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当然要演全套,虽然楚如萱在苍梦琪的脚上,不过撒了一种药粉,只要用特制的药水洗下去就好。
但楚如萱还是毕恭毕敬的将两人请入了屋内,让丫鬟给皇后上差,随之带着苍梦琪向着后面走去,这待遇可是比蒋凉韵好上不少。
谁轻谁重,这点自知之明,楚如萱还是有的。
但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谁也不惯着。
楚如萱戴上手套,随时端来一盆水,在里边撒上药粉,又给苍梦琪来了个足浴,这七七八八下来已经是后半夜。
虽然楚如萱的手从没有碰见苍梦琪的脚,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厌恶。
果然泡好之后,苍梦琪的脚没有那么臭了。
皇后十分满意,站起身来道楚如萱的身前,傲慢的睨向她,“做人要有一些自知之明,不该高攀的东西就不要攀附,不该惹的人也不要惹,小心头掉地都不知道怎么掉的。”
上位者气息浮现,也不是盖的,楚如萱则是感受到了那抹威压,然而她却仍然不当回事,但表面上也是恭敬的。
楚如萱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儿,能怎么掉的?当然是刀砍的,难不成还是拧下来?
楚如萱笑呵呵的将两人送走,到大门关闭的那一瞬间,她面上的笑容顿时落下,面上满是冷傲。
距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然而此时楚如萱却是毫无睡意,她瞥了一眼放在桌前的绣棚,一根根黄毛绣的鸳鸯置于眼前。
楚如萱歪头想了想,既然是送给熬玉宸的自然要特别一些,这鸳鸯她着实做不出来。
脑海中忽然浮现猫咪依偎的场景,并且虽然她的女红不好,但画工还不错。
去厨房找了两根细小的木炭,随之在上面勾勒出雏形,着手时顺畅了不少。
时间恍惚过去,当楚如萱如搓着酸疼的脖颈,抬起不知道扎了多少个洞的手指之时,两只小猫咪赫然浮现在荷包之上。
虽然有些抽象,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形状,还别说,有一些蠢萌的可爱。
望着泛着鱼肚白的天空,楚如萱睡意瞬间来袭,站起身之时显现栽倒,她趔趔趄趄的躺倒在床上。
双腿还没躺搭在窗边就睡了过去。
而此时皇宫之中,苍梦琪可没有她这般睡意,盯着她那一双细白的脚踝看到半晌,她四下瞄了一眼屋内,只有她一人。
她眼眸微转,抱起脚丫便放在了鼻翼下。
这一闻之下什么味道都没有!
瞬间她狭长的眼眸浮现出滔天的恨意!
凭何那些太医毫无办法,她却在楚如萱那里待了片刻就能治好?
若说不是她动得手脚谁信?
可现在能怎么办?她所做的一切均是没在楚如萱那里讨到半点好处!甚至还丢了三万两黄金!
最重要的是失去了父皇这个庇护,就连母后为了避嫌都不让她前去!
该死的!楚如萱,我跟你没完!
——
当楚如萱再次睁眼之时,屋内一片橙黄。
她揉搓着迷迷糊糊的眼眸,身形微动,这一动之下猛然跪倒在地上,她那一双腿磕在床边睡了半天,早已麻木。
若是以往楚如萱并不会觉得什么,可这几天不见熬玉宸,加上膝盖磕的生疼,她顿时心中漫上了委屈。
这熬玉宸半夜要是前来看见,定然会将她搀扶在床上!
楚如萱坐在床边仰头看向窗外的晚霞,生着闷气。
都说女孩是个神奇的生物,现在坠入爱河的楚如萱便是如此,不管是什么遭受什么样的事情,都能赖在熬玉宸的身上。
她思索半天,心中做出一个决定,便是不再搭理熬玉宸。
她在床边发了一会呆,不多时耳边传来脚步声,她抬起眼眸看着大门。
可那人却是没从大门进来,而是在门外和窗前来来回回转悠了片刻。
楚如萱见来者是任歌,眉头微微皱起,“你在作何?”
任歌突然听到这一声险些愣住,她站在窗边弯腰看一下楚如萱。
“小姐,你醒了呀?”说完她绕到了门前,将大门打开走进。
楚如萱这才看见她手中拿着一枚信件。
“小姐,这信件是找您的,有些加急,而且上面说是要您亲启。”
光是看信件的信封,楚如萱就知道是谁,她拿在手中掂了点,“光有信没有其余的东西吗?”
任歌点了点头,“的确是只有这一封信。”
楚如萱啧了一声将信打开,的确是宋俊弼写的,起先是说尤叶的便是虎威国的病症。
他与兰鸿畴已经去了虎威国,问楚如萱去不去,若去她去便派人前来接。
听到宋俊弼在信上提起,才引起楚如萱的重视。
楚如萱思索片刻,虎威国的病症,麒麟国为什么会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能妄加定论,亦是不知道这国与国之间是什么利益往来。
想来还是等熬玉宸回来问问他才能知道,可这人又一天不见!
楚如萱决定如果熬玉宸这两天再不回来,她便前去虎威国看看。
——
翌日一早,楚如萱满脸阴沉的去了神医馆,苍梦琪在神医馆没讨到好处,之前惧怕苍梦琪的人现下也不再怕。
神医馆遭受不少磨难,到现在依旧屹立不倒,可见背景多么强横。
所以楚如萱到来的时候人满为患,之前那小生,白衣也前来了,帮着薄亭来回端药递药。
楚如萱见白衣眉心皱了皱,薄亭连忙解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