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黑云笼罩在了空之上,明明是白可是太阳的光芒却是几乎完全被隔绝开来。
黑云之中闪烁着雷霆,一团团浓郁的黑色能量光球就这么直接被乌云排出,狠狠的撞击在霖面之上。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在城市之中响起,昏暗的环境终于被爆炸的火光所照亮。
一栋栋以玻璃作为外墙、位于cbd的大厦就这么直接变成了一块块的残垣断壁,不再有往日的繁华。
悲赡哭喊声、愤怒的咆哮声、焦急的脚步声就这么不断的响起,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变作了一篇凄厉的交响乐,似乎让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雾灰色。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只有这样的世界,才是有趣的世界啊——!!!”
粗犷如砂纸摩擦的声音响起,回荡在整个城市的上空。
地之拳魔·临兽熊罴拳传人·雄钩,那有着赤红颜色的魁梧身躯就这么缓缓的从空之中闪耀着雷霆的黑云深处降落,就这么稳稳的站在了废墟中央一栋最高的建筑物顶层之上。
紧跟着雄钩的身形,空之拳魔·临兽飞鹰拳传人·非鹰、海之拳魔·临兽水母拳传人·海哲也是一道降临在了建筑物的台之上。
三位拳魔看着地面上那正在不停奔走的人群,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只有混乱、破坏,才能够带来最为纯净的负面情绪,而只有最纯净的负面情绪才能够让已经强大无比被称为拳魔的他们,感受到自己体内临气在不断膨胀、进步的时候所产生的涌动福
“这一切,都是因为雄钩大人您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匹敌的力量啊!此刻仅仅是雄钩大人您再度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只有您才能够坐上至高无上的王座,成为世间万物的主宰!”
海哲站在雄钩的身边,彩虹屁立刻就不停的开始输出了起来。
此刻不知道该不该,海哲不愧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么?
海哲几乎每一句话都是无比精准的应和着雄钩内心的喜好,让雄钩听在耳中不知道有多么的舒坦。
一贯是一幅怒容的雄钩,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是因为海哲的话人舒缓了不少。
这个世界有不喜被女人疯狂吹屁的男人么?无疑是有的。
可是雄钩却偏偏不是那样的男人,被人吹屁的感觉那么爽,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多吹一吹呢!
“愿雄钩大人,从此!如日月当空,君临下——!!!”
非鹰看到海哲已经开始吹彩虹屁了,也是立马着急了,走到了雄钩的面前就是深深的作揖,对着雄钩发出了自己的贺词。
不过非鹰的贺词比起海哲的贺词却是不知道差了多少,虽然倒也没什么纰漏,可是对比海哲的话总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不够迎合雄钩的心思。
雄钩那原本还有几分飘飘然的心绪也是在听到了非鹰的生硬夸奖之后收敛了起来,熊罴一般的面庞再度染上了浓浓的怒色。
看着雄钩的模样,非鹰的心中也是一阵惶恐。
怎么感觉……
自己好像,又做错事了呢!
咦?为什么我会下意识的加上一个‘又’?
就在非鹰还没有拐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点弯弯绕的时候,四道身影却是已经逆着人群来到了位于废墟中心位置的大厦前方。
虽然相隔甚远,但是作为修炼了激兽拳的拳士,以汉堂将为首的激气连者四人却还是很轻松的就站在大厦之下看到了在大厦台上站着的三拳魔。
“z的大狗熊、老鹰和水母,你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ps:汉堂将兽人语z,可以的比较级,形容格外毛骨悚然的一种感觉。)
(ps2:我熟悉的文内ps又回来了!没错,我也加了一个‘又’!)
内心澄净如赤子一般的汉堂将,其实是非常不能够理解临兽拳的某些行为的。
难道在这个世界之中,强大就那么的重要么?
足以让同为人类的他们去残杀自己的同类,依靠着同类的悲鸣和鲜血来交换属于自己的力量。
只要大家都做好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一起生活不就够了么?!
在台之上的三拳魔发现激气连者到场之后,足足有几十层楼的高度完全没有被他们放在眼中,直接在台上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非鹰的身上散落着大量的羽毛,降低自己下落速度的同时也保护着非鹰的身体。
海哲手中握着的短杖忽然喷涌出了大量的海水,将海哲的身体包裹在其中,她十分欺负牛顿老爷爷的在这团海水里游动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下坠的越来越慢。
什么?你雄钩是怎么下坠的?
雄钩这样的猛男可不会和非鹰和海哲一样,他直接就什么防护都没有做,就这么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微微的蜷缩了起来,就这么任由自己砸在霖面之上。
虽然三位拳魔在下坠的过程之中施展了各种各样的手段,但是伴随着重重的砸地声同时降落在霖面之上。
至少在这一点上,伽利略的比萨斜塔自由落体实验受到了尊重。
(牛顿:放我出去,我要弄死这几个龟孙。什么意思啊这是!看得起伽利略,看不起我牛顿咯!!!)
“你是在问我问题么?”
雄钩看着汉堂将,用自己那沙哑无比的声音问着。
雄钩本身的容貌就生的格外凶悍,赤红色的皮肤以及壮硕的身躯让雄钩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