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他有仇?是害你了?还是害你家人?我给你出气。
凭什么你给我出气?你是我什么人?我自己不会,我还年轻?我有几分姿色。青玉说:想讨打就早说,以后不准同别人搔首弄姿,你已经是我预订的老婆了,要不今天你先忍着,成大事这忍字可是第一密诀。何况报仇雪狠唔。谁是你老婆?交订金了?给你又不要,生米未煮成熟饭,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决定了、不理你了,我没那么贱。青玉说这才对嘛,对我才有桃战性。其实司棋听青玉刚才讲,心情一甜,气就消了一大半。青玉心里苦憋了:女人心真是海底针,你看,我现在拉一下手都不给了,就跑出门外。还气呼呼地关门,差点就夹了自己的手了。嗨,真是!
黎老板看见玉总被司棋拖进了卫生间,看他们的亲昵程度,心理就开始叽咕:要想同这玉总处上关系,仅仅同黑子关系铁还不夠,好比煮饭还要多添一把柴火,不然就会是夹生饭。看这旁边的女孩,为了打破尴尬,就同张莺套近乎:侄女,你叫啥名字?在一中上学哈?
莺儿羞涩地抬起回了一句:我同司棋在一中同一班。今天是青玉叫我们来玩,想不到遇上你们要谈事。黎总说没什么要紧事要谈,来五杯珍珠奶茶,黎总吩咐刚进来的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黑虎看见玉总身边的美女,这片子换了又来新的,佩服得五腑投地,对这一米六五的玉总确实不敢小瞧,他可是自己的贵人,要不是他,自己依旧是一个二流子、一个混混,哪里有现在是宝马和洋房?玉总对自己是如此信任,“花坊项目”放手让自己去搞,过手的钱上千万上亿。不但让自己的姨妹一家生活质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自己在亲戚家风头劲足,面子十足。
这早茶在怪异中耗费了半个小时。莺儿看了一眼手机短信,竟然是司棋发了一个空白,就心领神会,起身对青玉说有事,就同司棋手牵手离开,青玉抬头看了一眼黑虎,黑虎起身说是送她们,两个美女美眸一回,青玉勾着头,正品着手里的黑茶。
房间也就静寂了一分钟,黎总开口说:谢谢玉总。
咦!青玉说黎总你这谢的我丈二金刚、让我抺不着头脑哈。黎总说昨天你在县人民医院救治的孝是我的侄子。
哦?青玉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心中豁然明白。
昨天自己同紫鹃救过的孝,嘿,竟是这家伙的侄子?看不出来,青玉明白他一直想同自己套近乎。现在史姐家买的房子和自己给公司员工买的住宿房,应该都是他的桂园地产公司旗下开发的楼盘。
黎总说:玉总,咱们都是自己人,其实我和你的司棋同学存在一些过隙,往认真方面来说,我现在算得上是她的继父,我现在的老婆就是她的亲妈。青玉用玩味的口吻讥诮说:哦,你不会是挖了人家的墙角吧?
瞧你说得这么直白,黎总翻了一个白眼:其实我的一生完全可以写一篇你不知道我也是穷人的孩子出身。当初我还小,我妈身体不好,我老爸为了我上学,经常偷偷地去买血,那个时候是集体化,还要在队里拚命挣工分,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后来我成家了,我前妻生的是一个女孩,我老爸唉……
青玉说,老人大都重男轻女,我理解。
我前妻因为身体原因就再也生不了,才有了找人代生一个的想法。不想让我老黎家断了香火。
代孕?青玉的目光里全是有味的意思。
你看司棋的模样也就能猜测出她老妈的年轻的样子。当时我前妻也是鬼摸了后脑勺,竟然找上司棋她妈。其实司棋她妈是我的初恋,当时我有一个在台湾的奶奶,按当时的说法叫特务,她家里生死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想不到事过十年再续上孽缘。待生下我儿子后,她妈就不同意了,什么代孕?所以我前妻同我只好分手了。
嘿嘿。是前妻被撬墙角了。
原来当初这黎总因失恋就下广粤省打工了,他是最早打工一簇,没有文化所以在一个砖厂做苦工,后来他的老板经营的砖厂面临倒闭,砖厂老板看他老实,就把砖厂和那地皮半卖半送、强行卖给他,黎总回家苦苦筹备了一些资金就接手了他原来的债务,也是熬骨头汤一样地苦撑了三年,想不到那地方突然被当地政府征地开发,他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青玉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来看你脸色不好,伸手过来我给你切一下脉。
青玉切过脉后又看了下他的耳朵:肾穴区见片状淡红晕,点片状明显增厚;食指、中指甲根见红变,皮带明显,但无损害但甲皮粘连,皮囊肿胀凸出、呈咖啡色伴见面倒勾;人中短缩呈黑色光泽差,鼻准鼻翼有折纹;青玉要他伸出舌头:舌质淡红,舌体胖大、边有齿痕、苔薄白;青玉以拿出他的手掌瞧了瞧,生命线和事业的结合部的肾区表现为灰黑枯干并出现断裂纹坤从头到尾出现川字纹;整个掌面呈青红、青黄、赤红色变。
青玉很认真地说:你这是肾病综合症和老损伤;你难道自己没感觉和反应?黎总说我是那时下广粤,当时没找着工作,一次被烂仔踢伤下面两个蛋蛋。不久又被治安队抓去,由于没有交暂住费又被踢伤。所以落下了铲。现在,唉。一言难尽。青玉把他推进卫生间看了他的两个已经渐渐萎缩的外肾。一大一小的那个鸟蛋,青玉把它们捂住,一抖一抖,让黎总满脸难色。青玉让他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