉眼睛之后,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头,你怎么在我这里?”大步走上去,岳岩一惊一乍的。身穿唐装的老头见岳岩出现了,他一边给花浇水一边说:“老子过来看看老子的心肝宝贝,不行吗?”
这都一把年纪了,开口老子闭口老子,岳岩心里那个郁闷啊。“大爷,这花您已经输给我了,就已经不是您的了,您老哪儿来的就哪儿回,小子这里很忙,就不送了。”
“嘿,你小子敢撵老头子我走!拍死你个小兔崽子。”老者仰手就朝岳岩头顶拍去,岳岩恨得牙痒痒的,跳了起来。“我说你个老不死的,说话不算数!明明已经送给我了,你还过来。”
老者用水壶砸了岳岩一下,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花输给你是你的,但老头子我担心你不会伺弄它,所以过来帮你照顾。”
“那你来了你花店咋办?”
“小子,你把老头子我最好的花都搬走了,老子还开什么花店!”
见老者回答沙发处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岳岩欲哭无泪。“大爷,您还是回去吧!花我会照顾,您老就别*这个心了!”
“老头子我一天两头跑,既照顾我的心肝宝贝,又能开店,还能锻炼身子骨,一举三得,你小子该干嘛干嘛去。”
“那...怎么称呼老爷子,万一你在路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小子报警的时候也要帮你找家人。”
“混账,竟敢诅咒老子一命呜呼。”别看老者上了年纪,身子骨还挺好使的,站起来之后就给岳岩一脚。吼道:“记好了,老头子我叫东方雄。”
岳岩管这老头叫什么名字,懒得跟他胡扯,直接走出小厅!外面,忆涵渟、沐秋影、杨钐、毒蝎几人都在吃早餐,看见岳岩,毒蝎起身让出位置,忆涵渟把早餐端来。
“屋里的老头子是怎么回事?谁放他进来的?”
听到岳岩的询问声,毒蝎出声道:“今早下面兄弟来报,说有位老爷子要进来,守卫的兄弟不放行,那老头竟然打伤了我们好几名兄弟,最后忆小姐下去,说是认识的,我们就放行了。”
打伤好几个兄弟?岳岩轻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东方老头有点儿意思!“涵渟,待会儿你叫人把花搬到二楼去,以后老头子要是再来,就只能在二楼了,五楼以上不要让外人进入。”
“岳岩,要不我们把花还给老爷子吧!”忆涵渟的心有点软,可岳岩坚决的说:“不能还,纳兰提花是宝贝,以后我们说不定用得上,涵渟你可别心软,背着我把花还给姓东方的老头。”
岳岩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忆涵渟还能说什么呢!吃完早餐之后,岳岩就带着莫夜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岩每天都会去郊区助寒剑、醉雨听风三人一臂之力,每天早上东方雄老头都会来天上人间给花浇水,伺候着,中午他就走了。岳岩到了下午又会去步行街的拱桥听那位残疾老者的二胡,每一天都是忙碌着。
这天下午,岳岩来到步行街拱桥,发现那位残疾老人不在,岳岩在拱桥上四处寻找,还是没有看见残疾老者的身影,忽然间,岳岩心里有种小小的失落感。
不知怎么回事,岳岩发现老者的二胡声有种吸引力,每当感觉自己很疲惫的时候,只要听听老者的二胡音乐,舒服了很多。
“小伙子,是你找老残疾老人吗?”岳岩在拱桥上左右顾盼的时候,一位摆地摊的妇女起身问。
岳岩跟这些人并不熟悉,但这几天他都来这里,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
“是啊阿姨,不知道那残疾老人今天为什么没来,是不是我错过了时间?”
阿姨说:“你没错过时间,是他今天没来!”
“哦...”应了一声,岳岩刚要离开,妇女边说:“残疾老人好像是住在这桥下。”
闻言,岳岩不由敛足,在拱桥上犹豫几分钟之后,转身下了拱桥,挤过人群,从石梯慢慢走下去!
拱桥下又脏又臭,可岳岩还是往下走,突然,在拱桥第三个洞口出,岳岩看见了残疾老人的身影,残疾老人正躺在一张草席上,还不断的咳嗽,靠近之后,岳岩发现老人的面膛有些发红。
对于岳岩出现在这里,超出残疾老人的预料,他费力的坐了起来,咳嗽着望着岳岩。
岳岩蹲了下来,道:“老人家,您怎么了?”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望着岳岩。这两天岳岩都是听完二胡放下几张百元大钞救走,从不过过问,此刻见残疾老人闭口不言,只是摇头,他这才知道老人是哑巴。
抬手贴在在老人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岳岩惊道:“天了,您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走,我背您去找医生。”
残疾老人推开岳岩的手,摇摇头,随即一点自己的破烂不堪的衣服,又指岳岩的衣服,那意思就是在说他自己很脏。
“这都什么时候了,老人家,您就不要顾及这些,我马上背你去找医生。”
残疾老人还是摇头,不管岳岩说他就是不去。无奈之下的岳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