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介,你怎么来了?”云雀一见是他,脸上的乌云立马消散。
“我这不是怕你被人欺负嘛!”苍介嘿嘿一笑随即把目光放在中年人身上。
此时中年人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正用力的扯动手臂,想要挣脱出去。
却没想到这少年的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捏住他的腕子,竟然不能挣脱。
“放手!”
几个保镖一样黑西装男本来还在疑惑,这少年是什么时候穿过他们的,现在一看老大这样,立马冲了过来。
呵!苍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右手没有松开,左手摆拳横扫打在一个西装男的胸口,瞬间将他打的到飞出去。
一记直踢,踹在另一个西装男的小腹将他放翻,左手再次闪电般的掐住一个人的脖子,猛地请他提起,随即狠狠的惯到柏油马路上。
整个过程极快,就连五秒钟都没有,就在他想再接再厉,打到第四个人的时候,突然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是枪!苍介心里一紧,猛地撒手放开中年人的手腕,身体如陀螺般旋转半圈,来到酒井云雀身边。
中年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将那把黑洞洞的手枪又揣进了怀里。
“年轻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而在他身后那些被打倒的黑西装男,可就没这么客气了,他们一个个狼狈的从地上,瞬间从怀里抽出手枪就指向了苍介。
“我们是玄洋会的,你敢动我们老大,我……”
那个刚刚被苍介踹在肚子上的男人还没放完狠话,就将自己老大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都把枪收起来,青天白日的,大街上掏枪像什么样子!”
“是老大。”
几个挨打的小子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乖乖的把枪收了起来。
苍介冷冷的看着这个中年人:“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云雀是什么关系,总之你打她就不行!”
“呵!”中年人气乐了,他转头看向云雀:“这是你朋友?”
“对!他是我朋友。”一把抱住苍介的胳膊,她用力的摇了两下。
“这是个坏人,他想硬拉我去做援交,我不肯他就打我。苍介,你帮我打跑他好不好?”
啥?竟然是这样?苍介的眼睛立马就瞪圆了,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对面的中年人却发飙了。
“酒井云雀,你说什么呢!这像话吗!”
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看着那些脸色古怪到极点的黑西装男,又看了看脸色铁青,浑身抖的跟帕金森一样的中年人,越发觉得有些不大对头了。
云雀好像也被这嗓子吓了一跳,但下一刻也开始大吼,甚至比中年人的声音还大。
“我就是不跟你回去,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想害我!”
诶?女人,苍介彻底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什么女人,那是你妈!”中年人暴吼。
听到这句话,酒井云雀眼圈立马就红了。
“她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
“你!”中年人脸色一僵,随后颓然的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
“呃……大家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苍介讪笑着给他们打圆场。
话说到这份上他要还看不出来,这位是酒井云雀的老爸,那可是傻到家了。
同时他也心里庆幸,总算自己没有真把他爸当成流氓揍,否则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中年人再次长叹一口气,“小子你叫苍介?”
“是的叔叔,我叫北原苍介,天琼神社宫司代。”
“嗯,我听说过你,除灵很有一套。”中年人欣赏的一笑。
“我叫酒井严龙,是云雀的父亲,你们是通过何野光子那件事认识的吧,正好我调查处一些情况,咱们去对面的可咖啡厅聊聊。”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带着人径直走进咖啡厅。
苍介推了推红着眼圈,还在倔强的瞪着自己父亲的酒井云雀。
“行了别生气了,就当是为了你的表姐,咱们过去待会。”
“就待一会儿。”她摸了一把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
“行,走吧。再哭脸上的妆都要花了。”
进了咖啡厅,酒井严龙已经在等他们了。
刚刚坐下,苍介就迫不及待的开始问:“那个,叔叔啊,云雀的表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只跟我说是吓死的,其他的还没说。”
“唉,其实这件事真的挺奇怪的。月初的时候,我记得那天是三号,光子来家里玩。但是我的社团有些事,就出去处理了。”
有些事?是跟别的社团火并,还说的挺含蓄的。苍介心里腹诽。
“之后没过多久,我就接到酒井的电话,说光子突然死在卫生间里。我吓了一跳,回家发现光子死状很是安详。要不是后来……”
酒井严龙说到这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他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找警察本部的朋友帮忙验尸,说是心肌梗死,我都不知道,她是被吓死的。”
好奇怪的死法,果然跟贞子不一样。
苍介皱着眉,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强烈的苦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那之后呢,您还查到了什么?”
“是这个,你看一下吧。”酒井严龙从小弟手里接过一个档案袋,递了过去。
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最上面第一张用素描的方式,画着一个日式的人偶。
样子十分普通的“市松人形”,圆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