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仍然固执己见:“这件事,我们争论过多次,这就说明我们为人处事的观点有分歧,怎么都难得统一口径,你老是指责我教育儿子方法不对,我认为让儿子随意用钱,会用钱才会赚钱,教育女儿勤俭持家,俗话说,男人是靠山,女人才是主人,安排家里的一切靠女人,男人就要想办法多赚钱。我们的儿子,智商不会很低,一定能够赚钱养家活口,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是男人吗!再说,我会赚一笔钱留给他用。”
冷雪芹的兴致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心里暗自责怪,是自己一厢情愿想把家庭搞好,夫妻相濡以沫,有事共同商量,让老人开开心心地安度晚年,将子女教育成才,多学知识,塑造良好的家风,既有钱又有德,煞费苦心也是瞎子点灯,他现在有几个臭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喃喃自语:“徐凯,怪我当初瞎了眼,不晓得你有几个钱会变成这个样。”
徐凯正愁没有合理的理由跟她说离婚的事,正好抓住她的话题:“我也细想过了,像我们这样同床异梦的日子也难受,为了感谢你父母教我学艺,什么都听你的,尊重你的父母,把我的父母放到农村,而你从来都没有理解我的苦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你父母赌气搬走,资金从公司撤走,他走也吧资金撤走也好,不应该把徒弟也全部带走,害得我四处招兵买马,重新组合公司中层技术人员,为教育儿子的事,你总是和我唱对台戏,我们不如趁早离婚,你带女儿,我带儿子,你管你的父母,我管我的爹娘。”
冷雪芹听到他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真是晴天霹雳,浑身毛骨悚然,霎时,顿足埋怨,两眼涌现出了泪水:“徐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处境,我们就把所有的事抖擞出来,我们除了别墅外还买了三套房子,一套是为你父母准备,儿子女儿各一套,我们多次去接你父母,是他们自己不愿进城,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亲自送去的,他们虽然住在乡里,缺吃少穿吗?我父母住的自己的房子,没有沾你的光,没用你的钱,他们都是用自己的钱。你不要把我当白痴,自从公司有了大笔收入后,你成天到晚都是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几年我都是过着有丈夫活寡妇的生活,难道我不明白,你丧失性功能了还是什么原因,既然你已经说出这话,在儿女面前,我不想追究你的责任,样子你是狗吃秤砣铁了心,你说,公司的房产和资产如何分配?”
徐凯内心还是留恋这个温馨的家,迫于无奈,只好多让她在经济上占便宜:“公司股份你就别占了,公司现在只有资金一千万,我们平半分,别墅和车库给你,儿女的房子门面跟着人走,我搬到买给我父母的住宅去住,你觉得这样分配合理不?”
冷雪芹理智地给他提出要求:“公司的轿车我们各分一辆,明天先把资金和房产划分的事落实,办完之后你和儿子就搬出去,公司的破事我才懒得管哩,落实完后我们就去办手续,这件事暂时别给老人和儿女们说,以后陆续给他们讲。”
徐凯信誓旦旦地承诺:“好吧,既然我们缘分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一切都按你的意见办,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拥有这套别墅和现金,一辈子都不愁钱用,以后你们如果你们经济有困难言语一声,我一定会支持。”
冷雪芹慷慨陈辞:“算了,徐凯,你的承诺我已经领教过了,你的话还不如放狗屁,放狗屁还有味道,你的话鬼才相信,离婚后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就是饿死、冻死,都不会接受你一分钱的恩赐,永远都不会见你,我管女儿,你管好你的宝贝儿子,对不起徐大老板,我要回家了,免得别人说些闲言碎语。”别她嘴硬,对待感情问题也非常脆弱,不想把一个完整的家搞得支离破碎,眼眶泪水滚动,心如许多针尖在刺,疼痛难忍,身体犹如被火山喷溅出来的火焰烤得眼花缭乱的,思想上产生一种激烈的情绪,虽然离婚不算什么,没想到自己这么忍气吞声,仍然维护不了一个完整的婚姻,想不到四十多岁还会发生失败婚姻的结局,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而倒地。
徐凯并不是恨她,也不是嫌她,而是自己选择要走一条不归路,目睹妻子会发生这么强烈的反应,马上蹲在地上扶起她中,左手用纸巾给她擦泪痕,右手拇指按人中穴位:“雪芹,别急,心里有啥子话说出来,别把自己憋闷坏了。”
冷雪芹偶然发生晕厥并不是病态,而是气急攻心,很快就苏醒,发现自己躺在徐凯身上,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家里走去,斥责徐凯:“徐凯,滚一边去,你不要猫哭耗子,假装慈悲。”
徐凯望着她步履蹒跚的身影,拨打徐蔓蔓的电话,语音提示,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只好发短信告诉她:“我这边的事,一周内定能办妥,你的事情如何,请回话。”
徐蔓蔓此时在教室也坐卧不安,人在教室,根本没有心思做作业,她凭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使不少的同学写来恋爱信,在社会上多次遇到过成功男士的垂爱,她曾逢场作戏地接触过一些男人,近期出现的两个男人让她艰难地选择,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三十开外的花欣,人也长得fēng_liú倜傥,他