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这里后,只觉得四贝勒府里的管理比较有条有理,四贝勒和他的大小老婆们关系都不错,应该说是一碗水端平的,除了李侧福晋有些小心眼儿之外,其他女人们之间的关系还好啦,怎会出这种事?
不过她也知道,她姐姐和灵儿后来都生了儿子的,应该说这次的事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多大的伤害,稍稍放心。但这个事的性质可不能用产生的后果来衡量的,这是伤天害理。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看四贝勒,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说话,静观其变。
而这里文秀和灵儿已经惊呆了,吓得浑身发抖,樱儿赶紧过去拍拍她俩的肩,示意她们不要惊慌,听下去。
这时,苏培盛又唤来另外几个随从和嬷嬷。这时一个嬷嬷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苏培盛,苏培盛接过后在一个空杯子里倒了些,又往杯子里加了些收过来的姜汤茶,再请太医们过来看视。
几位太医又横竖察看了半天,又嘀咕一阵,向四贝勒躬身道,“贝勒爷,恕卑职们愚钝,并没有看出这杯茶中的药和刚才检视的那一杯有什么差别。”
四贝勒点头道,“有劳各位。你们先退下吧。去外面账房领赏。”
等到几位太医退下后,苏培盛对一个随从道,“你们打探的结果怎样?一个月前,有人让前门外的一个药铺配制一种药,说是天桥那里的怡香院里要的。那种药一般正经的药铺不会配制,只有那几家青楼的老鸨们向他们这种小药铺定制。而且都是每隔一段时日要一批。而这次却没有按照以往的规律,只说是临时有用,要另外多配些。”
苏培盛又问,“你可打探得是什么人?”
那个随从道,“只打探到那个人有个远房表叔,叫喇肃,是正蓝旗下,现在是八贝勒府上的一个熊事。”
苏培盛点点头,又问那个嬷嬷,“这个药瓶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个嬷嬷道,“前儿听到苏公公的吩咐,这几天奴才就着意留心各房人等的动向,这个是今天从刘嬷嬷的房里找到的,藏在鞋柜的最下面的夹层里。”
刘嬷嬷是李侧福晋那里的一个粗使的老嬷嬷,平时沉默寡语,但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喝个小酒。但是她喝了酒也并不去赌钱惹事,只不过是在自己房里死睡。贝勒府里规矩虽严,但福晋和李侧福晋见她这样并不惹事,也就容下了。
这时刘嬷嬷已经被押了进来,她已经吓得浑身如筛糠般乱抖,当然一个劲儿的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又向另外一个嬷嬷问道,“你这些天都看到什么了?”
“回贝勒爷、福晋,奴才已经看视了很久,这两天看到颂瑜姑娘都在刘嬷嬷当值的时候,独自到刘嬷嬷房里的鞋柜里不知道拿什么”
这时,所有人的眼光都齐齐射向了颂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