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聂柔他们离开之后,小仙连忙将门关好,自己亲自守在外面,她不能太靠近夏瑾轩,所以,只能在外面把风,她知道主子有能力把大王照顾好。
门刚刚关好,夏瑾轩苦苦强忍翻滚再也没能忍住!
‘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出来!
“瑾!”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吐血,可媚儿还是惊得心中一紧,连忙拿出手绢轻轻替夏瑾轩擦去嘴角的血迹。
夏瑾轩微喘着,抬首望进媚儿那噙满担心的眸子里,心中蓦然一紧,尽管浑身都在痛,他还是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媚儿,不要担心,我没事……”
“瑾!怎么会没事呢?你今天一天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媚儿一向泪点不低,可是,此刻却忍不住哗然而落。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很能干,可是,面对生命稍纵即逝的夏瑾轩,她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助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恨自己可以救他人的性命,却不能救心爱男人的性命,她心中的痛,何人能懂?
“媚儿,我只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宫了,一时兴起,想出去看看而已……”轻咳了数声之后,他继续道:“你猜我今天碰到了谁?”他的眼中掩不住喜悦。
“碰到了谁?”媚儿很少看到这样激动的夏瑾轩,心中快速的猜想着,他究竟遇到了谁,当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阿义。
“我碰到了阿义!”
“阿义?你是说阿义?”媚儿心中陡然一跳,阿义不是跟阿玉在一起吗?阿义来这里了,那是不是代表阿玉也来了呢?
十八年前,媚儿真的以为他们全部都死了,后来,虽然夏瑾轩说已经放了他们,她还是抱着一丝怀疑的态度。
直到见到二哥他们,如今再次听到阿义也来到此,她岂还能再怀疑?
夏瑾轩点了点头,将自己与阿义在宫外相遇之事一一道来。
“他们的孩子不见了?这怎么回事?”乍一听到阿义跟阿玉二人现在幸福快乐,媚儿也替他们开心,不过,听到他们孩子不见了,她心中亦是担心。
“我已经暗中交待下去,让官府留意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咳咳……”话未说完,夏瑾轩又重重地咳了几声。
“瑾!”媚儿轻拍着夏瑾轩的后背,这个时候,除了陪他一起以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夏瑾轩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道:“媚儿,我今天去见了商离佑……”
“二哥?瑾,你?”媚儿以为夏瑾轩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去责怪二哥,是以,满脸不解。
“媚儿,我想请商离佑进宫来帮你……”
“瑾!”没等夏瑾轩说完,媚儿便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你一定要二哥呢?我说过,我跟二哥之间,除了那一次见面以外,根本就没有再见过,我……”
夏瑾轩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一把抚住她的手,笑了笑:“傻瓜,你跟我一起十八载,我岂会不相信你?我请商离佑回来,是因为,我相信他的能力,而且他也答应了!”
他怎么能告诉她,他随时都有可以离开她,他不想离开后,把这样一个烂摊子丢给她,让她独自一人撑着这一切?
而从商离佑的言行举止中,他都能感觉到,商离佑对媚儿那份心始终还在,虽然把商离佑请到媚儿身边,他满心苦涩,可是,为了媚儿,他愿意承受这份苦涩。
“瑾,我的身边已经有了你,我不需要二哥,有你就足够了!”媚儿自然也知道,二哥来这里,不仅夏瑾轩心中难受,就是对上官谧儿也是一种伤害。
如果因为她一个人,而伤害两个人的话,那么,她真的宁愿自己一人独撑这一切!
可是,事情永远都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在夏瑾轩为媚儿谋划后路的同时,西夏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理南王宫。
“王兄!臣弟给您带来了一个惊喜!”柳子宣带着一人来到了王兄柳子默的身前。
高高上座的柳子默半眯起那双寒眸,直视着王弟带来的人,待看清楚之后,眉间不自觉一敛:“三弟,你带一个残废来见孤王,是何道理?”
话音刚落,他陡然觉得那斗笠之下立刻投来两道刺骨的寒光,心中不觉得一动。
斗笠下那传来阴阴的笑声:“理南王,昔日的世子殿下,别来无羔!”声音如火烙过一般嘶哑,也有如地狱般传来那般恐怖,即便是大白天听起来,也是那般的阴森恐怖,感觉全身的汗毛在那一刻,根根竖起。
柳子默心头一凛,未及发话,一旁的侍卫却是驳然大怒:“哪来的无礼之徒,见了大王居然还如此无礼!”
说完,手中的大刀已朝木椅上的人砍去!
就在谁都认为木椅上的人躲不过这出其不易的一刀时,怪事却出现了,只见那侍卫刚一近那木椅,也没见那木椅上的人有什么动作,看像是袖子轻轻那么一挥!
那侍卫便尤如被一股排山倒海的风力吹的了起来,怦地一声,重重地震到了一旁的石柱上,并跌落在地上,半晌都起不了,看样子伤得不轻!
柳子默霍地站了起来,又惊又怒地望着木椅上了斗笠人,要知道,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他一手训练而成,不说是一流的高手,但也绝对不弱,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一下,就败得如此惨。
他也清楚,若非木椅上的人存心手下留情,那侍卫此时已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震惊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