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是一个金色的季节。广蜀县的大地上,金灿灿的鸭梨挂满枝头,好像一个个金葫芦;柿子涨红了脸,好像节日的红灯笼,光彩照人;石榴咧开了嘴,好像在冲着你傻笑;黄澄澄的香蕉弯着腰,好像在欢迎来人的品尝。在这边,茄子穿上了紫袍,冬瓜披上了绿纱,绿莹莹的青椒显得格外有精神,丰收的瓜果代表着晚秋的美丽吗?
秋天的旋律是美妙的。卧龙小学校园里的梧桐树叶已经枯黄了,黄叶三三两两飘然飞落,慢慢地铺成了“金地毯”,踏上去软软的,绵绵的,这真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那秋天的金黄是如此柔美,就像只用金色渲染而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金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哇!晚秋的旋律如此之美!
徐老师中高身材,头顶稀疏分头,鬓发斑白,面部肤色红润,额头宽阔突出,面孔休长,轮廓刚劲、柔韧,高挑的花白眉毛下,嵌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凌晨,他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踏着校园的土地,手提着一个小录音机和练功剑,得心应手地练习太极剑,鬓发斑白,鹅蛋形、修长脸,皱纹横布的老伴身穿桃红色练功服,手握两把练功的扇子,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梧桐树枝上的喜鹊不断传来喳喳欢叫声,二位老人鹤发童颜,温馨相伴,形影不离。徐老校长喜欢聆听校园朗朗的读声,目睹校园日新月异地变迁,自愿担当校园的业余辅导员,桃李满天下的他,逢年过节时要收到不少的贺卡,接听不少慰问电话,中秋节和国庆节即将来临,又是他们忙于接待的高峰期,凡是喜鹊传递信息时,定有人登门拜访,二位老人晨练结束后,手牵手的回家,家里的座机电话就响过不停。
老校长接听电话:“喂,那位。”
圆森在电话里乐呵呵地称呼:“外公,您和外婆晨练结束没有?”
老校长哈哈大笑:“天哪,天底下那有这么笨的警察,不练完能在家接你的电话吗?”
圆森反而逗他:“外公,您虽然是老校长,也是老土了,座机可以搞呼叫转移,我还以为您与时俱进,原来还是固步自封,没搞呼叫转移哟。”
老校长出乎意料地笑道:“你娃娃别小我,呼叫转移是小儿科又不是高科技,只要几分钟就搞定。”
圆森知道外公的脾气,越逗他越开心:“外公,您别不好意思,能者为师嘛,外孙中午来教您。”
老校长抓住他的弱点:“好啊,外孙来我欢迎,规矩不能变,一个人来耍一会儿就自行离开,如果有伴我就盛情款待。”
圆森仍然像逗老顽童似的逗他:“外公,今天您要盛情款待哟,宁玲,给外公说一句话。”
宁玲接过电话:“外公,我是宁玲,我们骑自行车来效游,拜会您老人家。”
老校长心花怒放:“呃,欢迎啊,呵呵,圆森这木头脑壳终于开窍了凌晨,,我和你外婆马上就去准备。”
方琳起床洗漱后,穿上一件t恤,一知短裤,穿着一双白球鞋,
母亲为她准备好了早饭,在她吃饭之时,将财税所小何的电话告诉她:“女儿,你去之前给何叔叔打个电话,让他到夹巷子来陪同你一起去了解情况效果好些,无论你的调查有无结果,都要在下午五点半钟前赶回来哈。”
方琳把电话号码输入手机,胸有成竹地安慰她:“妈,吃了饭安心地到门市上去做生意,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杨秀翠再三叮嘱她:“即使是你爸托梦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千言万语犯傻,镇上柳记经常在给我打电话,已经深入发动群众收集你爸出事当天目击摩托车路过的信息,能了解多少是多少,如果没有了解到关于肇事摩托车的情况,下午也要赶回来哈。”
方琳为解除母亲的后顾之忧,当即表态:“妈,我一定在下午五点钟前赶回来,晚上接受章叔叔的宴请。”
母女俩吃完早饭,收洗碗筷结束后,母女同时出门,并肩走到楼下,杨秀翠拿提着两瓶用矿泉水瓶子装好的冷开水,将开水放在女儿即将骑的自行车的货架上,在女儿临行前拿出壹百元钱交给女儿:“带到身上,中午吃饭用。”
方琳推着自行车,谢绝接受母亲手中的钱:“我身上还有伍拾元钱,这些钱中午吃不完,现在不比爸在世时,能省就省啊。妈,我走了,就不送您去门市哈。”她就骑着自行车,朝着出城去卧龙镇的方向驶去。即将成熟地女性身体,优美的身段,红彤彤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绰约的丰姿炫耀着青春的光彩,显得艳丽动人。
她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体力不支,心里揣着父亲骑自行车被撞死的阴暗,她又是第一次骑自行车从县城朝乡镇跑,更是小心翼翼选择右边的公路边上行驶,还要选择如何避让其他车辆,速度控制得比较慢,累得她汗流满面。
圆森穿着一件花t恤,一条灰色裤子,一双白球鞋,戴上一付防沙镜骑在自行车上,宁玲穿着一件短裙,青色短裤,白袜子套白球鞋,谈笑风生地从方琳身边飞驰而过。
方琳目睹圆森与宁玲熟悉的背影,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黑脸警察居然利用星期天过着浪漫的郊游谈情说爱,心生恨意,没想到父亲被撞死的案子还未破,他还时髦地郊游谈情说爱,顿时忘记了当天出门的主要目的,临时改变主意,决定跟踪并他们到底有多浪漫,便鼓足勇气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