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确实重的上头,不是那种腐烂的味道,奇臭无比,难以形容。
丫鬟用看怪人的眼神盯着她看:“别人对我这身味道都避之不及,唯独你还要主动凑上来……”
“你能把那日送珍珠粉的过程同我细说吗?”她四处看看,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还要问什么?”丫鬟眼泪汹涌而出,“我知道我是活不长了,但我不甘心啊!”
“那你在这之前,与赵离鹊有过过节吗?”
“没有。”丫鬟坚定吐出两个字。
池盈初一眼断定她在撒谎,索性就与她直说:“那我为何打听到,你先前被她赶出来过?”
“赵离鹊的确性子挑剔难忍,我不信她当初没刁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