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木就这两个选择,都会背负着偷图者的罪名。
一种是被挂掉了,成为偷图纸的人。
另一种是被致残了,恐怕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但总归是活着,可是,依然会成为偷图纸的人。
想到这两种结果,看着白建木嘴角的冷笑,张乐志忽然感觉一股怒意从心头泛起,让张乐志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悲凉和愤怒掺杂的感情。
不!
我绝不承认,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
想到这里,张乐志看着白建木,突然大声笑道,“白建木,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承认,然后把你偷的图纸嫁祸到我和叶玄的头上。
白建木,我告诉你,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承认,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事到如今,白建木的心里反而没有那么愤怒了,因为,现在稳拿胜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想要让张乐志承认是他偷的图纸,也只是时间问题。
白建木可不相信,张乐志的骨头有多硬,就算是再硬,又能在自己的手段之下,能挺多久。
想到这里,白建木看到张乐志,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过后,他才叹了一口气,“三师兄,无论如何,你也是我的三师兄,只要你承认这件事情是你做的,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会放你和叶玄下山。”
到这里,白建木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张乐志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三师兄,难道你还不承认吗?”
“呸!白建木,你休想,让我替你担下罪名!”
见张乐志如此不识抬举,白建木双眼猛的一眯,正要开口话的时候,一旁的唐建安,却忽然快步走上前来,看着张乐志,压低声音道。
“三师弟,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无论你承不承认,都没有任何意义,图纸!”
到这里,唐建安的语气顿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白建木一眼,建白建木对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继续压低声音道。
“三师弟,难道你还不清楚,无论你承不承认,白师弟都会在你和叶玄的住处找到的,你现在抗拒,除了受一些苦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白师弟也保证了,只要你承认这件事情是你和叶玄做的,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三师弟,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听到唐建安的话后,张乐志怒不可遏,他突然上前抓住唐建安,怒道。
“唐建安,你怎么能出这种话来,图纸明明不是我偷的,为什么要让我承认,你到底居心何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建安,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陷害我……。”
看着有些发狂的张乐志,白建木对着唐建安冷冷地道,“二师兄,你就省省心吧,他既然不肯承认,那我只能不念同门之情,用一些手段了。
张乐志,念在同门的份上,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可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到这里,白建木对着唐建安挥了挥手,“二师兄,你先退后一点,让我来教训一下这个大逆不道的张乐志!”
着话,白建木已经抬起手,也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白师弟,还是不要动用手段了,你这么做,让我看了心中也是不忍啊!”
白建木听到这个声音后,转头看去,却是大师兄吕文康,满脸都是不忍之色。
见白建木看过来,吕文康再次开口道,“白师弟,无论如何,我们大家都是师兄弟,这么多年下来,也都互有来往,现在,却要对他动用手段,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白建木知道,现在的计划虽然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儿,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听了吕文康的话后,也只能回答道。
“大师兄,我也不想动用手段啊,可是,张乐志拒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啊!”
到这里,白建木的语气停了一下,这才继续道,“大师兄,如果你有什么好办法让张乐志承认,我自然也就不用再动用什么手段了,也省得伤了师兄弟之间的和气,让人我白建木心狠手辣,不顾及师兄弟之间的情分。”
听了白建木的话后,吕文康先是一愣,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半晌后,才对着白建木点零头,叹了一口气道。
“那好吧,那就让我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服三师弟,厄把图纸拿出来!”
完这番话后,吕文康便朝张乐志走去。
听到吕文康的这番话,白建木并没有回答,只是心中一阵冷笑。
就算你再厉害,图纸在我的手里,你要是能让张乐志拿出来,那可真是服了你了!
白建木虽然知道,张乐志不可能拿出图纸,但是,他身为就要坐上南郡分舵舵主的人,也不能让人认为他心狠手辣,也只能让吕文康试试。
虽然,白建木也很清楚,吕文康去这一次没有一点用处,但表面的工作,他还是要做的。
吕文康来到张乐志面前,并没有直接话,而是看着张乐志,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话。
当然,这并不是吕文康心机深沉,那是因为,他实在是不知该从何问起。
“三师弟,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
听了吕文康的这句问话,张乐志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师兄,我不是我做的,你相信吗?”
吕文康闻言一愣,随后,他缓缓摇了摇头,“不信,因为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图纸就是你和叶玄偷的,更何况,放图纸的青铜盒子也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你却图纸不是你偷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