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既要不断去刺激姚芸的敏感点,让她最终发泄出来,又不能去破了她的那层膜。
毕竟,如果那层膜要被破掉的话,还不如直接提枪上马算了,反正这株药引的使命已经完成,吃掉也不是不可以。
有些累,陈锷突然发现人皇战体也不是万能的,这个小妞太难缠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陈锷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姚芸发出一阵急促的shenyin声音,腰部不断的向上耸起,一股热流从下身喷了出来。
陈锷一脸黑线。
他娘的,老子可是要争雄帝路的人物,竟然沦落到靠手指头伺候女人的地步了,真心悲催啊。
传扬出去,一世英名就没了。
而祛除了大半药毒的姚芸,正用一种足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陈锷,“你这个混蛋!”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姚芸全身无力,但悲愤让给了她最后的支撑,扑了过来要挠陈锷,却是被陈锷一把抓住。
“我不算个男人?”
“你昨晚没体验过?你吸的挺带劲儿啊!像吃棒棒糖似的。”
陈锷坏笑着,一只大手握住姚芸的两个手腕,用下身的坚硬狠狠的顶在姚芸的小腹。
嘤咛!
姚芸只是泄了一次,药毒还残留一部分,被陈锷用下身一顶住,就娇媚的忍不住,媚眼如丝。
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向陈锷身上蹭。
还来?陈锷无语了,这药xing也太强了吧?
不过既然是自己做的孽,自然要负责到底。
“想不想让我用它插进去?”陈锷坏笑道。
它?
姚芸脸红了,好纠结,现在神智基本是完全清醒的,若说想,那真是再没有脸面对了,若说不想……真的要很艰难才说的出口啊……
天人交战,对于姚芸来说,听从理智,还是听从身体的渴望?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想……”姚芸终于忍不住的说出了这一个字。
“呜呜!”说出来之后,姚芸哭了,哭的很惨,因为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与身体是否纯洁无关,而是心灵上,再也洗不干净了。
“给我!”
“给我!”
姚芸彻底放开了,一边哭一边紧紧抱住陈锷,不断索取,这架势真让人恐怖。
陈锷很想摘了这朵小花,不过终究是忍住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一念之间。
男女之事,对于陈锷来说,很喜欢去做,但,以前都是被yù_wàng驱使,以后呢,陈锷自己要做yù_wàng的主人。
收发随心!
依然是用手帮助了姚芸,没用多久,姚芸泄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药效催动的缘故,或者说姚芸本就是这种媚体,容易动情,让陈锷很有成就感。
这还只是用了手指,若是来真的,这小妞还不得死去活来的?
岛国的加藤老师,在我面前恐怕也要甘拜下风吧?
陈锷得意起来。
等到第五次泄了身的姚芸,真正的清醒过来,体内的药毒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若非小姑娘脸上的红晕,还有床上的痕迹,以及空气中的气息,一切,都仿佛没发生过似的。
姚芸的表现很奇怪,让陈锷突然有些不安。
她竟然安静下来,不哭又不闹,且也不害羞,没有去掩盖赤裸的身体。
当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掩盖了,衣服都被撕破了,她自己的衣服是被战耀阳撕的,而陈锷给她的衣服,是被她自己撕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这种气氛很诡异。
陈锷看着姚芸,突然有些心痛,也有些难受。
因为,陈锷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善变的人。
身边的这些女人,可以说,都有让自己刹那间心动的感觉,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都有去保护她们一生的冲动。
但,冲动终究是冲动,会很快冷却下来。
变得理智。
而此时此刻,陈锷就特别的怜惜姚芸,虽然这种怜惜,就连陈锷自己都知道,持续不了几天,也许就淡去了。
“你想怎么处置我?”姚芸开口了。
怎么处置?陈锷双手抱在胸前,这的确是个难题。
与其他的女人不同,自己毕竟是杀了她的父亲;就算是最开始为敌的叶芷晴,自己也只是斩断她父亲的手臂作为惩罚而已。
手臂断了,至少还活着。
死去的人,真的没有办法重生了。
想着要把姚芸变成自己人,难度很大,除非……用《阿弥陀佛经》去镇压,去洗脑,去征服,去驯化。
让她成为自己的信徒,那样,别说自己只是杀了她的父亲,就算杀了她的全家,她都不会记恨,反而会认为是应该。
可是,被《阿弥陀佛经》洗涤心灵的人,会变成另一个人,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本心,这不是陈锷愿意看到的。
这样对任何一个人,都很残忍。
何况,还是一个与自己十分亲密过的小妞?
陈锷想了想,开口道:“统一整个炎阳大陆的人族,是大势所趋,我要将他们全都移民星空。”
“你父亲胆敢阻拦,这是殃及九族的大罪!”
“你是他的女儿,亦必受到牵连。”
“所以,我决定把你赏赐下去,成为军ji,知道军ji是什么吗?就是供整个军队的男人发泄,谁想睡你,交点儿钱就可以。”
陈锷当然没有这个打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