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她跟人卿卿我我?还是她的邻居大哥,开什么玩笑?
她跟她邻居大哥就是很普通的一对朋友,况且,人家那时候已经有喜欢的人,怎么会跟自己抱在一起。
木棉只觉得他在撒谎,冷冷一笑:“我没有做过,而且我也很肯定我没有做过。污蔑我,拜托你换一个理由,顺便拿出相关证据。”
纪淮北:“当年有人拍了视频发给我,我检测过了,没有p过。而且,班上也有不少人亲眼见到你和你的邻居抱在一起。”
他说到这里时,沉默了几十秒,他想看看她怎么解释。
奈何木棉还是一副请拿出证据,别口说无凭的表情。
他只得继续说下去,“视频我看完后就删掉了,这么久了,物证可能不在了,但人证我可以给你找出来。”
木棉毫不在乎,直到他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也包括你那个邻居。”
她先是一怔,随后出言警告,“纪淮北,他身子不好,你可以找班上那些说见过这场面的人。不必打扰他。”
她越是不让自己打扰,他偏偏就要将人带来帝都。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木棉心知他性子,冷着脸,双手捂住重点位置,起身踉踉跄跄朝二楼走去。
她离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除了他,还剩下一堆碎布。
木棉回到房间,又洗了一次澡。出来时,双眼通红,热气氤氲的脸上满是疲倦之色。
昏暗的灯光下,一男人彻夜守在房门外,听着房内呜呜,如同小兽发出的哽咽声,很轻,却又那么的压抑,无助。
他也不好受啊!他好想冲进去,搂着她,给她安慰和怜惜。
可是,他拿什么样的身份进去呢?
所有的奔溃就在瞬间,如果可以重来,那他一定不会接下那个赌注。
但哪有那么多重来的机会,一切只不过是听天由命。
有缘则遇,无缘则散。
早上起来,木棉在门口看到了他,他发高烧了,拨打120,送到医院,办好相关手续,这才回校园。
而安迷离这边,是晚上7点多钟,她和白鬼一直在看不可描述,看得老眼昏花,恶心反胃,甚至是面无表情。
白鬼更惨,她是一边被风扇吹着,一边被强迫看的,此刻她很后悔,为什么要接举办方这个任务。
原本以为是一颗星的难度,没有想到,这两人都掩藏了实力,从一颗星的难度瞬间上升到十颗星。
“喂,女人,你不用吃饭的吗?”其实她更想说,能不能不看不可描述的动作片。
听到女人二字,安迷离嘴角轻抽动了下,这白鬼还挺霸道总裁范的。
“噢,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要吃饭这回事?太好了,这任务我就交给你了!”安迷离像位大佬,嘴里叼着棒棒糖,翘起大长腿,悠哉游哉,饶有兴致地看着以她和暮大爷为主角的运动片。
“打”得倒是挺激烈的,但招式无非就是那几样。
进,出,叫!
她是挺嫌弃的,但也没有办法,看电视确实是一个适合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要我去给你做饭?”白鬼用了一种简直是见鬼了的眼神看着她。
一个人类居然让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鬼去做饭?
安迷离睨她,“是哇!就是让你去给我做饭,这有什么问题吗?”
白鬼本想说很有问题,但转念一想,给她做饭,意味着自己就不用被风扇吹着了,还是挺不错的。
心里美滋滋的接受了,但嘴上还是要摆出一副我勉为其难接受的神情。
安迷离似笑非笑,关掉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