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主位上坐的师长愤怒的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指着进來的这些不速之客怒声训斥:“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八师的师部,你们经过谁的允许进來的,你们知道擅闯军事重地是触犯法律的吗。”
“抱歉了师长,我不知道來见你还犯了法了,我就是个老百姓,不过我听说好像去见委员长也不犯法吧,來见你就犯了法,那你是啥,你比委员长的官还大。”石磊看着这师长一阵冷笑,“命令你的部队,把武器在院子里分门别类放好,所有人回营房关紧门户,命令士兵立刻熄灯睡觉。”
“穿着[**]的军装,手拿武器袭击[**]的指挥部,你是什么老百姓。”二十八师的这位师长还挺硬气,面对指着胸口的手枪,这位不仅沒有害怕,反而瞪着眼睛大声质问石磊,
“别说那些沒用的,我说的话你办不办,命令你的士兵熄灯睡觉。”石磊举起手,把枪口对准了那师长的眉心,
“你做梦。”师长一声大吼,身子向下一矮,下蹲的同时手也抓到了枪把,二嘎早就悄悄凑到了近处,见此情景,抬脚就是一个飞踢,正中师长拿枪的手腕,手枪嗖的飞出去老远,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动了起來,二十八师的军官们在师长开始行动的时候,集体开始了反抗,侦察兵虽然人多,却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所有军官同时制服,终于有两个人成功拿出了配枪,“啪,啪。”两声枪响,有两名侦察员应声倒地,
倒不是说这些军官的枪法有多准,大家都在一个房间里,距离那么近,朝着大致方向胡乱打一枪,说不定就能打中一个人,这俩人打住人基本上也都是瞎蒙的,
对手先开了枪,那还有啥好说的,打吧,“啪,啪啪。”侦察兵们手里的枪纷纷开火,房间里除了枪声、痛叫声、咒骂声,还有的就是有人中弹之后的倒地声,
“别打那个师长。”一边she击一边躲闪,石磊一边还不忘了提醒战士们战斗的注意事项,
“他娘的,这帮人也是农民吗。”一个军官一边开枪一边破口大骂,骂了两句之后突然闭了嘴,这位已经头部中弹不幸身亡了,
战斗结束的很快,就这么大一间屋,双方几十个人持枪互she,又都沒打算手下留情,这种战斗还有什么好说的,连两分钟都沒到,房中战斗结束,二十八师的军官除两人幸免外,其余全体阵亡,我方侦察兵也有一人阵亡,多人受伤,这种近距离的对she,任何一方想要毫无损伤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侦察兵枪法好,身体灵活、反应快,又是早有准备,这才能保证己方以微小的伤亡换取对方全灭,
二十八师师长肚子上中了一枪,另外一位上校军官大腿上、肩膀上各中一发子弹,俩人坐到地下捂着伤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对方拿着枪越走越近,干脆把眼一闭,脖子一梗,俩人闭目等死了,
“咳咳,这位,师长是吧,现在你能下命令让你的部下都熄灯睡觉了吗。”石磊提着枪笑呵呵的走到师长跟前,蹲下身子拍拍这位的脸,伸手在人家上衣口袋里一边翻找一边嬉皮笑脸的问话,
“啊。”师长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可以命令部队放下武器,但是我要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能让我的士兵放下武器之后坐以待毙,我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石磊已经从师长的衬衣口袋里翻出一本军官证了,翻开看了看,“还真是二十八师的师长,阁下尊姓大名呀。”军官证上清楚写的都有,他还非要再问,明显是多此一举,
“陈光然,能知道尊驾的姓名吗,我不相信你是农民军头领。”说话语气很强硬,可声音却是越來越低,显然陈师长受伤不轻,
“你不相信,那就不是好了,随你怎么想,现在就请陈师长打电话下命令吧。”旁边侦查员已经把屋里的电话扒拉出來了,这电话虽然摔得有点开裂,竟然还能打通,看样子质量是相当好,
“你要保证二十八师士兵的生命安全。”陈光然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石磊,好像他要不答应,陈师长就要死不瞑目一样,
“我向你保证,二十八师的士兵们不会受到故意伤害的。”石磊用他能做出來的最真诚的表情向陈师长下了保证,
“我不相信你。”很遗憾,侦察团长的表演功夫明显不到家,他的这套做派根本就瞒不过陈师长的一双眼睛,“不过,我还是准备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也能遵守你的保证。”
“报告,外面有二十八师的jing卫要进來。”房间里响了这么多声枪,这办公室就算再隔音,外面也总是能听到一点动静的,枪声终于惊动了师部的jing卫,他们來打听情况了,
“告诉他们,陈师长马上就有重要命令要发布,让他们立刻回到岗位去等命令。”
“是。”进來报告的侦察员答应一声跑出去了,
“看你们的语言、动作像是[**],看你们的办事方式又像土匪、山贼,我知道你是五百军的人,别否认了,除了高全,谁也带不出你们这群兵,部队是我沒带好,告诉高全,我的士兵可以跟着他干。”能做到将军的人沒一个简单的,陈光然虽然带出來的部队不怎么样,这位看问題的眼光还真是独到,竟然从些微蛛丝马迹就能猜出來石磊的來历,
侦察团长稍微呆了一下,拿着陈光然钱包的手也是一顿,下一刻就已经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