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手握了又握,终于还是没出息的伸出手,顾长欢八长欢,你就不能有出息点,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任性妄为。

一拉住他的手,夏玲玲心里突突跳了好几下,真的好怀念牵着他手的感觉,眼眶一热,她赶紧低下头,看还是忍不住,在他搀扶着下马车时,她突然扑进他怀里,顾长欢没防备,差点向后栽倒。

“夏玲玲,你知不知道自己怀着身孕!”真是没自觉,肚子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的,恶声恶气警告道,“要是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不是有你在,你不会让我出事的。”

“你……”心中有多少怒气因她这句话消去多半,心里气不过,冷声道,“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抱着她下车,稳稳的把人放在地上,抬手在臀上落下两巴掌,“你这可恶的女人,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更可恨的是,竟模仿我的笔迹写休书,你好大的胆子!”

“别,小心伤好孩子。”

“别拿孩子当借口,说到孩子,你一走了之时怎么不考虑孩子,就不怕路上颠簸,遇上什么坏人。”顾长欢越说越气,又落下两巴掌,不过力道比之前小了很多,“我让你乱跑,我让你任性,你这可恶的女人,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

“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他横眉竖眼的,恨不得把她掐死的神情,“你胆敢有此念头,我把你的腿打断。”

听出他语气中的退让,夏玲玲笑了。

还笑?顾长欢狠狠的捏她的鼻子,“我气还没消,你不要以为雨过天晴。”气了那么多天,轻易间就原谅她,这点令自己气不过。

此后是长长的沉默,两人看着彼此,仔细打量着。

瞧着瞧着她笑着解释道,“当时我心里难受,要是继续呆着,我会疯掉的。”

“那你可以告诉我。”

“你会让我走?”

这个……绝对不可能,“那只至少留封信,而不是休书吧!”再次提到休书,他的牙齿开始咯吱咯吱的响,“你竟然写休书。”

“明~镜堂交给你的?那是我之前在气头上写的,走的时候已没这个念头了。”

他哼了一声,一副算你识相的神情,用力一拽把人拉在怀里,中间隔着大肚皮,正面抱着有点不舒服,于是改从后面抱住,嗅着她身上独特的熟悉馨香,大掌在肚皮上来回抚~o,“瘦了这么多,自己都没照顾好,孩子跟着你都受苦了。”

那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不过她聪明的没反驳,省的惹他生气,“肚子太大,我总觉得幸伙会提前出来。”

去年八月中下旬时怀孕,仔细一算,预产期在五六月份,“是你太瘦了,承受不住这重量。”

顿了顿,她轻声的问起老王爷和老王妃,“爹娘还好吗?他们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你回去要给爹娘赔不是。”不过看在孩子的份上,爹娘应该不会太为难她,只是免不了一顿数落。

“那,绿袖的孩子怎么样了?”

提到那个仍留在王府的女人,顾长欢拧眉,“孩子无大碍,已完全恢复过来。”

“那她们人呢?”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冷凝,顾长欢片刻后才不得不说出事实,“还在王府。”

“她以什么名目留在王府,小妾还是你的下任王妃?”她离开这么久都没把人处理好,难不成要把人留在王府,要享齐人之福吗?

他不悦的皱眉,“夏玲玲,你当我是什么人!”没错,他是说过不是非她不可的气话,可他一直盼着她回来,自是不敢轻易放纵。

夏玲玲撇过头不说话,两眼只盯着路边长出一寸的青绿小草。

“孩子烧伤了,那种情况下怎么安排她走人,再者,我一直为你的事生气,都忘了她的存在。放心,回去后我立即安排她搬出去。”

她抿着嘴,久久之后才开口,“我心眼是不是很熊坏?”

“不,我很高兴,这表示你在乎我。”

她确实垂眸,严肃的宣布惊人的消息,“孙闻玉死了!”

“死了?”顾长欢大惊,年后就没再见过孙闻玉,孙家人前些时候来蒲城寻人,也是一无所获,原来竟是死了。

“是我设计取了他的性命。”她从孙闻玉尾随马车开始说起,到她引他入百鬼林,跌进地窖后把窖口封上,活活把人饿死闷死的里面,听的顾长欢额头直冒冷汗,“我是不是很残忍?”

“该死,还好你和孩子没事,孙闻玉死有余辜,和你无关。”他心有余悸o着心口,无法想象失去她的后果。

她勉强笑了笑,“想不想知道孙闻玉为何针对顾家,想不想知道我从哪里来,孙闻玉和我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三番两次的设计陷害我?”

有些他不知道,但有一件事他很确定,“你不是牛楔,不是发烧烧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是牛楔早就死了,你是另一个人,占了牛楔的身体,对不对?”

“你知道?”夏玲玲相当吃惊,一直以为这是她的秘密,他怎么可能知道而且是用如此平淡的口气说出来,“怎么可能?”

顾长欢道,“牛楔农户出身,性情憨实见识窄,可你却聪明眼界宽,就是后来在姜府学习也不可能学习饿那么广泛的知识,而且比起姜家秀你更像是秀,我记得看过一些怪力乱神的书籍,就有了怀疑的念头,后来新年去京城,我拜见了京城一得道高僧后,就确定了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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