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关切地问宁玲:“你刚出院,还有没有要吃的药,如果是中药就要在饭前吃,西药饭后吃,这样才不会伤胃。”
宁玲经他提醒,立即从携带的坤包里取出一个药瓶子:“我是吃的中层药,饭前饭后吃都行,还是吃了吧,别搞忘了。”
徐世芳到方琳这么快就出来了,关切地问她:“你洗这么快,洗好没有?”
方琳强带笑颜,礼节性地回答:“师娘,我洗好了。”
徐世芳安排他们:“洗了了就吃饭,一定饿坏了,我家都喜欢吃家常便饭,不嫌就吃。”
方琳还是客气地夸赞:“师娘,您说到那里去了,桌子上这么丰盛的菜,比我们家过年的菜都丰盛些。”
圆诚实从卫生间出来:“夏天洗澡后真舒服,你们几个年青人等什么,快吃饭啊。”
徐世芳走进寝室拿了一套棉绸连衣裙和内衣:“我去冲一下凉才来吃饭,老圆,你陪他们先吃,别等我。”
圆诚实便招呼客人:“宁玲,方琳,快来吃饭,一定饿坏了,喜欢吃就多吃点,喜欢喝什么酒?白酒,葡萄酒吗啤酒。”
宁玲首先表态:“我刚出院就不喝了,你们喝吧。”
方琳矜持地表示:“我从小到大都喝不来酒。”
圆诚实赞扬她们:“女孩子最好别学喝酒,多吃菜,说起喝酒有些笑话,我曾经遇到一些女孩子喝多了丑态百出,有的哭、有的闹、有的骂人、有的打架,有的能克制喝多了睡得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姑娘喝酒危险。”
方琳第一个表态:“我妈不会喝酒,我也不会学喝酒,有一次,我爸逗我,把筷子在酒杯里点了一下让我吃,辣得我眼泪直滚。往后到酒就怕。”
圆诚实招呼他们坐下吃饭,让宁玲坐上席,宁玲委婉地拒绝:“小时候我跟爸爸走亲戚,一直喜欢陪在他身边,长大才知道,上席是您们长辈坐,我可没有资格坐,只有您和徐姨才有资格坐。”
圆森给她们要情:“爸,您是长辈就别迂腐了,不要过多的讲究繁文缛节,让她们随便坐着吃吧。”
圆诚实只好让步,自己主动去坐首席,乐呵呵地笑道:“本来我们就是民主家庭,政治民主,经济民主,生活民主,没有一点家长霸权作风,我和老徐坐上席,你们年青人随便些,不要拘禁。”他表态后,宁玲和方琳心理压力轻得多,圆森还是让宁玲和方琳选择座位之后自己才入座。
宁玲殷勤地拖方琳选择坐左边:“小妹妹,我们俩坐左边,其他位置他们自己选。”
方琳半推半就地跟宁玲入座,圆森便在下席入座,将右边侧席的位置空着,当他们把位置坐好后,圆诚实主动拿起筷子拣菜:“我们老徐十分讲究食品环保,炒的菜没放味精,只放了菜油、大蒜、盐巴,虽然放味精后食品味道鲜美些,稍不注意容易导致变质,成了致癌特,凡是吃的叶子菜在水里浸泡了二个小时以上,餐具没有用洗洁精,都是用热水洗了多次,用得放心,吃得放心。这些生活上细节值得你们年青人延续。”
宁玲赞不绝口:“徐姨是能干,上班教时,她教出来的学生讲清洁、讲礼貌、求上进,下班回家后把家里打扫得井井有条,退休后把屋子里收拾得一层不染,她折叠的衣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比超市服装窗口摆得都整齐些,这些都是我们年青人学习的楷模。”
圆诚实自豪地夸赞:“俗话说,家里男人是靠山,女人才是主人,这辈子我能与老徐结合,基本上是三不管,不管钱,不管家务事,不管吃饭穿衣,现在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