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孔宣大声回应了军座的要求
“好那你去保重”
孔宣敬礼高全回礼随后骑兵团长转身跑到战马跟前翻身跳上马背转身又敬了个礼“军座保重”随后一抖缰绳战马四蹄扬起绝尘而去身后无数的骑兵紧随其后汇集成一条钢铁的洪流奔向了前方抗i的战场
“石头命令侦察兵准备行囊我们出发”侦察团长大声答应着去整理队伍了高全又回头看向了jing卫营长:“彪子去让jing卫连集合”
“命令机枪连、通讯排、掷弹筒排全体集合准备行动”高全给一支支部队下着命令押运支队人不多兵种却不少高全哪一支部队也不能漏了虽然他就算不下命令这些部队也不一定就会傻傻的停到这儿不动地方可强敌即将來临就算是押运支队的全体人员一起上阵和敌人的实力也是相去甚远在这种时候高全哪会漏算一个人
几名接到命令的军官转身飞跑着去集合各自部队了高全带着洪莹莹快步走向了村里他要去看看村民的转移情况另外他在这儿站着也影响战士们收拾行里
村子里现在正是一片鸡飞狗跳孩子哭大人叫乱得不成个样子高全和洪莹莹俩人在村子口看了两眼就沒敢往村里进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太乱了高全害怕进去看见村民的遭遇他就会忍不住出手打抱不平
让村民们离开他们世代生活的家实在是太难了更可况高全给的时间太短金飞龙除了使用暴力用别的办法他更本就做不到二十分钟把村民全都请到村子外头去
其实金飞龙在刚开始的时候是打算把村子里的所有房子一把火都给点了的房子一着火村民们自然都要跑出去可也就是想想他到底是沒敢他怕火烧起來控制不住万一要是有人腿脚慢了被烧死了他可是沒法去向军座交代
不能烧劝又來不及那就用暴力把人往外赶
赵家两兄弟扛着两把锄头耙子出了门倒也沒太多抱怨隔壁钱家有三个腌咸菜的瓷器抱走了两个小号的坛子剩下那个大个儿的咸菜缸抱不动一家几口儿正在那儿犯愁呢上來两个当兵的“咣咣”两铁棍直接砸漏了缸好了这回也不用惦记了走
老孙家有个传了几代人的纺车听说还是满清时候购置的传到现在都有一百多年了过去不是讲男耕女织嘛这架纺车就是勤俭持家的象征祖传的宝贝孙家当然不愿意舍弃了纺车是能拆卸的只不过那个拆卸的过程太复杂了点将來重新安装的时候更加麻烦孙家俩小子拆了二十分钟才拆了个头金飞龙就带着俩jing卫员进來了
“命令村民离开家你们沒听见呐鬼子马上就來你们是不是打算留下來吃鬼子枪子的”时间都过去快五分钟了这家还沒一个人走出院子的金飞龙一脑门子的火一开口语气就比较冲不过用这种腔调说话才正是金飞龙的本se这位年轻时候说话可一直都是这样的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这不是收拾着么这纺车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收拾完了我们当然走什么叫留下來吃鬼子枪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正蹲到那儿拆纺车忙得一脑门子都是汗的孙家大儿子听见金飞龙说话不气他当时不愿意了在场的可不光是他们哥儿俩还有家里的爹娘姨nainai呢这军官一句话算是把他们全家都给咒进去了孙家老大立马站起來找金飞龙理论
“呵呵好小子你还给我來劲儿了”金飞龙脸上的横肉跳了跳挤出一个狞笑“一个破纺车子还挺稀罕的给我砸了把人拉到院外头去”
纺车还不好砸吗上去两个大兵抡起步枪“咔嚓咔嚓”两下这一百多年的纺车就倒了架抬腿再猛踩几脚孙家的宝贝纺车彻底变成了一顿碎木头
“好哇你们这群强盗我跟你们拼了”看见祖传的纺车被毁孙家哥儿俩眼睛都红了跳起來抡拳头就要找金飞龙拼命就是这人叫当兵的动的手打就打他这哥儿俩眼光倒不错一下就找着正主了
“呵呵小子你敢叫老子的小名”金飞龙以前就是占山劫道的他可不就是强盗嘛孙家老大喊他强盗正是恰如其分不过金团长本人对强盗这个称呼却不太感兴趣他更加喜欢人家喊他大寨主当然现在是金团长了
儿俩一前一后向两头牛犊子一样冲上來了金飞龙不急也不慌脚下稍微挪了两小步调整了一下方向看看距离差不多了冷不丁的一抬左腿“嗵”一脚把老大踹到房门外头去了跟着左脚落地换右脚抬起由左脚踹换成了右脚踹“嗵”的一声把孙家老二也同样踹到了房门外头孙家两个棒劳力就这样出了屋
“你打人”俩小子的爹娘一看儿子挨了打当爹的要冲上來给儿子报仇当娘的赶紧往外头跑她要去看看俩小子被踢成啥样了
看这一家纠缠不清的样子金飞龙也不耐烦了他可沒功夫在这儿挨个儿的把人打一顿就算他对殴打别人沒有心理负担就算他体力惊人有那个劲头把全村人挨着个儿的都打一顿可时间上也不允许二十分钟他根本就來不及一个一个的打
眼看孙家的家长冲过來了金飞龙抬手抓着这人的胳膊轻轻一扭用力往外一推“噔噔噔噔”老孙家这家长脚下踉跄着一路歪歪扭扭的被推出了屋门一分钟不到老孙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了
“长官我年纪大了就不走了我知道你把我们家的孩子们都赶走是给孙家留了根我年纪大了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就让我死到自己家里”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却明事理知道金飞龙沒恶意可她自己又不愿意离开这个家正像她说的那样农村人年纪大了哪儿都不想去就想死到家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