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妞都没想到,这个时候,陈锷竟然变身成为一尊睚眦。友情站,百度请搜索
豺首龙身,浑身布满紫色的鳞甲,若说威猛自然是无双的,让人一望之下就心底生畏。
且这头睚眦,为何与以往见到的不同呢?感觉它的体内,有一座火山不断喷发!难道不是混血?而是纯血?这怎么可能?
当然了,这是韩若雪和韩若雨姐妹考虑的问题。
对于薛玉清来说,心里更悲苦了,这睚眦就算品阶再高,看着再威猛又如何?
若真的被这睚眦干了,那与被狼狗干了有什么区别?
而这个时候,这头睚眦已经扑了过来,轻易的将薛玉清压在了身下,让薛玉清摆出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兽手扶在了薛玉清的腰上,硕大的铁棍一样的东西,从后面顶住了薛玉清。
薛玉清不断的挣扎,可惜根本就办不到。
“不要!求你放了我!”
“殿下,你不是说要亲自来干我吗?为何让这头睚眦来凌辱我?”
“殿下,你在哪里?求你了,你来宠幸我吧!”
薛玉清不断的扭着腰,高声大喊,浑身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而这个时候,她身后的睚眦开口了,口吐人言,而分明就是陈锷的语气与声调。
“对啊,我答应亲自来搞你,而这睚眦就是我。”
“这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又保证了对韩若雪和韩若雨的公平,又迁就了你,不好吗?”陈锷邪恶的笑道。
薛玉清一愣,不过并未放弃挣扎:“不!这不是你!殿下,你可是人皇战体,必定是人族,怎么可能是睚眦呢?”
“为什么不可能?好了,别废话了,**一刻值千金,让我们来享受吧,哈哈!”陈锷狞笑,从后面挺身。
以睚眦的形态,渐渐的进入薛玉清的身体。
“不!”薛玉清大喊,这一刻多么希望有人能够从天而降,将自己给救出来啊?
可惜,没用。
这就是她的宿命,无可违逆与更改,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薛玉清知道发生着什么。
自己被玷污了!
陈锷终于占有了这个小妞,而睚眦的庞大已经让薛玉清承受不住,加上悲伤与愤怒,彻底晕了过去。
“真是没出息,若你昏死过去那还有什么好玩的?”陈锷撇了撇嘴,一边缓缓的挺着下身,一边运转了《神王再生术》与《仙凰不死真经》来为薛玉清疗伤。
没办法,下面都要被撕裂了。
而两种无上的疗伤秘法加持下,薛玉清的体能逐渐的恢复,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不!放过我吧!”薛玉清有气无力的喊道。
“既然反抗不了,就开开心心享受吧。”陈锷坏笑,动作越来越快。
而韩若雪与韩若雨姐妹,被动的观看了这一场戏,脸色绯红,想要逃走,却发现周遭空间的道则都禁锢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动。
是陈锷!
他将自己禁锢在这里,逼迫自己观看。
这个无耻的死变tai。
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使知道是陈锷在捣鬼有如何?也没办法反抗什么。
只能红着脸看这一场荒唐到了极点的大戏了。
至于几个小侍女,就更不用提了,也被迫的做了观看者。
“呜呜!”薛玉清终于放弃了反抗,痛哭起来。
只是哭了一会儿了,这哭声之中,为何还有其他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
在场其他的小妞,都是十足的处子,虽然不十分明白,却又多多少少的明白一点。
这个时候,全都加紧了双腿,感觉一阵一阵的发软,下面好像有些……湿了,好像有些让人脸红的东西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锷已经由睚眦分身变回了本尊,抱着薛玉清依然在动作着。
而薛玉清虽然是第一次,但被陈锷以无上的疗伤秘法疗伤之后,却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剩下的,都是**蚀骨的舒服。
后来干脆直接紧紧的抱住了陈锷,在陈锷的“操作”下,一次又一次的泄了。
头发乱掉了,脸色绯红,甚至整个美丽的身体上都有一层淡淡的红,空气里有一种很怪的味道,让人不适应想要闪躲。
却又让人面红耳赤。
暴风骤雨终于过去了,陈锷发泄在薛玉清的体内。
“怎么样?舒服吗?”陈锷一边抚摸着薛玉清那如绸缎一般顺滑的身体,一边笑着问道。
“舒服,很舒服。”薛玉清说话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但媚眼如丝,说的都是实话。
“那我让你舒服呢?还是睚眦让你舒服?”陈锷的问题逐渐的无耻起来。
薛玉清不好意思回答了,把头埋进了陈锷的胸膛:“殿下,你好坏。”
女人嘛,一旦被得到了身体,心自然就沉沦了。
虽然依旧有屈辱感,但已经并不十分强烈了,薛玉清不愿意去想那些难过的事儿,把身体缩在陈锷怀里,幻想着这就是自己的爱人。
幻想着就在刚才,自己把最宝贵的处子贞洁,交给了爱人。
这样一来,自然会好受许多。
但陈锷这个混蛋却不肯放过她,依然纠缠着刚才的问题:“你说啊,到底是谁让你舒服?我呢?还是睚眦呢?”
薛玉清脸更红了:“殿下不就是睚眦么?睚眦不就是殿下么?有什么区别吗?”
“你别管有没有区别?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陈锷手指又不老实起来。
薛玉清见陈锷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