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空间里,萧清竹很快就看到了寝室内的旖旎春光。昔日的庄华郡主和混不知情的拓跋盛纠缠在一起,似一对野鸳鸯般fēng_liú惬意。
萧清竹在一旁看得耳热心跳,这样**裸的直播实在是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一番云情雨意过后,东山大妃趴在了拓跋盛的胸脯上,痴迷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表弟......”
拓跋盛有些不解:“亲亲,为什么总愿意叫我表弟?”
东山大妃亲了亲拓跋盛的脸颊:“因为这样咱们的距离更近啊!”
拓跋盛并没有多想,他搂住了胸前的东山大妃。
“表弟,告诉姐姐,那火流星碎片你可寻到了?”
萧清竹本来看热闹,忽然听他们这么一说,她立刻来了兴趣。
难道东山大妃也在收集火流星?
拓跋盛抚摸着东山大妃光滑的脊背:“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今日你可带来了?”
拓跋盛微微一笑,他从一旁的衣物中摸出一个绣工精良的荷包:“亲亲,拿去吧!”
东山大妃娇嗔一声,一把将荷包攥在手里。二人又呢喃了一会儿,正要朦朦胧胧地睡去,就在这时,一柄黑漆漆的剑直刺向东山大妃的后心。
东山大妃本能地跳出了拓跋盛的怀里,并顺势将拓跋盛一推。荷包从她手中飞了出来,萧清竹一把抓住了荷包,掂了掂,大概两块左右。随即,她狠狠地挺剑刺进了拓跋盛的小腹,拓跋盛捂着被刺穿的腹部惊叫起来。
“啊!”
刚才还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立刻互相伤害起来。拓跋盛双目圆睁,他指着东山大妃,浑身发抖。
而东山大妃此时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她赤身**地冲出了寝室,对着外面大叫道:“来人,有刺客!”
人?
萧清竹一脸冷笑,适才为了偷情,这对奸夫**将周围的侍卫都支开了,此时就算她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这可真是自食其果。
东山大妃惊慌失措,将一个还在出神的侍女推向了萧清竹。萧清竹手起剑落,那女子顿时化为血水。非邪剑骤然漫出一股黑气,许久不饮血的它此时变得异常兴奋。
“去死吧!”
就在萧清竹要杀死东山大妃的一瞬间,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一把将东山大妃抱开了。萧清竹没想到此时会杀出个程咬金,心下一狠,她持剑狠刺黑衣人。
那黑衣人的手法极其巧妙,他由着萧清竹的力道,顺势拨开了剑。这令萧清竹大惊失色:此人不仅内力高超,功夫亦是了得。就凭这么一手,萧清竹便服气得五体投地。
几招过后,萧清竹认定了此人灵阶远远高于自己。可令她纳闷的是,这人虽然厉害,不过使出的却尽是闪躲之招。东山大妃还在黑衣人怀里嚎叫,黑衣人一把将她推进了房间,随即引着萧清竹向外面飞去。
萧清竹对着黑衣人穷追不舍。黑衣人的身法极好,很快便将萧清竹甩在了后面。但他却似故意等着萧清竹一般,一直把她引到城外的一片洼地里。
萧清竹很快便发觉这个黑衣人的招式有点熟悉,猛然想起来后,使她有些气急败坏:当初刺杀她和卓雅的八成就是他,现在坏了她计划的又是他。萧清竹不禁焦躁起来,她挺剑直刺,出手毫不留情。那黑衣人却似玩耍一般,左闪右闪的在非邪剑的剑影中游刃有余。
两人来来回回地过了几十招,萧清竹总是伤不到他,而黑衣人就像故意试探她一般,躲来躲去,总是不出手。
“朋友,你到底是谁?”
那黑衣人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地逗弄道:“你猜猜!”
萧清竹只觉得这声音耳熟,可急怒之下却想不起到底在哪听过。又几招过去,黑衣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萧姑娘,这把非邪剑你用得还惯?”
萧清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她怒斥道:“关你屁事!”
黑衣人笑道:“当然关我的事。这把剑是我送给你用的,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向我动刀子?”
萧清竹听他说出非邪剑的名字,不由得停下了手:“哦?此话怎讲?”
黑衣人笑道:“这剑本是雌雄两股剑锋。雄锋名为是邪,雌锋便是你手中的非邪了。”
萧清竹看向了黑漆漆的剑身:“那与你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拔出了腰间的剑:“这就是是邪剑,我的佩剑。想看看吗?”
萧清竹迟疑了一下,随即笑道:“把兵器给了我,你不怕我就势杀了你吗?”
黑衣人笑了笑:“不怕,因为你远不是我的对手。”说着,便将是邪剑抛给了她。萧清竹下意识地接住了剑,仔细地看了起来。
果然,除了剑锋为雪白色外,这两柄剑简直一模一样。萧清竹打量着寒气森森的是邪剑,心中十分惊讶。
是邪,非邪。这确实是雌雄一对宝剑!
萧清竹皱起了眉头:“这非邪剑明明是我在禁忌之地拿到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给我的?”
黑衣人笑道:“这雌雄双剑为夫妻二人所铸,上有相生相克的邪气,一向是雄不离雌,雌不离雄。若单拿一柄,则必被反噬,除非同时摸过雌雄双剑,方可驾驭。你从那禁忌之地回来之后,便因反噬而晕倒在了丁零部的西山大营。是我用雄剑救了你一命,从此之后你才能自由使用非邪剑。”
萧清竹将雄锋丢还给了他:“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呗?”
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