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安和白建木对柳华荣提出的新看法很满意,都在心里给他点赞了。
可是,张乐志听到这个问题后,却很不满意,同时,心中暗骂柳华荣狡猾,没想到,平常沉默寡言的柳师弟,此刻竟然变得这么犀利,计谋百出,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看着张乐志不回答这个问题,唐建安再次笑着开口说道。
“三师弟,你还是不要客气了,赶快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参详一下,好尽快找到图纸啊。”
张乐志听了唐建安的催促后,微微想了一下,便立刻开口说道。
“二师兄,虽然这个看法是我提出来的,但我心里还真没什么答案,之所以说出这个问题,是知道二师兄平时聪慧过人,所以便说出来,想让二师兄帮忙参考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
唐建安闻言,脸色顿时一僵,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三师弟,我知道你为人谨慎,谦虚有礼,但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谦虚的好,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既然你提出这个问题,就肯定能够想到答案呢。”
唐建安的话刚说完,柳华荣再次接口说道。
“二师兄,也许,三师兄已经找到了答案,或者说,已经找到偷图纸的人了,他才有这种自信,提出这个看法吧。”
唐建安听了柳华荣的话之后,眉毛顿是一挑,忙顺着柳华荣的话说道。
“三师弟,难道这是真的吗,柳师弟说的是真的吗,难道你真的知道谁是偷图纸的人吗,哈哈,那就请三师弟赶快说出来,我们也尽快抓住偷图纸的人,好找到那张珍贵的图纸啊。”
张乐志闻言,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出来了,如果按照他们两个人说的那样,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张乐志忙对着二人摆了摆手,“二师兄,柳师弟,你们二位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让别人误会了,那可就不好了。”
唐建安却笑着摆了摆手,“三师弟,你还是不要谦虚了,在这种时候,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偷图纸的人了,那就快点说出来吧,我们也好尽快找到图纸啊。”
张乐志闻言,正要再次辩解,白建木却冷哼一声,大声说道。
“三师兄,你既然知道谁是偷图纸的人,却迟迟不肯说出来,难道说,偷图纸的人就是你吗?”
听到白建木的这句话,张乐志额头上的冷汗终于留下来了。
双拳难敌四手,自己一个人想要对付他们三个人,看来,还是有一些不是对手啊。
只不过,张乐志明白,这个时候不是认怂的时候,就算明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也要坚持下去,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张乐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过头看着白建木,大声说道。
“白师弟,我已经说过了,图纸不是我偷的,除非,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图纸是我偷的,要不然,就请白师弟不要再说出这种没有证据的话了。”
白建木听了张乐志的回答后,却冷笑一声,“三师兄,证据,证据就是你知道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可是,却又说不出谁是偷图纸的人,难道,这样还不让人怀疑吗。”
张乐志听了白建木的话之后,双眼立刻圆睁,看着白建木,怒道。
“白师弟,这算什么证据,难道我不知道谁是偷图纸的人,我就成了偷图纸的人吗,这算是什么证据,如果你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我张乐志认了,如果白师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栽赃嫁祸呀。”
白建木听了张乐志的回答后,却毫不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三师兄,如果图纸不是你偷的,你倒是说说看,你凭什么认定,知道放图纸地点的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呢,难道,你有什么真凭实据吗?”
张乐志闻言,怒道,“白建木,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叶玄到底是不是偷图纸的人,我只是感觉,单凭叶玄知道放图纸的地点,就认定图纸是叶玄偷的,这有些太不公平了。
难道,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吗?”
白建木,道,“三师兄,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大家,有谁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方?”
说完这番话,白建木目光紧紧的盯着张乐志,想看看他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白建木的这个问题,和刚才张乐志说的那个问题差不多。
如果此刻,张乐志说某某人知道放图纸的地点,那和怀疑某个人没什么两样,所以,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另外,张乐志也不可能知道,谁知道放图纸的地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乐志自然也清楚。
关键是,他真不知道谁知道放图纸的地点,所有的师兄弟都在这里,他也都一一在心里想了一遍,但是谁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呢,张乐志也不知道。
以张乐志看来,在这种状况下,再通过唐建安,白建木和柳华荣三个人的表现,他猜测,偷图纸的人,应该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这也就是说,知道师傅放图纸地点的人,也就是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人。
可是,到底是谁呢,张乐志没有一点头绪。
唐建安有可能吗,他入门最早,和师傅接触的时间也最长,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点也是最有可能。
可是,白建木也不错呀,他天赋极高,也深得师傅的信任,可以说,在南郡分舵里,在孙信正的眼里,除了叶玄就是白建木了,有了孙信正的信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