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休无止的大战之中,摩恩所属的领地资源消耗严重,他急需补充更多的战略性资源,同时扩充自己的军团,为一个前所未有的伟大目标所努力,摩恩试图直接促会这些该死的敌人们,并且向他的敌人发动一次毁灭性的突袭,摩恩想要再一次的从恐惧之中汲取更多的能量,他必须摧毁敌人,这才是摩恩所渴求的荣耀,如果他会获得这些毁灭性的能量的话,那么他将赢得更加强大的战利品。
这些特殊的不同的随机性获得的战利品可以从某一程度上帮助摩恩,帮助他抵达更高层次的境界,摩恩如今已经取得了更多的成就,他必须切换一个更稳固的发射器,从而惩戒自己的至上力灵能力量,唯有更加强大的能量才能够帮助摩恩行走在安哈尔特的恐惧废土上。
众所周知,在这样可怕和古老的土地上行动是十分危险的,摩恩需要立刻组织下一次进攻,他必须重新整备更多的步兵投入自己的战线之上,同时在这场浩劫中彻底粉碎和摧毁敌人,这就是摩恩所渴求的全部荣耀。
亚空间的怒潮随时可能置人于死地,但泰拉远征军披荆斩棘一路向前;整整好几周,每条舰船上的士兵们都处于某种紧张不安的情绪之中:一方面,无处不在的危机感压迫得所有人难以喘息,另一方面,迟迟未侦测到险情又令他们焦躁不已;整支舰队处在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下,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敌袭,士兵们没日没夜的操练、巡查,屏气凝神地搜索、等待——但什么事也没发生。
即使是超凡的阿斯塔特也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下逐渐失去对自身情绪的控制,星际战士们因长久地无所作为而惴惴不安;而对于这支庞然舰队中的仆役、水手以及战团侍从而言,长期处于高压状态之下更不可避免地对他们的身心造成了负面影响:从呕吐腹泻到认知能力下降,凡人士兵中出现的病症不一而足。
危机降临得如此突然,以致阿斯塔特修会与机械神教都应对无及——当远征军抵达大漩涡边缘地带之际,朝圣者们惊愕地发现这一区域已然在某种全新而可怕的力量影响下而再度膨胀——舰队的导航员们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和呻吟,描述着亚空间中仿佛陡然出现的一股规模庞大到匪夷所思的飓风,原本应该是可供通行的安全道路此刻已尽数被扩张的大漩涡所吞没,甚至星炬的光芒都摇曳不定、微弱到几不可辨。
舰长们不敢托大,他们当即决定先行折越至实体宇宙,一艘接一艘,伴随着舰身表面所泛现出的炫目流光、舰队穿过帷幕回到冰冷黑暗的现实——然而,船体尚未自折越所造成的剧震中平息,新一轮的猛烈冲击便在虚空盾的表面砸出炽烈的光芒、转瞬间,数艘战舰的外壳便遭撕裂。一时间,通讯频道中响彻着疯狂的呼喝,愤怒的舰长们拼尽全力试图分辨出威胁从何而来——是战舰不慎误入了小行星带?又或是舰队极其不幸地闯进了一支敌对力量的势力范围内?
鸟卜仪和哨塔很快辨明了真相:跃出亚空间的舰队确实将自己径直送进了敌人大军的炮口之下,但这一切绝非偶然。伏击朝圣者们的战舰无不带有巴洛克式的舰体结构,战舰表层的徽记彰显了这支千子大军的身份,叛徒舰队列阵森然部署得当、这是一次恰到好处的埋伏,这一切表明对方早已预料到忠诚者们将会出现的时间和位置。并且通过组建自己的军团,赢得最后的战争胜利,他想要堆积这些从虚无中获取的奖励,并且晋升为真正的大领主。摩恩希望能够在这些充斥着苦难的挑战之中战胜掉自己的这些敌人们,他必须从虚无之中汲取耕读偶读荣耀,作者才是摩恩所对抗的这些敌人们所付出的巨大代价,摩恩相信自己无法长久以来对抗太多的敌人们,因为摩恩的力量太过分散,此时此刻,作为最高的决策者,摩恩必须重新规划自己的力量部署,并且在这些充斥着苦难的战斗之中彻底消灭掉敌人,他相信这就是自己所面临的天命,摩恩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更加遥远的使命,他必须重新进行更多的轰击,并且在这些残酷的战斗之中彻底终结后者,也许摩恩需要释放出来更多的飞机给予敌人沉重打击,这才是他在虚无迚所一年旅行的战斗责任,们相信自己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荣耀和经验,他需要在危难之中重新整备起来自己的军团。毕竟这才是最后的获胜之道。
敌阵的垓心是一座难以置信的巨大构造体,唯有基里曼能够辨识出那造物的本来面目——那曾是坐落于千子的故园、普罗斯佩罗之都的水晶奇观,提兹卡的大金字塔;而今、经过了成百上千倍的放大之后,往昔的银色巨塔以焕然一新的形貌、自记忆的尘墟中再度复苏。
庞然之躯犹如行星,炮口耸峙好似密林;毫无疑问,这正是千子舰队新的旗舰、同时也是一座坚不可摧的行星要塞,在巨塔的每一个倾面上,巨大的结晶红瞳赫然可见,警惕着来自周围任意方向的潜在威胁。
基里曼了解他的兄弟,此时此刻,这座浩瀚的战争引擎,无疑正是恶魔原体、赤红之马格努斯的化身。忠诚者们进退维谷——他们的身后正是大漩涡的恐怖悬臂,如狂涛般奔涌的超自然能量仅有咫尺之距;癫狂与毁灭之潮阻断了朝圣者们的退路,而马格努斯之塔正横亘于前行之径上。趁着朝圣者们立足未稳,千子军团的猛击迎面而至,而帝国则不甘示弱全力展开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