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比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想要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偷偷买单的郑南。
拿着账单腿肚子都在抽筋。
“南哥,走,走,快走。”何彬彬、苏畅亮架起冷汗滚滚的郑南,反拖着他就往外跑。
“妈的,耍我。”回过神来的郑南被拖出门外,甩开两人的胳膊,咬牙切齿道:“不行,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南哥,那女的是顿牟轩西湖店店长,那男的一看身份就比他高,咱们惹不起。”何彬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咱们回学校吧。”
“就是,南哥,别吊死在孙茜西一根树啊。”苏畅亮还算清醒,道:“那sāo_huò一看就跟那男的有一腿,破鞋你还要?”
“是不是兄弟。”郑南急躁地原地转圈,一拳捶在假山上,道:“是兄弟就帮我,找条麻袋来,等那小子喝多了,我们在厕所堵他。”
“南哥。”“哥哥喂。”
何彬彬、苏畅亮还想再劝,看郑南急得涨红的眼睛,不再多说,嚷嚷着干了。
……
贾行云请校友吃饭的地方,是依山傍水新建的鱼鳞层叠修葺的畅想民宿。
畅想品牌隶属华龙文化旗下,几乎涵盖全国各地旅游区的中端连锁酒店。
既然开在黄沙水库,本着扶贫项目昆植园一体,酒店基层服务员三成请自黄沙新村村民。
民宿花园后侧,一着灰色酒店职业短裙,脖系浅蓝水袖丝巾的年轻服务员单手扶在木棉树下,另外一只手回着微信,伸长脖子往鹅卵石铺就的蜿蜒长板路上眺望。
“要死了,怎么还不来。”服务员跺了跺脚,微信视频发了过去。
身后传来视频连接的声音,她眉眼一笑,还未转身,就被人从身后箍住,两只大手攀上扒下。
“宝贝,想死哥哥了。”来人激动着声音,狠命往前贴,恨不得镶进她的后背。
“快松开,哎呀,昆哥。”服务员满脸羞红,低眉顺眼,声如蚊蚋,说着说着,声音就变了调,“不行,大白天的,让人看见……”
良久。
两人从绿植丛中走出。
服务员整理褶皱的短裙,用手机屏幕照着,擦了擦嘴角飙飞的口红,媚眼如丝,道:“昆哥,你还是那么粗鲁。”
手机屏幕里闪出眼倒三角,眉淡三分,鼻翼内瘪两分,上唇厚实,盖过下唇一分,下巴处密集短黑茬的洪昆影子。
他从后抱住服务员,双手放在对方腰腹上,咬了咬她的耳朵,道:“不粗鲁点,怎么喂饱你个小腰精。”
服务员眼露白眼,腰肢发力,狠狠往后一顶,左摇右摆道:“是不是又缺钱花了,不急,马上就发工资了。”
洪昆伸出拇指,从服务员唇心滑过,埋头低语,道:“要什么钱,你昆哥是吃软饭的人吗?”
他顿了顿,道:“有多少?”
服务员挑了挑白眼,嗦着手指滋滋响,道:“给你三千,我还得剩点。”
“你全留着吧。”洪昆推开服务员,双手抱在脑后。
“怎么了,昆哥,我就这么点工资,不够花的话,我去借点。”服务员转身,攀在洪昆胸前捶了一下,嘟起嘴来,道:“咱们不是还要攒钱结婚吗,不省着点怎么行。”
洪昆没来由一阵烦躁,摆了摆手,道:“结婚结婚,没房没车,结什么婚。”
服务员眼帘拉了下来,默不作声,掰着手里的手机鼻头一酸。
“好了,我没说不结婚,这不是钱不够吗。”洪昆见酝酿的差不多了,扶着服务员的肩,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有笔大买卖,要你帮忙,成了的话,咱们十辈子都花不完。”
服务员擦了擦眼泪,仰着头,抵住洪昆的下巴,双手捶打道:“你要干什么?贩毒不行的。”
“你想什么呢,这种祸害子孙的事,咱再缺德,也不干。”洪昆蹙起眉头,抓住服务员的手,道:“阿芬,想不想过好日子。”
黄淑芬胆战心惊,道:“别了,昆哥,我怕,有你才是好日子,你不在,再多的钱,我也不踏实。”
“那结个屁婚,你妈张口就是十五万彩礼,我从哪找去。”洪昆说着说着,狠狠把黄淑芬往前一推。
“那……那,做什么?”黄淑芬顿住脚,靠了回去,柔声道:“你别怪我妈,她也是为我好,彩礼钱后面会回礼给我们的。”
“是这样……”洪昆咬着黄淑芬的耳朵,一阵嘀咕。
黄淑芬脸色精彩变幻,末了,拍着胸,后怕道:“这是违法的,不行不行。”
洪昆想了想,得换个思路,他点头道:“对,所以咱们不做,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辛苦赚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我的将来,那个衰崽挡了我两次财路,我就想揍他一顿出出气,不是这么点小事,你都不帮我吧。”
黄淑芬考虑片刻,将信将疑,道:“行,你可不能骗我啊。”
洪昆咧嘴一笑,扯了扯额前的白毛,丢在黄淑芬脸上,笑道:“骗鬼也不会骗我家小心肝啊。”
“死样。”黄淑芬翻了翻白眼,接过洪昆递来的装着粉末的透明小袋。
……
一顿校友饭,吃到太阳下山,暮色降临。
黄潇是调解气氛的好手,穿花一般在两围席间应酬,面面俱到,让这些还未走出校门的学子如沐春风,熏熏然。
李林是司机,不能喝酒,埋头吃菜,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出去抽烟,有没有烟民一起的。”左裤兜里是自抽的双喜,右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