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和宁玲下楼后,他骑自行车把宁玲送到她家住的小区楼下,目送她上楼后才骑着自行车朝大队行驶,回到大队后,他一边收拾办案需要的材料,一边等王呈回大队。
王呈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牛仔裤,带着怨气回到办公室:“啥子事,把我催回来?”
圆森简单给他介绍要查的线索:“汪鸣全的妻子溺水身亡,我们要查一下她的死因,顺藤摸瓜调查我们需要查证的重点对象。”
王呈听到这么重要的线索,只好配合他的行动:“好吧,既然这件事这么重要,我们快去吧,需要提办案工具不。”
圆森提着准备好的办案挎包,急匆匆地约搭档:“走吧,我们到值班室去拿车钥匙,开车到殡仪馆去,我们只是调查,死尸属于他们派出所联系刑警检验,又不是交通事故,不用提工具。”
王呈空着手紧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轻轻关上办公室门。 圆森来到大队值班室,拿走警车钥匙,顺便从值班室的保安处拿了两瓶矿泉水放在提的包里,小跑步来到警车停放处,摁钥匙打开车门,他进入驾驶员位置把挎包放在后排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王呈坐在副驾驶位置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
圆森拿了一瓶矿泉水给王呈:“夏天口渴,喝水。”他便启动发动机,摁了一下启动警灯的键,驾驶着闪烁警灯的警车朝殡仪馆方向驶去。
王呈关心地问他:“你有没有矿泉水?”
圆森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行驶的方向,顺便回答:“我有水,一会喝。”他驾驶的警车来到殡仪馆,停放在规定停车的位置,便提着公文包来到停尸房。
几位民警正在忙,有的在进行尸检,有的在做幸开玲亲人的笔录,汪川扑在母亲死尸上痛哭:“妈啊,您怎么舍得抛弃我们就走了啊?”
杨秀琼老泪纵横,毫不客气地指责他:“都是遇到你们父子俩不争气,不然,她这么年青怎么会得上这么怪的病,怎么舍得离开人世间。”
幸开强也指责安慰母亲的同时指责他:“妈,姐既然已经走了,就别在责怪他们,还是救活人为主。”
杨秀琼泣不成声:“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心情你们懂吗?她毕竟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如果不是我反对她和游开松的婚事,怎么能落到这个下场。大前天上午,我儿子开强接到她姐的电话,要他汪川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相当于少怀几个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的手机再也打不通了,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失踪这几天,我让她两个兄弟没日没夜的找啊,如果不是上午接到派出所警官打来要我们认尸体的电话,还要无头绪地找人。没想到,她会这么糊涂,竟然寻找了一条短路。”
游开松拿出一封信交给警察,同时安慰老人:“伯母,您就别再怨恨过去的事,虽然我没有开玲结成夫妻,我们的友谊会万古长青,往后,每年清明节,逢年过节,我都会给她烧纸,送钱给她用。她临走前给我写了一封信,把她的主要想法都跟我说了,我刚才已经把信交给了警察。”
所有参加与幸开玲遗体处理的亲友们都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诉说心里对她的挽念之情。
派出所民警接过幸开玲写给游开松的遗书,简单地把主要意识告诉大家:“昨天早上,是一个渔民捕鱼时发现河里有团黑影,发现是一具尸体,才到派出所来报案,我们安排人把尸体打捞起来,根据死者手机卡上的电话号码我们联系上了你们,请你们来辨认尸体,她在水里浸泡三天,要从面目辨认有难度,通过她的遗物,确定死者叫幸开玲,同时,据她给游开松老师写的信,说明她是属于自己寻短见,不是他杀,根据法医对尸体的初步检验,她的手是自然微握,腹腔内有不少的积水,证明她是属于溺水死亡,我们出了一份死亡认定书,不知你们有没有异议?”
杨秀琼点头赞同:“我这女儿就是一个刚烈的性格,她是自寻短路,不是他杀,她生前没有仇人,没有人想害死她。”她同时哀求:“警官,我们可不可以看她写给游开松的信?”
派出所的警官委婉地告诉她:“这是她临终遗书,她在信里的主要意思我可以告诉您,她说自己遇到一个不争气的丈夫,不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把家里赚的钱输光了,她一个人赚钱把儿子供到大学毕业,永远都不想再与移情别恋的赌博鬼一起生活,也不想再婚,她不想带着嫁人后的身体跟最尊敬的朋友游开松一起生活,这样对他不公平,没想到,自己患上了抑郁症,本想喝除草剂结束生命,不想到被儿子发现,救治费用了接近两万元,汪鸣全想和她恢复关系,她没同意,汪鸣全又出去打工去了,他刚出去又要伸手向她要钱,儿子也成天伸手要钱,她不是摇钱树,为了救活她欠了亲人们的钱都还没还,她再也不想给亲人们增加经济负担,只好走这条短路。她痛恨自己稀里糊涂地走过了近五十年的人生之路,遗憾的是没有把儿子供养成人,她如果活着会拖累你们,是自愿离开人世,不怪任何人,她希望汪鸣全改邪归正,再也不要赌博,要好好打工赚钱,把儿子供养成人,同时,转告交警,汪鸣全只是赌博和被一个妖精骗了,他不是交通肇事逃逸人。她说明白游开松对她的一片痴情,要游开松老师找一个喜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