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用轻功避过看守的侍卫,祁王的待遇肯定不可能和那些普通人一样,他是单独被关在一个牢房中。
其余的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破旧。一般关在天牢中的人都没有什么出来的可能了,所以那些守卫对祁王没有一丝恭敬。他们见过太原本多身处高位的犯人,最后下场都很凄惨。就算是皇子又怎么样,皇家最没有亲情可言。
祁王已经心灰意冷,本来他对梁帝还有一丝孺慕之情,但是现在彻底看清了。梁帝他先是一国皇帝,之后才是一个父亲。这宫中的皇子不止他一个,像那些还小的皇子,可能会得到梁帝的宠爱,而成年的皇子都是他防备的对象。
林殊用君月娆提供的mí_yào把看守祁王的侍卫给迷晕了,并且接住他的身体把他摆成打瞌睡的样子。
“祁王殿下。”林殊刻意压低声音。他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面色苍白像是历经沧桑的人竟然是那个风姿绰约的祁王殿下。也就短短几日而已,梁王欺人太甚。
祁王十分震惊,因为他好像听到了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的林殊的声音。抬起头,发现真的是林殊,但是再看过去,就发现只是一个和林殊长得相似的人,和林殊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这也是君月娆帮林殊易容的,他不可能一直隐藏在山上,肯定要出来活动的,但是如果他的面容被人看到,肯定会联想到林殊并没有死,引起梁帝的忌惮。
所以让林殊以易容的形象来在外行走,看着像,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与他原来的样貌不甚相同,这个世上长相相似的人爷不在少数,看到的人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和林殊长相相似的人。
林殊给自己起了一个化名叫梅长苏,便宜行走。
“你是何人?”祁王在想,这难道是舅舅在外的私生子?要不怎能会与林殊这般相像?就连声音也像。想起林燮,祁王心情又抑郁下来。他根本不相信林燮会造反,这只是梁帝怕自己的权利被人威胁到而加诸在他们身上的罪名。
“表哥,我是小殊啊。我和父亲被救了下来,现在很安全,父亲还在养伤,母亲照顾着父亲。我们听说表兄被抓入狱,我便偷偷进来见你……”林殊把自己的处境简单的说了一下,还把他武功精进的事情也说了,不过他并没有暴露君月娆的私兵,经过赤焰军事件之后他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你是说舅舅并没有死?太好了!”如果母妃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在祁王心里,还是宸妃更重要一些。他知道宸妃在宫里生活的并不开心。
“时间紧急,我长话短说……”林殊把自己的计划大概与祁王说了一下,当然没有说要谋害梁帝,只是说让祁王对梁帝服个软,争一争那大统之位。
祁王的性格就是过刚易折,不懂的韬光养晦,这也是他被忌惮的原因。不过经过此事,他醒悟了很多。
之前一直不服软,只是因为赤焰军已经全军覆没,舅舅一家也都丧生,现在知道林殊几人都没有性命之忧,他也有了希望,有了继续走下去的依仗。
林殊并不敢在天牢里呆太久,把大概计划对祁王说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之后的事情还是等祁王出来之后再行谋划。
君月娆和琅琊阁建立了联系,琅琊阁有时会提供一些敌国的信息给君月娆,虽然她有自己的探子,但是和琅琊阁那悠久的历史比,君月娆的势力还不算太强,有时候一些机密事件并不能探听到。
训练士兵的工作交给了林燮,君月娆又吸收了一些士兵,这个工作交给林燮最适合不过。
“霓裳,我们的婚事何时才能实现?”林殊有些低落,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罪臣之子,而且还是一个“死人”,自然不可能和君月娆成婚。
“等到祁王登上皇位的时候才有可能。”君月娆虽然对外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名声,但是架不住她身份高,而且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父亲。
在林殊的死讯传回金陵之后,有不少人家上门提亲,有一些事大户人家的庶子,还有的就是小户人家的儿子,这可把云南王气坏了:“就那些人也配的上我女儿,想得美!”
“不要生气了,那些人不就是在白日做梦吗?”君月娆安慰云南王,她很清楚她现在的名声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左右她是不用和那些人打交道的,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最近他们的计划实施的很顺利,祁王在林殊去见他之后就在狱里写了一份罪己书,并且书写了很多他与梁帝之间的父子亲情,把梁帝看的都心软了。
梁帝想着林燮已除,祁王经过这次的惩罚应该会乖很多。这封罪己书就是祁王服软的证据。
于是梁帝叫人去宣祁王觐见,发现他这个意气风发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憔悴,他立刻心软了。再怎么着也是他的儿子,除掉自己的儿子他并不是心里不痛。
祁王被放了出来,依旧是王爷,只不过没有以前的那么多权利了,从这一点来看,梁帝对他还是防备着的。
但是这样已经是一个好的结果了,虽然在表面上祁王赋闲在家,但是私下里他已经暗中联系朝臣,与言侯已经达成协议,言侯已经成为祁王一派了,好有云南王也暗中支持祁王。
君月娆下的毒渐渐发挥了作用,梁帝因为风寒而不能上朝,但是那么多的奏折谁人来批?没有办法,梁帝只能让现在唯一一个成年并且展露出才华的祁王来批阅奏折,但是祁王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