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老陆对于秦林此刻的态度不能忍,一个后生晚辈,什么时候嚣张成这样,“要知道,你来金云城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负责。”
“lùn_gōng劳,我比你大多了。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凭什么?秦林看了杜康一眼,他知道杜康心中有疑惑,但还是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朝升前辈····”杜康会意,站出来说话,“三朝商会是您一手建立的。”
“晚辈斗胆问一下,从创立之初,到秦林来到北境之时,用了多少年发展?”
“四十年·····”朝升脸色难看,他已经明白了杜康的用意。
但是再怎么说老陆也是他的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要动他的人了吗?
“四十年······”杜康点点头,“四十年的时间,晚辈入场的时候,三朝商会每年的账目财务这些基本处于零。”
“换句话来说,盈利多少,每年的利润多少,这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的。”
“当然,我也理解你们当时的情况,三人合起伙来做事,有些事情你们三人一合计就清楚了。”
“那我斗胆猜测一下,一年的利润有没有一千万两黄金?”
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即便三朝商会的势力半年前在金云城位列第三,但这个数字绝对是没有的。
朝升深吸一口气,已经明了了。老陆的声音也变得小了,气势上也不如刚才。
有理不在声高,站得住脚的人说话自然是硬气的。
“晚辈不才!”杜康往前一步,对着所有人说道,“我加入三朝商会大半年有余,为商会创造的财富,保守估计也有超过千万辆黄金。”
“这还不包括接下来的后续动作,临近年末,大家都不想动,这是人之常情,所以很多东西我都计划到明年···”
“我所有经手的项目经费所有的一切开支明细,基本上都送到了各位前辈的面前,不知道各位前辈怎么看?”
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有理有据了。老陆既然要吹嘘功劳,那就用数据说话。
任何的纸上谈兵都是无用的,作为商会,唯有赢利点唯有利润才是最真实的数据。
杜康奉上的账本中详细的记录了每一笔资金的动向每一次用钱的用途目的甚至连预期收益全部明明白白,这是一个透明的公开的账目。
大家都是生意人,尽管在各自的领域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他们都明白,杜康在三朝商会当真做到了仁至义尽。
不溜须拍马,不结党营私,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甚至有些时候老陆等人联合起来的抵制也都视而不见。
他明白,内斗是最伤根本的,他不想把眼前的一切毁掉,也就隐忍下来。
这就是秦林在进门第一瞬间看到皮不完和玉不休的表现之后明白的事情。
“我再重申一遍·····”秦林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了桌子上,那模样像极了落草为寇的某些人,“想要发展,那就大家团结起来。”
“只有所有人抱着同样的愿景,紧密的团结在一起,我们才能发展壮大。”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有了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那样······我是绝不会容许的。”
“前辈您说呢······”
这句话,他是对朝升说的。不管怎么说,老陆都是朝升的人,今天的事情难免没有这位在背后撑腰的可能性,所以他在逼宫。
话语权这种事谁都想要,但若是有话语权的人眼光不够毒辣,那就是瞎打,拿着所有人的性命在胡乱搞事。
“小子,别光说我·····”老陆忍受不了那种被人唾弃的眼光,恼羞成怒,“你呢,你加入三朝商会以来,可曾做过什么贡献?”
“不是一直都当起甩手掌柜吗?”
这句话说出来,连朝升都看不下去了,把头扭过一边。
当初与秦林说好的条件是:让他当甩手掌柜,只需要联系好银尊的关系即可。
但秦林做的可远不止这些,引进杜康和王耳这两个年轻人,就等于是为三朝商会发展的车装上了翅膀。
“呵呵·····”秦林进门来第一次笑了,“原来人在恼羞成怒的时候,真的回口不择言。”
“老前辈,我来给您上一课······”
“出门在外,管好自己的嘴,免得········祸从口出·······”
最后一个字说完,秦林便笑嘻嘻的看着朝升,他想知道,这位稳坐泰山的前辈会做出怎样的处理方式。
但是看不到朝升的脸,不明白他想怎么处理,或者说他已经给了处理方式。
既然如此,那就······嚣张一次就好了。
“我知道你是三朝商会的元老!”秦林再一次开口,现在的他说话,下面的人都聚精会神,生怕错漏一个字,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我也不是什么过河拆桥的人。”
“说起来,您才是······”
“但我念旧情,给您一个机会·····你自己选······”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前一秒还是大权在握的元老,下一秒就要成为孤家寡人吗?或许以后还会产生更加不可预测的变化。
老陆是老人,见识过太多的出尔反尔。
“小子利嘴,就等我拿了你·······再来评断是非对错·····”他看见了朝升的举动,心中大是失望,“唉,如今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