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小帕子将爪子上的血擦了干净,就帕子就被张团子嫌弃地扔到张木青的脸上,恰好盖住了他的一只眼睛,张木青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粗气。
张团团看着张团子拿出一块小小的手帕,顿时也想起自己的小背包里也有一块小小的帕子,他本是不想带那帕子的,奈何张团子硬要塞在他小小的包里,就那么小小的帕子就占据了小包的一半空间。
张团团也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爪子和肚皮上的毛毛,便将小帕子扔到了张木青的另一只眼睛上;做完之后,张团团还像人一样拍了拍爪子,那小脸上带着些许嘚瑟。
“团团你们两个是准备把这人气死吗!哈哈哈哈”岑伟一在一旁大笑,可没有阻拦的意思。
华子一和修桦等人也笑了起来。
也难怪张木清如此喜欢这两只豚鼠,他们不也是把张木清放在首位吗,这人对张木清动了刀子,那他们就不停折腾他,即使知道这人能动了之后,他们打不过对方,但是他们却不会害怕。
“唧唧死不了”张团团将小背包背上,带着张团子上楼休息,玩了一天,也挺累的。
“哈哈”岑伟一也不知道张团团在说什么,但是看他的小表情和背包的动作就觉得很可爱,很治愈,也让人觉得很开心。
而此时天也快黑了,大家也没有再出去,反倒是检查了门窗,防止晚上睡觉的时候有蚊虫进来;可却无人再管地上的张木青。
“明天我们还得去伐木,从别墅的房顶到围墙搭个架子吧,方便蔷薇的藤蔓攀爬,有它们在,我们这里也安全一些”薛阁和修桦一起上楼,又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管世界如何,他们还是得过自己的日子,还要尽量过好。
张木清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黑暗的客厅中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他一开始还以为有人在客厅的木椅子上睡觉,可是那声音传来的位置又不太对,那不是门口的位置吗?
打开客厅的灯,只见一个被两张小帕子遮住眼睛的男人正躺在那坑坑洼洼的地上,看起来着实有些可笑,又很是可怜。
“你又去惹团团了?”张木清也不忙为他解毒,既然这人自己不长记性,那他也没办法。
“什么叫又?而且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此时的张木青说话都有些无力,他本就许久没有吃东西,细胞又再加速衰老,内脏又受伤,又被两只豚鼠喂了一肚子的气不说也罢!
“是你先动的手。”张木清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听着外面的虫鸣之声,惬意地靠在一个做的不太好的木椅上,觉得这比城市的喧嚣好的太多。
“我不过是试探一下,那叫动手吗?我都没有用全力!”张木青指的是那飞向对方的小刀。
“可是万一呢?万一我躲不过去,不就成你的到刀亡魂。”张木清喝着杯中的清水,小口小口地喝着,像是在品酒一般。
“可最终的结果就是你已经躲过了”
“可是万一没有呢?他们就是这么想的。我虽然对自己的命不太在意,可是有人替我在意着,我不像你。”张木清放下杯子,无声笑了起来。
“何况你还用枪伤到了修桦,还差一点伤害到团团,这让我很生气。”张木清笑得温和,却让地上的人汗毛竖立;明明自己也被那子弹打伤了,可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
“你想怎样?”张木青此刻若是能动,真想一走了之,明知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恶魔,他还偏偏要来找这人!
“只是让你尝尝基因崩溃的疼痛,可是现在的你就快死啦,所以我会在治好你之后,再让你尝尝基因崩溃的痛。”张木清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又拿出青叶,给这人解了毒。
“你倒是很在意他们。”张木青的心静了下来,突然觉得有些羡慕此刻的张木清,此刻的张木清带着些许烟火味道;可是若说治好他之后,再让他尝尝基因崩溃的感觉,那就要看对方有没有那个能力!
“嗯。”在意的,宁愿自己死去,也想他们安全。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默片刻,张木清也准备上楼休息,恰好楼梯间出现三个身影,是张团子、张团团和小野。
“爸爸,回去睡觉啦~”张团子抬着前爪,扒拉了一下张木清的小腿。
“好。”张木清抱起两只豚鼠,带着小野上了楼,他闻着两豚鼠身上的香味,“今天怎么这么乖,还自己洗澡。”
“今天不小心把毛毛弄脏啦~~知道爸爸喜欢香香的~~所以我和团子还有小野都洗了澡~~”张团子和张木清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尾音,听起来很是可爱,像个软糯的女儿再撒娇一样,一点不像儿子~~
“嗯,那今天晚上和爸爸睡吧~”张木清听着张团子软糯的声音,也不自觉放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他一样。
“嗯!”张团子舒服地趴在张木清的手臂上。
上床前,张木清又为两只豚鼠和小野擦了擦脚;自己才去快速地洗了个澡,漱了口,然后上床左拥右抱地睡了过去。
隔壁的修桦听着张木清和张团子的对话,也笑了起来,心中感叹,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第二日,只睡了四个小时的张木清准时醒来,吃了岑母准备的早饭,就进了实验室,而外面的一群人,则去后山伐木,他们扛着着专业的伐木工具。
这伐木用的机器还是之前在就近的城里找到的,那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